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好!不是妾身吹,妾身家布庄在淮安开了上百年了,从妾身的爷爷的爷爷那辈就开了,口碑好着呢。不信您出去随便找个人问问,看妾身这里的布是不是整个淮安成城最好的?不瞒您说,我们家拿的货啊,跟官府进贡给宫里头的可是一样的,说是寸布寸金也不为过。”
萧令听了这话,来了兴致,他伸手摸了摸这些布料,倒是丝滑柔软,带着蚕丝特有的冰凉,跟宫里的没有什么差别。想到这里是盛产丝绸的江南地带,对于京城来说很难的丝绸,在这里应该不是什么稀有的东西,布庄里有也不足为奇。
他便笑着说道:“老板娘说的话,我们自然是相信的,那就拿这几匹布给小公子做几身衣服吧,款式要活泼方便一些,我们家小公子年纪小,正是爱动的时候,别让他穿着难受。”
老板娘见这位年长的公子这么好说话,只道她们店里今天来了挥金如土的贵客,笑得那个叫花枝乱颤,连连说道:“好嘞,咱们家的裁缝啊,最会给年轻公子哥做衣服,小公子您且跟妾身去里屋量个身,好让裁缝给您做衣服啊。”
尹璁闻言,犹犹豫豫地看着乾德帝,好像不敢自己一个人跟老板娘走。萧令也不太放心他一个人去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便对老板娘说:“我家小公子有些认生,还是让我陪着吧。”
老板娘只当他疼爱自家小公子,便让他陪同进里屋。
去到里屋,裁缝见有客人来了,便拿起尺子要给尹璁量身。裁缝是个中年男人,听他跟老板娘对话不难猜出他是老板娘的丈夫,即使这样,尹璁还是有些不习惯让陌生人离他太近,只能求助地望向乾德帝。
萧令便对正要给尹璁量身的裁缝说:“我家小公子实在怕生,就让我来量吧。”
裁缝疑惑道:“您会量身吗?”
萧令不由分说地接过他手中的尺子,笑着说道:“这有何难,你教我怎么量不就行了吗?”
裁缝见这小公子好像只信赖这个男人的样子,只好让男人去给他量身了。
尹璁根据裁缝的吩咐站直身体,展开双臂,他感觉到乾德帝拿着软尺在他身上度量,周身都是乾德帝熟悉的气息,这让他感到十分安心,很配合地让乾德帝给他量了尺寸。
等裁缝记下尹璁的尺寸,萧令把尺子交还给老板娘,对他们说:“我先带小公子去别的地方逛逛,你们尽快把衣服做出来送去云来客栈,明日我们就要离开淮安了。荣华,跟老板娘去结账。”
裁缝没见过这么赶的客人,好像他们来自己店里做衣服是临时起意,想起来就进来做几身衣服穿那样。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可是淮安第一裁缝,只要客人给的钱足够多,他就是不吃不喝不睡,也能按规定时间把衣服做出来。
只见一个管家一样的人物走进来,从袖子里拿出两块半个拳头大的金锭子放到裁衣服的台子上,笑眯眯地问道:“这些钱够付了吗?”
老板娘的布庄生意虽然做得红红火火,但淮安的有钱人总共也只有那么多,一年到头他们都接不到几单大生意的,他们最主要的生意还是给普通人做衣服,最大的生意也不过是几锭银子。今天突然看到两块金元宝,夫妻俩的眼睛都看直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应道:“够了够了,谢谢客官,客官您慢走,今晚我们就把做好的衣服送去客栈,保证不耽误您的行程。”
萧令嗯了一声,就牵着尹璁的手出去了。
尹璁沉浸在今晚有新衣服穿的快乐里,从布庄出去之后心情更好了,连走路都一蹦一跳的,而后才想起来说道:“呀!我们应该喊上皇后娘娘她们一起做衣服的!她们的衣服都用来给村民们做面罩了,这几天来来回回都是穿那几件旧衣服呢!”
萧令拍拍他的手背对他说:“皇后她们多大的人了,这些事不用璁儿Cao心,她们这会儿应该也在别的地方买衣服呢。女人家的眼光我们的又不一样,她们跟着我们反而不好买衣服,就让她们自己去吧。”
听到乾德帝说皇后娘娘她们在别的地方买衣服了,尹璁才放下心来继续逛淮安的大街。街上卖好多好玩的东西,尹璁看到一个摊子上插着五颜六色的风车,突然就来了童心,指着那些风车对乾德帝说:“我要玩那个!给我买那个!”
萧令便宠溺地带他过去,问他要什么样的风车,尹璁看着漂亮的风车,觉得哪个都想要。但是想到乾德帝刚才给他做衣服已经花了很多钱,他不能再浪费乾德帝的钱了,就只要了个向日葵的风车。
尹璁拿到风车后跑得更欢了,他跑动的时候产生了风,使得手中的向日葵风车吱悠悠地转动起来。
他实在太快乐了,长得又漂亮,张扬得让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侧目,都在疑惑这个漂亮少年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他们以前从来没见过?
尹璁在街上玩到了天黑,疯玩了半天的他终于把Jing力发挥得差不多了,只能乖巧地被乾德帝牵着手走去淮安最大的酒楼。
看到酒楼,尹璁就想起乾德帝今天答应他晚上带他吃好吃的,顿时就打起了Jing神,没等店小二招呼,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