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有点不太习惯!
这种感觉,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
其实温诀也不想打了,但是今天若就这么算了,只怕日后他在军中就更难站得住脚,所以接下来,温诀没有再跟对方多说什么,而是直接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一回,他主动袭了上去。
谢凌霄下意识出手还击,几次被温诀拍在身上后,他不自觉便用出了全力,同时也彻底忘了眼前和他对打的,是刚才那个自己还挨都没挨着,就先吐血了的“弱鸡”。
温诀最近这段时间将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体研究了一番,他现在是继承了这个角色,所以自然也继承了对方的武力值,原主是自己学的功夫,既没什么武林秘籍,也没什么内功心法,靠的不过是拳脚上的勤学苦练,才有了今日这一番小成。
同普通士兵比起来,他是有绝对优势的,可遇上谢凌霄这种出身武将世家、自小接受系统教育的人来说,可就比较吃力了。
不过这都不要紧,对于温诀来说,有了系统给的技能,再加上这还算过硬的拳脚功夫,想要打赢眼前这个人,应该是没大问题的。
而在接下来的切磋中,晃眼十几个回合下来,谢凌霄除了堪堪几次碰到温诀的衣角,连他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摸着。
温诀看着那张意气风发的面容,渐渐变得愤怒和不耐,就连出手的拳法也有些杂乱起来,心知时候差不多了,然后挑着对方的弱点,一掌拍了上去。
谢凌霄被他击的倒退了一步,但是立刻便稳住了身子,然而等他想要回击时,陡然感觉脖颈一凉。
在场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宝剑,架在了谢凌霄的脖颈上,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看清,剑的主人是什么时候抽出的这把剑。
谢凌霄简直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甚至还想脱身反击,但是他一动,悬在脖颈间的长剑就划破了他的肌肤。
不愧是传说中的神剑月饮,即便不蓄力,却也冷意透骨、自生寒芒。
“谢校尉,你输了。”
再次听见温诀这把低而嘶哑的嗓音,谢凌霄陡然有种后脊发凉的感觉。
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那句“任你处置”了,他之前那样羞辱这小子,他不会搞死自己吧。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收不回来了,谢凌霄这么想着,干脆把眼睛一闭,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温诀再次无语,小子我说过要剐你了吗?这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他将剑从对方的脖颈上拿下来,不紧不慢的收回剑鞘里。
这一副慢动作,落在谢凌霄和在场众人的眼中,却有种莫名的诡异感。
他们现在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带着冰冷面具的家伙,随时可以这样无声无息,不紧不慢的直接将人一剑抹了。
但是只有温诀知道,他这样慢的原因,不是为了装逼,而是这剑鞘这么窄,他如果不慢点来的话,压根就插不进去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在这种事情上翻车,温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会有多尴尬了。
“喂,你说话,哑巴了?”良久的沉默中,还是谢凌霄率先开了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着,是死是活痛快点,不过有一点,我是绝对不会喊你爷爷的。”
温诀淡淡道:“谁让你喊我爷爷了?平白被叫老几十岁,我脑子有病才会提这种要求?”
谢凌霄愣了愣,随即怒道:“你骂我有病?”
他可没说这话。
温诀不接这茬,转而看了眼一直跟在自己身侧的人:“军中严明禁止赌博,陈参军,你告诉他们,违反此军令者,当作何处置?”
一直在旁边当背景板的陈参军,突然被点了名,不自觉就挺直了身子,然后想也不想就说:“罚饷一月,笞刑二十,杖刑三十,带头者加罚一倍。”
温诀:“越骑校尉,听明白了吗?”
谢凌霜:“废话,我又没聋。”
温诀道:“既无异议,就下去领罚吧。”
“???”谢凌霜面上呆了一下,随即脱口而出道,“这就完了?”
温诀:“怎么,嫌罚轻了?”
谢凌霜立刻闭了嘴,然后僵着脸道,敷衍一拱手,没头没尾的硬邦邦道出两个字:“领命。”
他性格直爽,做事不爱拖泥带水,说完这句话就打算离开,而随着他的动作,那群本来跟着他一块儿的士兵们,竟然也齐刷刷的跟了上去。
“等等——”
谢凌霜闻言,猛地顿住步子,然后回过头来看着温诀:“还有何吩咐?”他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罢休的。
温诀道:“军中赌.博是为大忌,更何况如今正值我大商国内忧外患之际,大家更应将Jing力放在日常Cao练上,即日起,就由越骑校尉协助监管军中纪律,若再有违背军纪这,一律加倍处罚。”这一番话可真谓是深明大义、义正言辞了,温诀自己都不由要为自己点个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