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够狠辣。
冲着这一身的雷·管,项骆虽说杀他的心狠强烈,可也不能用门外战士们的性命做赌注。
而现在,让周兴风一个人脱身也是没有办法时候的最好办法。至少废了他的左膀右臂,能破他第一次,就能破第二次。
放虎归山,虽说不是项骆想要的,却是当下最好的结果。
所以,项骆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放了他,却也给周兴风留下了一个对他而言致命的打击。
他相信周兴风会相信这些。
而且这个打击不小。
周兴风确实相信了,而且坚信不疑。
当时只是惊鸿一瞥,周兴风就从那个叫小雅的女人身上看见了项骆的影子。
可这后面的几个月里,他再也没找到当时的感觉。
所以项骆这样说,他没有丝毫的怀疑。
只见他死死盯着项骆,半晌才开口道:“超能力?”
项骆却笑而不语。
周兴风却冷笑道:“不论是真是假,听进我的耳朵里就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就算我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所以,你并不避讳我。”
项骆点头:“没错。”
周兴风回过头,缓步走向了主卧。
项骆握紧了手里的木仓,此时他只要抬手一木仓,就能杀了对方。
可他能这么坦然,就肯定会留有后手。他的这些手下留不住了,可他想要炸死这里所有的人一起陪葬却不是难事。
周兴风说的没错,他现在的时间太少了。但凡多一点,他能Jing炼一下手下的人,能够将手下的人调·教的更好,那么今天的局势还真就不好说了。
他们相互都轻敌了。只是现在来看,项骆略胜一筹。
也仅此而已。
“我知道你想杀我,”周兴风走到卧室里,头也不回的说道:“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想再针对你了。”
这话并不是什么好话。项骆听得出来。
项骆的表情Yin沉了些,道:“我不会让你碰他。”
周兴风却回头扬起了一个青涩的笑:“我想明白了,这份争斗,从始至终都应该是我跟他,所以,我不会放过他。”
他说这话,其实祝炎也听得到。电话还没有挂断。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祝炎的声音传来。
这是他们二人的约定,更是挑衅。
周兴风又回头看了项骆一眼。
那个目光复杂而又深邃。
有那么一瞬间,项骆几乎忘记对方是个残忍变态的组织头目。
不过项骆永远也忘不掉,这个人,以及他的家庭,是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元凶。
项骆还在想,这样的环境下,周兴风怎么可能够还有能力全身而退的时候,却见周兴风忽然回头将门关上了。项骆快步上前再将门打开,却见周兴风已经开窗站到了窗外。脚尖堪堪踩在外边的窗台上,一手抓着床边,一头对着项骆笑。
“也许下次见面,就是你我,还有他的生死局了。”
那人穿着有些单薄,外头没由来的刮起来一阵狂风,吹得他身上的衣服、头发在风中狂舞,而他本人下一秒如同断线的风筝向后栽去。
项骆快步上前,却见那人空中翻转几下,直直扎进了院子外的深雪之中。
这两栋楼的周围雪清理的都很干净,只有这个后院的雪已经两米多高,加上那雪上头,还露了一截铁丝网围起来,看得出来曾经是围起来的小院子。
这对于住在边缘地方的楼房而言并不少见。后头不用更不走人,自然不用清理。
而周兴风纵身一跃,直接跃到了那铁丝网外一头扎进了雪里!
七楼高的位置跳进两米高的雪里,这样的距离,足够保证下去的人无伤。
当然,也仅仅是因为这里是七楼。若是二十层楼,这么高哪怕是雪层也如水泥地一般能将人砸死。
周兴风当初在抢村里的时候,之所以神不知鬼不觉,就是因为他们在村子的周围挖了地道,借着地道的掩护,不论是行动还是车队都相当容易。
这次只怕也是一样。
想通这一点,项骆掏出木仓刚要射击,却听见楼上响起了几道嗖嗖的木仓响。
这声音不是很大,而且因为风声的缘故,若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
项骆却分辨得出来,那是□□下的木仓声。
可楼上?这里不是顶楼吗?
项骆抬头,紧接着有听见两声低沉的木仓响打进雪里。
看来是袁朔他们!
项骆不再多想,现在周兴风既然已经离开了这栋楼,那么危险就跟着大大降低了。
项骆瞄准了刚刚周兴风落入的地方,终于开了枪。
一梭子子弹打出去,项骆却更加烦躁。
刚刚将人放走是无可奈何,项骆此时的不甘心也是真的。
末世这么久,这是项骆第一次吃亏。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