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时候就会过来看一看。一来是规划这边的设备怎么放,二来他小时候就在这里上学。心情不好了,来到这边看一看,回忆一下小时候,这心情也能好上很多。
今天来到这小学的院子里。这边外有的围墙早就拆了,用来去做点别的。原本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超级霉菌爆发后,也都枯死了。院子满是一两米高的深雪覆盖,这人走的路还是骆风一锹一锹的挖出来的。
只是今天一进院子,骆风就觉得不对劲。
可要说为什么不对劲,又说不出来,随便看了两个教室,走到第三个教室窗口的时候随便看了一眼,刚要走过去,猛然想到了什么再次回头,看那废旧桌椅堆积的角落里,分明有一个身穿褐色运动装的男人!
那人的穿着跟背后的桌椅颜色有些相近,所以扫一眼的时候差点就忽略过去了。
其实这边有个孩子过来玩耍胡闹也不会觉得奇怪,毕竟这世道孩子能玩的地方太少了。
可那个人怎么看,都不像骆风认识的人!
一个村子里上千人,骆风当然不可能全部都认识。可至少会有个脸熟,这个人怎么瞧都不像村里人。
骆风心怀忐忑。他虽说好奇心强,但也不是莽撞的人。他有些犹豫,是直接进去问问,还是回头去找村委会的人过来看看是谁。
毕竟本村也遭遇过几次劫匪,也听了很多歹人设套害人的事情。
骆风这头犹豫着,里头的人竟然还对他摆了摆手。那人歪头摆手,只是一双眼睛隐藏在略长的刘海之下。那人清瘦,坐在那里也没什么存在感,这样的一个招呼,好像十分友善。
骆风也不知怎么的,就缓步走到了教室里头,仔细看那人,发现没有窗户隔着,此人比一打眼瞧上去还要瘦,虽说不至于像是一把骨头架子,可瞧着也虚弱的很。
“你是谁?怎么进村的?”骆风问。
那人却抬头,直直的看着骆风,打量着骆风的长相和这一身穿着。
任谁都不会喜欢这样的目光。骆风皱皱眉,又问:“你到底是谁,谁带你进村的?”
那人没有回答,却开口道:“你是项骆的表弟?”
骆风整个人为之一振,目光看向那人,双眼微眯多了几分危险:“你又是谁?”
“我们不是敌人。”那人道。
“但绝对不是朋友。”骆风冷然。
他明白项骆的本事不小,生意越做越大。现在能提到他的事情,绝对不会简单。
那人看着骆风,似乎在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你们真的很像,他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你们俩站在一起一定跟双胞胎一样。”
骆风心底已经响起了危险的信号:“如果你想在我的长相上下文章,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我没那么无聊。”
骆风嫉妒过项骆不假。可就算是最嫉妒的时候,他也没往自己的长相去想过。
之前祝炎刚见到骆风的时候,就觉得两个人像。不过那个时候骆风正在长身体,家里条件又不是很好。所以人偏瘦弱。现在家里条件好了,又不缺荤腥了。他身上的rou养起来了,人壮实了,跟项骆相似的程度就又提升了一个台阶。
所以,那人眼中的骆风,这眉眼和身段瞧着,真的跟项骆很像了。
“如果我说,项骆死了呢?”那人道。
骆风一怔,脑海里反复闪着这几个字,反复的确定这句话的意思。
“你胡说什么!项骆那边好好的!”骆风话是这么说,心里已经有了疑问。
这边对人的称呼上并没有那么严谨,哪怕是亲兄弟姐妹,相互叫名字也没有人会觉得不对。别说是平辈的兄弟姐妹,就算是差一倍的叔侄之间,若是差了一辈相互叫名字也正常,这并不存在不尊重一说。也算是一个地方一个风俗习惯。
“他被老鼠咬了。”那人一开口,骆风的脸色都白了。
“这……怎么可能?”
那人苦笑:“而罪魁祸首,就是他身边的那个祝炎。”
骆风只觉得荒谬。
“这怎么可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项骆现在就是他给扶起来的,他为什么要……”
“那你为什么不会去想一想为什么他会留在项骆的身边,心甘情愿的窝在一个小村子里?他那样本事的人,就算是去省里,也能很容易的闯出来些名堂。可他偏偏留下来了。你说是因为什么?”
骆风只觉得冷汗下来了。
却听那人直截了当道:“因为他喜欢项骆。他跟项骆处对象,当他是一家人。自然是想尽办法的扶持他。这也是为什么,明明主意、生意都是他的,却都是项骆出面。因为他当项骆是一家之主,什么都听他的,什么样的荣誉也都是他的。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毕竟你们之间相对而言接触的比你父母更多,你心里也是有怀疑的对吧。”
骆风身子一颤,却没有答话。
那人就知道自己所说的,骆风听进去了。
骆风想一想,又道:“按照你这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