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哇哇大哭的女孩子。
两个少年手里都提着不少东西,似乎是在采买的路上,他们一个有着罕见的rou色头发穿着gui甲纹的褂子,另一个则是红色褂子的黑发少年。
“臭小鬼,有本事你再说一遍?!”两边不知为何吵起来,大人猛的伸出手去揪黑发少年的衣领,却被少年灵活的一下子躲了过去,见状他更气了,“我的女儿用得着你教我怎么管吗?”
“我只是拜托你不要因为这点小事打她而已,”黑发少年道,“小孩子想吃糖并没有什么错啊,她还那么小。”
他身边的rou色头发的少年拉了拉他:“算了,义勇,有些时候讲道理是没用的。”
“锖兔?可是……”
黑发的少年看着哇哇大哭的小女孩肿起的一边脸颊,看起来很不甘心。
锖兔摇了摇头,蹲下去温柔的询问着女孩:“没事吧?”
长青看了看两个少年,发觉他们都有武力底子在身,便决定不去管闲事。
“学过两天武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大人冷冷的哼了一声,“我的女儿怎么教导都是我的事情,反正将来都是要嫁出去的赔钱货。”
千手长青:“……”
这说的是人话?
富冈义勇难以置信的望向那个大人,脸色“唰”一下子就变了:“你在说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有人连渴望的婚礼都能在前一天再也没办法参加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锖兔看了看自己的同伴,皱眉道:“这位先生,我们是为了保护人类才一直艰辛努力的,那是你的女儿,请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保护人类这样的说法有些奇怪,长青想了想,发觉这两个人可能和自己是一路的。
长青观察了一下他们的手,发现握刀的薄茧。
现在这种场面很难收场了,眼看着两边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在周围围观人群的谈论声中,忽然有一个声音高喊一声:“谁掉钱了?好十几万呢!”
人群顿时一下子就炸开了。
“钱?在哪里?!”
“喂喂喂,不要挤我啊!”
“我的,是我掉的!在那里吗?那是我的钱!”
忘记围观的人群们流动着将马上就要打起来的几个人冲开,富冈义勇和锖兔艰难的抱着手里买的东西,锖兔寻找着刚才的女孩,害怕她被人流挤到受伤。
人群中忽然伸出两只手,一边一个抓住富冈义勇和锖兔,把他们一起带出人群。
“谢谢你。”到了宽松的地方,锖兔看着陌生的白发少年松了口气。
富冈义勇有些焦急的回望着人群。
“找刚才的小女孩吗?你不用担心。”千手长青道,“我把她塞进她父亲怀里了。”
富冈义勇闻言刚想松口气,下一刻却又紧张起来:“她父亲?那又挨打怎么办?”
“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吧,跟着我们走那是拐卖人口,那样的父亲讲道理也行不通,”千手长青摊摊手,“所以我给那个男的塞了些钱,希望能让他开心到忘记这件事。”
好的,原本只是一碗拉面,现在他的钱包又空了。
富冈义勇看起来有些懊恼:“……抱歉,是我太冲动,完全没料到接下来该怎么收场。”
锖兔对长青道:“我把钱给你。”
“嗯?那倒用不着,”长青道,“你们也是狭雾山的吧?”
“也?莫非……”锖兔忽然想起早上鳞泷老师和他们说的话,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今天要来的那个人吗?”
面前的少年身量几乎和锖兔两个人一样高,留着干净利落的白色短发,左眉上有一道并不太影响面相的伤疤,双瞳是很罕见的赤红色,皮肤偏向不太常见阳光的白,他身上穿着深色的衣服,外罩一件白色褂子,背后背着两个包袱。
长青静静的看着两个人,点头道:“以后请多指教了。”
富冈义勇困惑道:“可是鳞泷老师说来的人才十二岁?”
千手长青摸了摸头发:“我家的人都长的比较高。”
“那我们就走吧,我们是和鳞泷老师一起下山的,迎接你顺便买一些食材。”嘴角旁有一道伤疤的锖兔笑了笑,“你好,我是锖兔,他是富冈义勇。”
锖兔看起来属于考虑事情比较周到沉稳的类型,富冈义勇稍微有些沉默寡言,不过能肯定的是两个人都是极富正义感的少年。
“我叫千手长青,请多指教,我帮你们一起拿吧。”
“不用了,你赶了很久的路,还背着包袱呢,更何况……”锖兔笑的有些复杂,“鳞泷老师的考试,还是保存些体力比较好。”
富冈义勇脸色也变了变,甚至还提出要帮长青拿行李。
长青心道果然会有这么一出,这不就是又一个绯村剑路吗?
三个少年一起向狭雾山走去。
鳞泷左近次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老人,穿着蓝色的浪花纹褂子,脸上戴着红色的天狗面具,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