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张着喘着气,伸出舌头,被抵在姚双凤身前,鼻子贴着阴阜,哈出的热气给女人的下阴带来阵阵暖意。
这时姚双凤才觉得不对劲:「他真是第一次?」她本以为这些小倌都是调教好的。
梅夏献看着她,下身持续挤入:「在男戒司,本来就有这调教之法,觅凤阁只不过是如实呈现。」此时他已尽根没入,开始抽出男根,挺送起来。
李四随着梅夏献的动作,身体前前后后地摇晃,始终不敢把舌头缩回去,只是一下一下抵上姚双凤的下体,整张脸不断撞击女阴,口涎沾得脸颊两侧牵出淫糜的银丝。
他默默流着两行清泪,随着身后的撞击,发出阵阵哀嚎,整张脸红得快要蒸熟,连脖子都红透了。
「司长~」梅夏献妖娆地朝她抛媚眼,镶了舌珠的舌头舔了嘴唇半圈,又张开嘴巴,让舌头在内灵巧舞动,诱惑着她。
姚双凤凑上前与梅夏献接吻,他伸出手,隔着衣物爱抚姚双凤的乳儿。
上头是令人销魂的旖旎之吻,下身是青涩的湿润粉舌,上面下面的嘴,都照顾到了。
177政府这样不行(剧情)
一时嫖伎一时爽,一直嫖伎一直爽,姚双凤终究是爽到了头;戏码结束后,她在宽大的浴池内,摊在梅夏献的怀抱里沉淀。
喝了几大口果茶,脑袋清明许多,开始问梅夏献一些细节:「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粗鲁帮那男子开苞?」
梅夏献靠在她头上用迷人的烟嗓说:「在男戒司,可是连润菊都不用的呢!有些辅佐官,自己当年被欺凌过,爬上位后,就喜欢欺凌其他男子。还有许多女官,越是听见男子惨叫就越是兴致高昂。」
「可……这些男子不都是家人送去的吗?不怕他们回家告状?」
「男戒司在收人时早就观察过对方家世了,何况会送到男戒司的,多是无权无势无依的男子,比如本来是打算蓄养一辈子的劳动力,突然给人看上、有了嫁人的价值,才送来锁上贞操环,假装是自家良家子,以便在媒郎来时,说得高些的聘金;所以就算在男戒司受了委屈,也不会声张。」
「但不是也有普通人家,只是家里不懂得穿环的技术,所以把孩子从小就送来的吗?」
「男戒司贪渎腐败,积习已久,只要不破坏男子的处男膜,进入男戒司,她们要怎样都是有的。还有单纯以凌虐男子为乐的;就算孩子身上有伤疤,也可以藉口说是不听话顶撞了贵女,本来是死罪的,因男戒司官员求情所以只教训一番就完事;听完这些冠冕堂皇之词,男子家人还感激涕零地向男戒司官员道谢。」
「这可真是黑啊……大家都知道这事吗?」
「那要看双凤说的大家是哪些大家了,中等以上的人家多自己为儿子穿环,根本用不着男戒司,就算男戒司腐败也与他们无关;而低等人家总相信男戒司那些经过千锤百炼的谎言。」
「那你们觅凤阁都是怎么处理?」
「伎子或身分卑贱的男子,可没有贞操环的呢!」
「觅凤阁装不起贞操环吗?」
「并不是装不起,而是没什么必要。咱们贩售男子初夜,只需验处男膜便知是否为初夜,而穿过了的鞋就是旧鞋,谁还在乎情楼里的旧鞋被穿过几次呢?」
「嗯……我听说……男子后庭的初次也有在卖的,那你刚刚不就浪费了一个商品?」她是指被梅夏献假戏真做的那名清秀男子。
「呵呵!」梅夏献的笑声非常有魅力:「这些成本,本来就算在男戒司的戏码当中,至少有一个男子被开苞是正常的。」
「你们这些戏码一年演几次啊?有那么多男伎可以被开苞?」
「有道是──男子的青春有限,青春的男子无限哪……这世间男子多如浮萍,就算每年都由大水冲掉那么几批,仍有源源不绝的孩子长成少年。」
「……也是……」姚双凤看过他们住宿区的大通铺,数量真的很多,男人多到不值钱。「那……年老色衰的怎么办?」
「攒不够钱给自己赎身的、嫁不到好人家做夫侍的,就便宜卖了;总有些穷乡僻壤还等着收我们觅凤阁调教过的伎子呢!」
姚双凤想起了平川城和洛阳镇的贾藤樱等人,姿色平均不如觅凤阁,也是靠卖身给男人生存,这世间的生命总会找到出路。
洗好澡,姚双凤跟梅夏献一起烘干头髮,两人坐在铺着绒布的舒适地面上,手肘靠着凭几,让周遭的小厮为她们端茶、摇扇。
她歇了会儿,说:「其实会问男戒司的事情,是因为我开设的男子庇护所,有许多男子到了该上贞操锁的年纪。要不是这个社会看不起没上贞操环的男人,我也不想他们受这个苦。」
「双凤的想法真有趣,能上贞操环,是家境富裕、出身良好的象征呢!」
「能不能我们自己上,别把孩子送去男戒司那种地方?」
「男子若不是在幼时就穿孔,十岁以后才穿的话,伤口易受毒生蛆,更甚者,男根溃烂致死的也不在少数。男戒司虽然贪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