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吗?”
“锖兔已经能让它出现裂痕了,”富冈义勇有些苦恼的看着自己的刀和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的手,“我还不行。”
“时间还早,距离今年春季的考核还有几个月呢,”锖兔安慰义勇,“别着急,我会陪着你的。”
“可是,要是锖兔你……”
“没什么可是,我们是兄弟啊。”锖兔用胳膊肘给了还想说些什么的富冈义勇一下,他笑着看向长青,“对不对,我们都是鳞泷老师的弟子,水之一门,本来就是兄弟。”
锖兔的性格真的太好了,不由自主就能感染身边的人,长青看了一眼也笑起来的富冈义勇,点了点头。
三个人正打算回去,长青忽然敏锐的感觉到几个目光投到自己身上,他猛的回头看去,却只看到了空无一物的森林。
“长青,怎么了?”
“……没事,”长青收回视线,“可能是我看错了。”
既然有鬼这种违背常理的存在,那世间还有幽灵吗?
吃完晚饭,三个人回房间准备铺床睡觉。
“长青,白天你太累了,就没问你的意见,”锖兔道,“我和义勇住一间,鳞泷老师住一间,其实还有一个房间没人住,你要是不习惯就用那个。”
长青摆了摆手:“不用换了,我睡哪都是一秒入睡,树杈上都没问题。”
三个差不多同龄的少年住在一起,自然要聊聊天,他们把铺盖拼在一起,弄成一个大垫子坐在下面。
锖兔是鳞泷左近次从小收养的孤儿,对老师和鬼杀队都非常了解。
千手长青猜到鳞泷左近次的嗅觉挺灵敏的,却没料到居然灵敏到连心情什么的都能分辨出来,这不就和测谎仪似的了吗,要是这也能学,长青肯定第一个报名,毕竟这样一比,他的查克拉强化嗅觉就不值一提了啊!
“鳞泷先生为什么总是戴着面具呢?”
这点富冈义勇倒是知道:“似乎是因为年轻时有鬼说鳞泷先生的脸长的太温柔了,毫无威慑力,鳞泷先生就戴上了天狗面具。”
太温柔?
鳞泷先生的声音和自来也那家伙很像啊,看不见鳞泷左近次的脸,长青就不由自主的带入自来也。
现在再加上温柔这个词。
不行,完全想象不出自来也那家伙温柔的样子啊!
他只能想起自来也偷窥女浴室然后被纲手爆打的样子!
锖兔和义勇奇怪的看着脸色忽然变了的长青。
“长青以前是剑道场的弟子吗?”锖兔道,“为什么……会想要加入鬼杀队呢?啊,要是不想说的话也不用了。”
“和很多人的理由都一样,”顿了顿。长青缓缓道,“被伤害了就想复仇,温暖被夺走就一定要让夺走温暖的那个人也体验到痛苦,除非离开的人活过来告诉我他们一点都不恨伤害他们的那个家伙,也拜托我别去恨,否则在消灭所有的鬼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
这是人类的天性,长青现在能控制自己不轻易被愤怒驱使,却不代表他会忘记这些。
一开始他就是被憎恨驱使着才会觉醒的,要不是杀死了二代目的金角银角也在那时同归于尽了,长青可能会在两国再次开战的时候,第一个主张灭了云忍村。
所以他也理解宇智波佐助,指导那个少年,不光是为了宇智波鼬的托付。
……他好像总是会成为被留在原地的那个人,然后被塞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托付啊。
“我也……”富冈义勇默默握紧自己的红色外褂,喃喃道,“我是不会原谅害死了姐姐和她一生幸福的鬼的。”
三个人里面,似乎只有锖兔没有一定要和鬼不死不休的理由。
但也并不尽然,曾被鳞泷先生收养的和锖兔一起长大的哥哥姐姐们不止一个,锖兔看着他们走出狭雾山便再也没有回来,又跟着鳞泷先生看了无数次因为鬼而支离破碎的幸福,对于温柔的锖兔来说,这些理由便足够了。
“要是没有鬼了,我会回到狭雾山陪在鳞泷先生身边。”三个人躺下后,锖兔忽然叹息道,“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就好了,什么都不用再担心,什么都不会再失去……”
“如果我死了,哪怕是灵魂也一定会回到狭雾山的吧?”
“我也会吧,”富冈义勇的关注点比较清奇,“我可以学着像姐姐那样买些东西赚钱养活大家。”
千手长青左右看了看两个人:“我还是去学做拉面吧。”
多开几家店躺着赚钱,售卖咸鱼。
想想就开心。
然而他是在做梦。
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木叶呢还==。
第二天,千手长青正式开始了水之呼吸的修炼。
他很有信心,毕竟“水中影”的称号在那放着呢,这可是雾忍村抢了几十年都没抢过去的称号。
鳞泷左近次先给长青演示了一遍完整的水之呼吸的十个型。
长青不用从最基础的刀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