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响了起来。
在那个人影距离产屋敷辉利哉还有几步之遥,长青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拦在两个人中间。
抬脚、开踹,一气呵成,稳当的连杯子里的水都没洒出来。
那人直接被长青一脚踢回了一开始跑出来的角落里,连带着把另一个人一起砸飞了。
辉利哉听到风声困惑的抬起头。
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长青站在他身前,刚才对那两个人怒目而视的神色消失的比变脸还快。
他将手里的一个杯子交给辉利哉:“喏,热牛nai。”
产屋敷辉利哉吸了吸有些冰凉的鼻子,伸手接过暖洋洋的热牛nai,nai香气萦绕在鼻腔里,刚才吹了风的地方立刻就不冷了,喝了一口才发现牛nai里还放了糖,但却并不发腻而是恰到好处。
辉利哉的眼睛一亮,道:“谢谢。”
长青点点头:“喜欢就好。”
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大概率是昏过去了的两个人,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收拾他们。
还是让乌鸦君叫隐的人过来送去警察局吧。
在孩子面前使用暴力不好。
乌鸦君找到隐的人之后,飞回长青和辉利哉身边,直接降落在两个人中间的长凳上。
这个时候长凳上已经被长青满满登登的摆了很多吃的。
乌鸦君十分不要脸的一爪踩在其中一盘樱花饼上,以做印记的方式侵占了这盘饼的使用权。
长青:“……”
乌鸦君昂起头盯着长青,满脸都写满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长青心道他最近是不是对乌鸦君太好了,以至于这厮这么放肆,不给它点颜色还真的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长青咬掉最后一口团子,磨了磨牙。
乌鸦君如此放肆是有理由的,它聪明到了清晰的知晓给它饭吃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乌鸦君看了一眼长青,回身光明正大的蹦跶到了产屋敷辉利哉的怀里窝着。
乌鸦君:“嘎嘎——动不了我嘎嘎嘎——”
辉利哉当然不知道乌鸦君的险恶用心,他摸了摸乌鸦君的头,微笑道:“长青,你的乌鸦好听话啊。”
鬼杀队里最聪明的乌鸦是产屋敷耀哉在使用,那只乌鸦甚至能依靠自己的意识条理清晰的和人类对话,就像是一部活体电话一样。
可是那只乌鸦和长青的这只比起来,还是少了几分活力。
“哈哈,这家伙是稍微有些不同。”长青气定神闲,他眼疾手快拔掉乌鸦君的一根尾羽,递给辉利哉看,“您看这个羽毛是一种特殊的白化病,很好看吧,送给您了,改天我再给您和几位小姐收集一个毽子玩。”
乌鸦君:嗷!!!
辉利哉看着眼含热泪扑腾到屋顶上的乌鸦君,担忧道:“它没事吗?”
“没事没事,别在意它,”长青摆了摆手,把最后一碟抹茶红豆饼推到辉利哉身边,“这个就交给您了,不能浪费食物。”
辉利哉点点头,他吃着红豆饼,转头看了一眼在用清茶漱口的长青。
长青的额头上还有一个结痂掉落后留下的印子。
长青的日轮刀又断了,但这次是在他昏迷的时候,锖兔帮他给钢铁冢萤写信说明情况。
钢铁冢萤气势汹汹的杀来蝶屋,却只能自己一个人和病床上昏迷的长青瞪了一会儿。
长青逃过一劫。
这把新的日轮刀是在出发的前一天被送到他手里的。
产屋敷辉利哉从母亲那里听说了之前京都一战的事情经过,他的内心也受到了极大震撼。
在最强的三个鬼的围攻下,牺牲了两个柱和十几个队员,依然有人存活下来,甚至就连不可逆转的伤势都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就几乎恢复如初……
这是怎样的力量啊。
辉利哉从出生的那天开始就被作为鬼杀队的下一任家主抚养,那些十多岁的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在三岁的他却已经能得心应手。
这里面有他自己的天资聪颖,也有父母的悉心教导。
但也仅仅限于脑力。
尽管现在还没有显露诅咒,但他和父亲一样不擅长体力运动。
男孩小的时候都会对刀剑有所向往,辉利哉一直压抑着自己的那份向往。
辉利哉心想现在在外面,稍微看一下也没关系的吧?
“长青,我能看一下你的日轮刀吗?”
“嗯,当然可以。”长青欣然答应,甚至没有问辉利哉想要做什么,他解下腰间的日轮刀放在长凳上,叮嘱道,“刀锋很锋利,请您小心。”
“嗯。”
刀锋出鞘后闪烁着雪白刀光。
辉利哉喃喃道:“还是崭新的……”
长青道:“我这把是新打造的,还在磨合期,没什么血腥气。”
真正使用的时间够长的那些刀剑,出鞘的时候甚至自带杀气,让胆小的人看了都心生胆怯。
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