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Q,我只要这么一个人静静守望就好。
那时候的我还是年纪小,分不清那种喜欢到底算什么。不知道是像追星一样对偶像的喜欢,还是像love的喜欢。只是切切实实情真意切地喜欢着她,想时刻见到她,却又不敢接近她。当时的喜欢,可以加上程度副词:很、非常、极其,不知道能不能上升到爱的地步。但是现在回想起,即使是爱,那时也一定不是爱情的爱。那是一种没有欲望,不求占有的单纯的爱慕和喜欢。很多年,我还一直挂念着她的终身大事,还幻想着看她结婚的样子。
对她的喜欢膨胀到极致是在我高一的时候。尽管只有一个暑假不见我却早已无法忍受,实实在在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不知以后我将如何熬过那更为漫长的岁月。
高一开学前的军训,我把我穿着军装装模作样敬礼的照片发给Q,没想到Q就把它给她姐看了。然后Q和我转述了她的评论,好像她说了“霸气”?记不清了。只记得Q一定是给她看了的,然后她一定是说了些什么的。可是能又能说明什么呢,什么都不能说明吧。我只是她妹妹的好朋友而已。
高中学校管得很严,不准学生带手机进校。为了能和她联系,我还是偷偷地把手机带进去了。放学的时候,坐在公交车上给她发短信。
那时候等待放学和她发短信成了我每天最大的意义和期盼。即使没有短信,我坐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随着座椅一颠一颠地想起她,我都会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有一次发短信的时候我问她【知不知道我是谁】,她说【不清楚】。
然后我又问她【你把我的名字存成什么,疯子变态还是神经部。她回,【呵呵,是未知】。
就这样,我以未知的身份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发着短信,问她最近忙不忙,现在在干什么,开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教师节前几天我发短信问她【周五在不在学校,我回来看看你】。
然后很快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回信,问我【哪位】。
我问,【你哪位】。
她说,【哈哈是你说要回来看我的】。
然后我就和那个陌生的号码一来一回发着短信。我知道那就是她,可是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和我说,她在外面带同学军训,周五要挺晚才回学校。
那周五,大概就是教师节前后,放学后我们这届的几个同学约了一起回学校看老师。在学校里见到了几个老师,大多数老师已经出去搞活动了。我们询问了这些老师的近况,得知她当了六年级的年级组长,真是年轻有为啊。
那时天已不早,学校里的老师和回校看老师的同学陆续离开了,我执意要等她,便和剩下的几个同学和教务处的老师一起走到了路口等他们军训归来。等了将近十多分钟还不见他们的身影,于是教务处的老师S说打个电话给她看看,问谁知道她的号码,我也顾不上多想什么就直接顺口报上了她的号码,也不知道事后S和周围的人有没有疑虑,毕竟现在人们能直接报出的电话号码已经不多了,更何况她还只是我的老师。
后面车子陆续抵达了,下了几车人都没有她的身影,我开始着急地询问,最终得知她在最后一辆车上。终于,我期盼近三个月的身影,做梦一般地出现在我眼前。淡紫色棉质T恤,比以前更短的头发,红色的双肩包,没有戴眼镜。
她看到了我们,笑着和我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开始忙碌地送走一个又一个的学生,又忙着和来接孩子的家长说话,忙着打电话处理事情,无暇顾及我们。正好我可以趁机拿起手机对她一顿狂拍,以供我以后没有她的的日日夜夜缅怀思念。
我对着她录像,说:“X老师,说说军训感言。”,她看了眼手机镜头,侧着脑袋笑着说:“哈哈喉咙都哑了,没有感言了,累都累死了。”我和另一个同学一直等她结束了所有的事情一起走回学校,那时候天已经黑了,小路两旁的树都静默着,我们一起走的那段短短的路我只是听着她和别人说话,没有和她有任何交流,然后在校门口和她道了再见。
每次都是我漫长的等待,五百次的回眸,换来她的擦肩而过。可是即使只是这样,我也很满足。
从高一开始,持续到高三,我写了整整一本的日记,全是写给她的。本想高中毕业后那把本日记送给她的,到了最后终于还是没有这个勇气。
那个时候,我无比渴望着能够靠近她的灵魂,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Q无意中发给我的她家的书柜的照片,被我如获至宝般地放大,我贪婪地看着她看的书。无奈照片是手机拍的,即使放大了也有许多书名模糊不清,我只看到了满满一层的《咬文嚼字》和王小波的各种书。于是高中三年,我在图书馆借了很多王小波和《咬文嚼字》,我觉得这样,我和她的思想是不是就能近一些了,我看着她看过的书,心里就莫名地幸福了。
因为只有周五那天我们是比她们初中早放学的,为了能见到她,我特地在每周五多走很多路坐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