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串,身为双性恋过的确实很苦。
“心里还想着她?”我很心疼现在的她,她这欠扁的模样,她嘴里说着不清楚对她的感情,却因为她变成这般模样,三年前她还是不抽烟喝酒纹身打架的。三年前的我也是如此。
她眯着眼睛望着头顶上的灯光,眼神有些复杂紧咬着嘴唇。
“放屁!老子如此豁达,早就忘记她了。”她猖狂地笑着,眼里尽是心酸逞强和牵强,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从未哭过的她因为一个女的会情绪失控,论谁提及她,她的眼眶都会泛红,也很是脆弱。
她离开了何裴念,准确来说是何裴念不肯面对现实离开了她。何裴念因为她失去了太多太多。
“那就好。”我看着我还没说谁她却这样,显然没有忘记她,损友一场,没好意思拆穿她,让她脆弱的心灵坦然面对别人着不如让她去死。毕竟是那么好胜的一个人。毕竟我们都有一样的伤疤,一样的痛,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何必互揭伤疤呢?
“喝酒喝酒,伤感个什么!”楚子骄等人从舞池径直走了过来打断了之前的沉默,提倡大家要喝酒不要伤感。
他望了眼何裴念,眼神有些复杂:“我出去一趟。”
楚子骄穿上外套点了根烟走向大门了。走到中途愣了一下,一次性把半根烟都抽完了扔在长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秋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他回头望着“夜色酒吧”这四个用紫色LED灯组成的有些暧昧大字,脸色Yin沉了下去,一拳捶在旁边栽植的树上。落了些泛黄的叶子在他身上。
何裴念不曾回头看过他,正如苏简慕没有回头看过何裴念一样。
他就这样落寞地蹲在大树旁,一根接着一根的烟猛吸着,直到头有些疼了才停下。
他蹲了一会便开车走了。
快入冬了秋风有些冷了。
酒吧里还是原有的热闹,一个个性感的美女在T台上跳《一分一秒》,台下不断的传来叫好和调戏声。
“走起!”黄婧怡高举酒杯大喊到,大有一种要把音乐的声音都覆盖住的气势,声音大到DJ都瞥了她一眼。
何裴念熄灭了烟让酒和眼泪一起流入胃中。
“郝佩妮呀,你说我是不是变了很多?”她瘫坐在沙发上,满脸的颓废。
“你还是你呀,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厚的伪装,比以前更诚实了。”我望着她真诚的说着。
嘈杂的环境中,我们感慨了两句便是喝酒跳舞。
她很疯,很开心的笑着。然后中途离场去了卫生间。
狭小的卫生间里传来一阵阵干呕声。
她喝了太多的烈酒。
干呕声停止了,我倚在门口,只有酒吧里狂欢的声音和重金属的摇滚。厕所里没了动静,静悄悄的。
也许又是笑着笑着就哭了吧,那么坚强的女人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出现变成这样。那个女人,她叫苏简慕。
其实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也哭了,因为唐顾安。
哎呀哎呀,不提了,丢人。
又是堕落的一天,又荒废了一天。同样也是伤心的一天。
我不记得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烟,只记得回到家时我是多么希望唐顾安还蹲在我家门口,等着我回来。
然而回去后只有无尽的黑暗,声控灯也忽略了我的存在。
那个小小人儿也不再蹲在家门口。
糖罐,其实我挺想你的。
但是我是个宁愿满身伤疤也不愿低头,特别是向你低头的倔强的小孩子啊,你明不明白呢?
呵,自欺欺人不大好,你怎么可能会明白呢?你现在的眼里没有我。
有过的时候你也不知道,毕竟你心那么大,可以装下那么多的人……
☆、职业问题
自从唐顾安来我家做了一次饭后,我除了第二天把碗洗了就没再进去过。不知道是怀念她还是怎么了,总想着她还会回来,厨房就让给她好了。
以至于我每天都是在家附近的餐馆解决的午饭问题。
看了眼冰箱,只有几个苹果和两块腊rou躺在里面,也算是寒酸。想做顿饭也没有材料,虽然超市离家不过几百米,奈何懒字当头。
于是今天又是在餐馆里度过。刚打开B站要看《某科学的超电磁炮》。
“说不出说不出一句话,连我自己都很惊讶,面对最熟悉的你……”
刚打开便有人打进了个电话。
楚子骄打来的,问我中午有没有时间说夏妍失恋了,心情不好。让我们去陪陪她。
实际上我很烦他这个时候给我打来电话,我番还没看。但是我还是答应了下来。
一是因为夏妍是我初中就认识了的,关系一直不错。再一个是最近手头确实是有点紧张,有免费的午饭不蹭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我看了看时间,发现只有半个小时了高峰时期打不到车,吃饭的地方荒无人烟到公交车站站牌上都没有记载。便只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