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背后有黑色的火焰在燃烧啊……
“你们不用管我是谁,总而言之这边的世界的灵魂比起我们那边有很大的用武之处,”黑发少年回过神,对其他人道,“所以不管多想揍他,也得帮忙。”
“祭典……吗?”听见鳞泷左近次的话,长青手里的筷子一顿。
吃晚饭时,鳞泷先生对他们三人说山下的镇子会开一个规模不算太大,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春天的祭典。
鳞泷左近次点点头:“去看看吧,光是待在山上已经帮不到你们什么了。”
锖兔问道:“老师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我年龄大了,就不参与这些年轻人的东西了。”鳞泷左近次拿出三个和他脸上的面具刀工如出一辙的狐狸面具,交给三人,“送给你们的,戴着吧。”
长青没想到他还没提面具的事情,鳞泷左近次就已经帮他们准备好了。
这面具明显是下了功夫雕刻的,上面分别带着三个人的特征——锖兔的面具和脸颊对应的地方也有着一条伤疤的纹路,义勇的面具眼睛周围的颜色是和他眼睛一样泛着如同雾气般的墨蓝色,长青的面具则是眼睛周围红色,在左眉的位置有一个对应他伤痕的图案。
那是千手一族的标志。
长青以前穿的衣服的后领处都会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千手一族的族徽,来到这里后衣服上的族徽是他自己顺手缝上去的,被鳞泷左近次看见,便帮他加到了面具上。
看着这跟面具,长青不由得笑了笑。
鳞泷老师真的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啊。
戴着面具的三个少年挥别老师下山去祭典,当然腰间还有藏在外褂下面的日轮刀。
义勇有些担忧的扯着衣角:“被人看到的话会引起sao动的吧?”
锖兔:“何止是sao动,恐怕会引来警察吧?”
因为顺手就一起拿上了,现在想想根本没有必要啊。
“我们不是有面具吗?”长青选择性的忽略了三人除了义勇外都很显眼的发色,他把面具往脸上一扣,“戴上面具就好,哪怕被看出来拔腿就跑,事后藏好刀死不承认就对了。”
戴面具的犯了废刀令和我千手长青有什么关系?
锖兔、义勇:……虽然很无赖但感觉很有用啊。
长青充分发挥他曾身为混账的少年时光里积攒下的优势,把两个师兄带偏了。
五光十色的耀目电灯彻夜照亮着镇子,敲打声吆喝声和爆竹声接连不断的在不算太大的小镇中交杂,显得格外温馨繁荣。
尚且还习惯穿着和服的人们走在现代化的电线杆下面,让长青一时有些晃神。
因为几个月前的那件事,长青对祭典没什么太好的感觉,但不可否认这是个在没有像现代那么多娱乐项目的时候最好的游乐场所之一。
上次他完完整整逛完一个祭典是什么时候来着?
长青想了想,发现那都是还在忍者学校的时候了,那天上午纲手那丫头刚嘲笑他居然还没有毕业,下午他就把她的零花钱全赢走,最后在晚上的祭典里又被她掏走所有的钱请客,还搭进去不少自己的零花钱。
……这不还是没什么好记忆吗?!
“喏,”正在长青回忆的时候,锖兔递给他和义勇一人一根苹果糖,“尝尝这个。”
长青:“……”
他也从总是照顾别人的那个变成了需要被别人照顾的形态了吗?
千手长青有些郁闷的咬了一口苹果糖。
“好吃!”
他遗忘了郁闷。
义勇有些怀念的看着苹果糖:“以前都是姐姐买给我的……谢谢你,锖兔。”
在祭典上最吃香且经久不衰的项目之一,毫无疑问就是捞金鱼了。
哪怕纸网也拦不住学习水之呼吸的三个门下弟子,那可是他们最熟悉的水,怎么可能会失手?在老板灰白的目光里,三个人用三个网子老走所有的金鱼,分给围观的小孩子们几条,便全都还给了老板。
哪怕有锖兔请了不少,长青也Jing确计算才刚刚好用自己剩余不多的钱买完了所有的吃的,并且没有踩雷。
三个人一直玩到再不回去就得到第二天了的午夜,才踏上回木屋的路。
静谧的田间小路上除了他们空无一人,锖兔看着呼出的寒气,道:“还是有些冷啊,明明雪都化了,春天能彻底到来就好了。”
“迟早有一天会来的,”长青道,“只要……小心!”
富冈义勇不知怎么回事,忽然绊了一下,眼看着要摔倒的时候,被长青一把拽住。
“谢谢,”义勇拉着长青的手,困惑的揉着眼睛,“我是踩到什么了?为什么周围突然暗了这么多?”
三人这才注意到说着话往回走的时候,周围的光线一点点消失了,他们好像从田间一下子跳进了一间没有光的屋子里。
月亮呢?
长青心里“咯噔”一声,他连忙抬头看去,发觉头顶仅剩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