和江蕴星给他的饮料一样,都是蜜桃口味的,果香馥郁,只多了些酒Jing的辛辣口感。
江鹤一酒量还行,他随意喝了几口,却很快就感到晕眩。
中途醒来时正好从出租车上下来,陪他回明珠翠苑的只有江蕴星一人。
江鹤一的思路不算多么混沌,只是脚步虚浮,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一路上全靠江蕴星半扶半抱着,一小段距离都走得艰难。
到家之后,就连简单的洗漱,也是江蕴星帮忙做的。
江蕴星因为照顾他忙出了一身的汗,正在浴室里清洗。
换了一身干爽睡衣的江鹤一平躺在床上,头晕得出奇,身体也过分燥热,所有的反应都显得陌生且怪异。
他单手解开睡衣的扣子,敞开胸膛却仍然浑身发烫,性器亦Jing神了许久,直挺挺的消不下去。江鹤一脸颊微红,轻喘着扯低裤头,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圈住了勃发的性器。
之后交织的记忆片段太过混乱,江鹤一暂时无法理清。
但过程有多激烈火热,江鹤一的身体却拥有十分清晰的感知。
江鹤一射了,而伏在他身上的江蕴星亦抖得厉害,shi润的顶端抵在江鹤一肚子上,窄热的甬道痉挛一般绞紧了江鹤一的Yinjing,舒爽又难耐的感觉令江鹤一腰眼发麻。
江蕴星缓了缓,等不应期过了才慢慢跪着从江鹤一身上起来,xue口离开江鹤一的性器时发出了一声轻但明显的“啵”,让江蕴星一下子就红了脸。
“哥哥射了好多...”江蕴星小声嘟囔道。
他行动缓慢地转过身去,微塌着腰露出shi红、流出白浊的xue口,后腰和tunrou布满青紫的掐痕,整副身体看起来实在过分yIn荡,偏偏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纯真:“ 哥哥太凶了,又做了好多次,我后面是不是都肿了?好痛啊.
江鹤一冷眼旁观,一语不发,江蕴星只好自己用纸巾擦了擦腿间的粘腻,而后又返回床上,光裸 着下身与背靠床头坐着的江鹤一皮rou相贴, 一秒钟都离不开江鹤一似的。
不知沈莹是出于何种目的对他下药,江鹤一只知这药的药性猛烈得很,几乎一夜放纵,可他腹下的燥热仍然难以压抑。
“下去。”江鹤一语气生硬道,“你既然察觉到沈莹给我下药,昨晚就该送我去医院。”
“——不要。”江蕴星一改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的态度,很任性地回应。他拒绝配合地搂住了江鹤一的脖子,上身也与江鹤一紧贴着,脸颊的软rou随着细微动作似有若无地轻蹭江鹤一的锁骨,“应该早一点把哥哥藏起来的,觊觎哥哥的坏人太多了。”
“不过,就算哥哥被居心叵测的人下药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会帮哥哥的,所以完全没有去医院的必要啊。”
分明是荒谬至极的言论,江蕴星却说得理所应当,随意自然,好像这样的事原本就应该是用这种方式来解决的。
这一刻江鹤一才终于顿悟,往常仅被他当作江蕴星孩子气的霸道的那种占有欲,实际上究竟意味着什么。
江鹤一在荒唐的事实中,不合时宜地感受到了内心一种暗涌的、无法言喻的欢愉——
多有意思啊。
程心妮费尽心机地要江蕴星远离江鹤一,结果江蕴星非但不肯听话,反而一心想要构建一种与江鹤一最亲密的关系。为了亲近江鹤一,他甚至连跟自己的哥哥上床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而江维明——
从江鹤一被强行接回江宅那天起,他便不断地对江鹤一灌输要多照顾弟弟、多讨好弟弟的思想——因为江蕴星的外公程海尧是一位在很多方面都能提供帮助的大人物;因为江维明自以为是地认为,江鹤一作为他的儿子,就必须背负这种替他讨好程家的义务;因为纪敏姿和江鹤一都只是非常普通、无法为江维明提供任何便利的平凡人。
所以在江维明眼中,他们母子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们没有丝毫利用价值。对江维明来说,他们或许真的连狗都不如。
因此当年江维明可以心安理得地抛弃为他未婚先孕而被逐出家门的纪敏姿,也可以在消失十几年后突然现身,自作主张且问心无愧地将Jing神受创的纪敏姿强行带到他的疗养院里关起来,以此来胁迫江鹤一完成他想要江鹤一去做的任何事情,无耻得让人无话可说。
江蕴星自然不必经受类似的待遇。他可是程海尧的外孙,仅凭这层身份,就足以令江维明对他疼爱有加,关心器重。
至少江鹤一住在江家的这些年里,看到的表象确实如此。江蕴星即使偶尔任性闯祸,江维明也能极力装出慈父的姿态,一应表示理解与包容。跟在江鹤一面前动不动就暴怒、暴力的模样大相径庭。
可即便他和江蕴星是被区别对待的又如何呢?最终他们还不是在同个屋檐下,不谋而合地长成了这样Yin暗扭曲的怪物吗?
他们血脉相通,悖德乱lun,清醒着做爱也心安理得,道德感、负罪感是他们根本不具有的东西。
十七岁的江蕴星对江鹤一说爱,用冰凉坚硬的锁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