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筷子。
“大婶,什么意思啊?”我失声问道。
而此时,餐桌上的筷子声,吃饭声很神奇地消失了…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和王超琼的身上。
“这…”我嘴角急剧抽搐。
“放尊重点不知道啊。”王超琼斜了我一眼,懒懒道,“是啊,就是华师傅的意思…华师傅说在你的杂事没有了结前,让我们照顾你。”
王超琼很奇迹地没有吼我。
餐桌上的筷子声,吃饭声很神奇地又出现了…
在杂事没有了解前,让他们照顾我。
这是,对我的愧疚?还是,对我的怜悯?
一股莫大的屈辱涌上心头。
“景腾,景游香跟你是什么关系?”我脑子混沌不清,思路混乱,猛然起身,指着景腾颤声问道。
“他是我的爸爸。”景游香也站起身,语气依旧清冷,轻轻的拍下我指着景腾的手,蹙着眉,说:“请尊重长辈。”
他是景游香的爸爸?
我笑了,我释然了,是的,把我变成了短命鬼的老头是我最喜欢的人的爷爷。
“哈哈,哦,好。”我摆出一个很灿烂的微笑,又笑眯眯地问景腾:“叔叔,那莫婷婷今年多大了?”
“婷婷今年二十四岁,你…你不要…说…不是,你…”景腾慌忙站起身,有些焦急。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打断了景腾的断断续续,不知道这么说出口的话语。
景腾是莫婷婷和景游香的父亲。
而华师傅则是景腾的父亲。
那么,景游香和莫婷婷就是华师傅的孙女。
我看着景游香Jing致的脸庞,依旧平静如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世界上果然天天都在上演狗血的剧情。
在鬼门关溜达的次数多了,此刻,我的心中只有恨意。
我不恨华师傅,我不恨那两个大叔,我只恨指使那两个大叔的人!
只有恨意。
恨不得将那个凶手千刀万剐!
“小苦…”王超琼察觉到我的不对,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
王超琼,这个待我如女儿一样的女子。
“没事啦…”我如往常一样很嫌弃的拍掉王超琼的手,随后又摸了摸眼罩,嘟着嘴看着她。
“…哎。”王超琼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对景腾说:“我和小苦累了,先回房了,你们慢吃。”
“嗯。”景腾定了定心神,很快的答应了。
“小苦,走了。”王超琼拉着我的手快步走向她的房间。
“呵呵,我的杂事…”在路过景腾身旁的时候,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的到的声音说。
“我知道。”景腾也立马小声的回了一句。
☆、twenty—one
“小苦…你刚才怎么了?”王超琼轻轻关上门,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怎么,就是有点问题想问景叔叔。”我不客气地躺在王超琼软软的大床上,回答道,“大婶,你的床好软啊!”
“你!你给我起来!”王超琼又捏住我的鼻子,把我拽了起来,大吼起来。
“干嘛啊!”我被揪到了地上,埋怨道:“女儿都那么大了,还装出一副有洁癖的样子。”
“你给我去洗澡,然后才能躺在床上睡觉!”王超琼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我没有衣服可以换啊。”我无辜的看着王超琼。
“谁说的!”王超琼嘴唇勾起坏笑,打开衣柜,很麻利地找出一套灰色的睡衣,扔到我的身上,把我推到浴室,吼道:“快去洗澡!”
这大婶说不定还给她女儿擦过屁股,换过尿布呢,还一副有洁癖的样子…
我摘下眼罩,看着镜中的自己,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我闭上眼,任由滚烫的热水打在身上。
而脑中浮现的场景,竟是在恒元楼的情景。
尽管过了那么久,但是还是心惊胆战,心有余悸。
不想了,不想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你只是个短命鬼,你只是为了报仇,别的你没有那个命去享受,不要幻想了。
景游香,她是个正常人,她应该被男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
对,你只是为了报仇!
慢慢地睁开眼,擦干身上的水,带上眼罩,麻利地穿上睡衣走出了浴室。
而就在我走出浴室的那一霎那,我听到了三个女人的嬉笑声。
景游香,莫婷婷,王超琼围成一个圈,坐在大床上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哟,说曹Cao曹Cao到。”莫婷婷见我出来了,一下子笑喷了。
“你们在干什么…”我黑着脸,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对王超琼说:“大婶,为什么我要洗完澡才可以躺在床上,她们就可以不用洗澡?”
“就因为她们是我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