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ga表示,他闻到了朗姆酒味道的信息素,而整个基地内,只有特瓦尔的信息素接近朗姆酒味。”
场地中的舰长微微侧头,遥望高台上的特瓦尔。
“但是用信息素味道来辨别一个人真的可靠吗?我是一名beta,在我的感官里,酒味的信息素与喝醉的酒气毫无区别,甚至特瓦尔刚刚调入927运输舰时一度自暴自弃,借酒浇愁,被我发现时竟然狡辩说是易感期信息素不稳而已,若不是舰上有严谨负责的军医,我可能就被他骗过了。”
林敬也说着,心里忽然想到——当初元帅那满身的巧克力味,也是同样一个伎俩啊,自己居然还用了那么久才拆穿。
在众人注视下,特瓦尔绷着的一张俊脸透出耀眼的红,然后他大吼:“报告!请求舰长不要接续揭我老底了,这事儿您当年就罚过了,我被您在训练场亲自练了一周,最后是让队友抬出去的!”
现场到没什么,但星网从一开始的各种猜测变成了整齐的哈哈哈。
“为什么我觉得这位副官提起被舰长揍,语气特别自豪呢?”
“同感哎,你不说你挨过揍,我们上哪知道呀!”
“哈哈哈关键是舰长好像没准备说他被揍了……”
林敬也的眼角也染上了一丝笑意,随后他继续说:“我使用了特瓦尔的血,所以你们就认定了我是alpha,我的信息素是酒味,但实际上我并不是。”
斐迪茨上将挑着眉,对这个心思缜密、布局深不可测的年轻舰长又有了更高的评价,于是她也乐意帮一个忙,所以她问:“那当初特瓦尔·肖恩所犯罪行的真相,你调查清楚了吗?”
林敬也回答:“我已经把书面报告提交军部与元帅阁下,物证、人证的视频口供以及其他证据也已经一并送到。真实情况是一位名叫莫里·科诺的基地指挥官,他威逼特瓦尔放弃竞争晋升的机会,但担心事情败露,一直想除掉特瓦尔,一次醉酒后他从背后袭击试图侮辱一位omega,但幸好有人路过,他没能得逞,而他当时喝的酒恰好是朗姆酒。”
斐迪茨点点头,但继续说:“可是,如果是omega,他是能分辨出信息素与单纯酒气的区别的。”
“这就是我所提供的证据之一了。”林敬也回答,“有一种非常罕见的药物,可以消除信息素的气味,但需求量十分低,所以需要专门向药厂定制,因而事发当事压根也就没人想得到这个。信息素毕竟是个人象征的一部分,除非极端情况,没有alpha想让自己的信息素变成无味的。”
斐迪茨:“你的意思是,那位莫里·科诺当时散发了信息素,却用了药物没有味道,于是信息素和朗姆酒气味叠合,被omega误认为是朗姆酒味信息素。但他为什么这样做,是提前设计好的吗?”
林敬也摇头:“或许并不,只是一次碰巧吧。因为我同时有从药厂调查到,科诺是长期使用这种药物的,因为他的信息素,是鲱鱼罐头的味道。”
这可太有说服力了,毕竟一提鲱鱼罐头,众人觉得都条件反射地闻到臭味了,常年用药去味太正常了。
观众们忽然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所以考官哥哥当天没伤……他装的?”
“为了能正大光明殴打渣男吗?哈哈哈哈哈!”
“有一说一,哥哥干得漂亮!哥哥我是小甜o,我能接受bo恋!”
“滚吧滚吧,就这一会儿功夫多少个小甜o刷过去了,beta只属于我们beta!考官哥哥看我!!!”
“那不一定,ab也很配!”
现场不受这些乱七八糟梗的影响,气氛依旧严肃。
林敬也一番话毕,向在场的元帅、上将以及师长们认真行了礼。
蔚蓝的教官团回礼的时候激动得手抖。
斐迪茨上将笑眯眯地说:“那既然这样,起航仪式的时间也要到了,林舰长请把外骨骼穿上吧,我们这就——”
但她话音未落,一队身着法院警卫制服的人匆匆赶来。为首一人十分忐忑地看向面如寒霜的元帅,腿打着颤,报告道:
“报告元帅,我们需要立刻传讯林敬也先……舰长!”
他本来准备说先生,但进场的路上听到了里面发生的事儿,看着快速重新穿好一身外骨骼的林敬也、以及脸比外骨骼黑多了的元帅,硬是机灵地拐了个弯,喊了舰长。
雷恩冷若冰霜地开口:“现在很忙。”
法警冷汗之流,直面元帅的Jing神威压可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经历,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说:“报告,在押嫌犯伊狄尔特·维默尔先生要求行驶他的反控告权力,按照联邦法规,尚未明确取证的在押嫌犯有权提出当庭补充证据,进行反向控告,并且出于保护证据不被销毁的需要,此类反向控告需要立即开庭。”
雷恩狭长的眼睛眯起,试图遮掩内里酝酿着的狂风骤雨般的杀意。
“这东西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可以随便搞的吧?”雷恩Yin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