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琏儿身上”罢了,想要再多,是万不能的。
唉!早几年,贾赦一时邪火上来,抽了赖大两巴掌,老太太虽也没拿他如何,好歹也把人叫到荣庆堂说落一顿呢!
贾琏这个所谓的长房长孙,竟是连老太太跟前得脸奴才养下的奴才秧子都不如的。
也难怪贾琏见了如今“贾赦”待“林如海”的亲近就战战兢兢的,把个林如海出行没安排妥当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得许多,浑然忘了林家大管家二管事的一堆正经该安排这些琐碎的仆人,
却是贾琏这个荣国府正经长房长孙,原在府里头竟是个对着长辈们身边几个得脸大管事都还要低头的货。
亏得如今“贾赦”已不是贾赦,否则见了他这般自然地将自个儿代入到给二房当个三管事地位的模样,可不就又要无名火上头、再给他一顿没来由的抽嘛!
宫九却是懒得理会他,正如向晓久也还顾不上矫正便宜女儿那泪包子毛病一般,这俩按说也才分开八、九天,俨然阔别不只八、九年的模样,这会子除了彼此,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要说二管事林寿一家子身契到手,做事实还尽心,就是不到一个时辰前才定的暂时落脚庄子,他也尽可能布置妥当了:
“林如海”这个重病的家主自不必说,除了家具摆设比不得家里头,从保暖到透气,从床褥到吃食,色色都齐全着。
黛玉这个大姑娘也是差不多待遇,除了不如家里闺阁几重门的仔细,连马桶都保证是没人用过的个干净东西,林寿家的这一回也跟来了,还要亲自到姑娘屋子守夜去呢!
“贾赦”并贾琏父子的住处自然也错不了,因着不比“林如海”病中忌讳诸多,又着实感念这舅家老爷在派出唯一嫡子护送自家姑娘之后、竟是连他自个儿都匆匆赶来的情分,林寿连素日听说的那些许关于大舅老爷好色无能而起的些许嫌弃也悉数丢了,
虽仓促之间也寻不到什么绝色去服侍大舅老爷,林寿也尽量挑了俊俏伶俐的去侍候着。
林寿着实是个周到人,挑的都是家里长辈乐意、自个儿也不介意和舅老爷春风几度的人家。
哪里想得到那传说中在亲爹重病时候就嘴馋亲娘身边大丫鬟的大舅老爷,如今只愿意和他家老爷度春风呢?
林寿好不容易才从庄子上挑出来那么两个勉强算得上俊俏伶俐的,结果宫九连看都没看一眼,只管和向晓久入了鸳账去了。
林寿有些愣住,一时却也没往旁的想,满心以为大舅老爷对妹婿真心情深义重,这才匆匆奔波而来,就要亲自给他们老爷守夜了。
林寿把自己感动得不行,更把“耳听为虚、眼见都未必为实”及“人云亦云最是要不得”之类的,都当了铁律刻进心里去。
便是后来多看出点儿猫腻,有些念头到底也入了心,倒叫他后来凭这越发谨小慎微、不轻易言人是非的性子,给儿孙攒下不大不小的一笔家业,却是外话了,且不提他。
却说双九那边,唉,说来可真心都是泪哪!
自打那一年惊觉李渊裴寂二人竟还活着,平日不过是意识给他们的意识压制住罢了,偶尔甚至有在他们都不曾察觉的时候、把他们的经历当成梦境经历的内幕,双九除非修为Jing深到能回归自己的皮囊中去,否则别说酱酱酿酿了,就是亲亲抱抱之类的,只要想到可能被其他人当成梦境经历,就着实不乐意。
——哪怕是做梦,我的阿九/阿久也只能是我的阿九/阿久,别人看两眼还罢了,亲亲抱抱?做梦也不行!
这倒是俩醋缸子凑一对了,谁也没有委屈谁,只是搁一块儿憋屈罢了。
可怜哪,虽说每更换一个世界,修为都能带着来,偏偏就是给便宜皮囊限制住,想要玩点儿真气幻术、打开明明穿越世界都能带着的荷包啥的,也都要先将便宜皮囊给修炼上去,想要从那便宜皮囊突破回自己皮囊所需要的修为,更是成千上万倍不只。
上一回难得没那许多琐事要折腾,双九一心一意修炼着,倒是享受了两年回自己皮囊的好时光,可怜从奢入俭难啊!
更可恨者贾赦那老混球,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个胡混法子,明明皮囊已给他混得弱气得很,宫九刚来那会子,别说三石弓,只怕连三力弓都拉不开——
偏偏有一样却是极旺盛的,真.Jing力充沛。
没见着向晓久的时候还好,九公子毕竟早不是那个追捕沙曼的游戏中,兴致来了,遇上陆小凤都要求一顿抽,见着个西门吹雪更是给刺激得、咳咳,把人剑神都也给刺激吐了的荤素不忌了,就算某些小癖好依然是宫九的心头好,他也只愿意和向晓久一起玩。
贾赦那一屋子莺莺燕燕,别看好似没一个干出沙曼那样光天化日天体浴壮举的,私底下却多的是比她能玩得开的,又一个个都极爱争奇斗艳着在贾赦跟前争宠,那填房邢氏又是个难得稀罕的“贤惠人”,便是贾赦早十年就不进她那屋子了,她依然秉持着初嫁进门的做派,但凡贾赦一日无女人,转天就必定给他明里暗里各种补。
宫九搁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