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轻轻搓揉自己的龟头;他垂眸看着女阴,又吃又亲。
从姚双凤的视角能看到那两片白色的睫毛微微晃动,看得她心如羽毛般飘飘。
吃着吃着,苏碧痕的精液流了一些出来,盼妹不禁化出了兔耳。姚双凤则是握住那柔软的长垂耳,一边撸毛一边享受可人儿的舔舐。
盼妹的耳朵被姚双凤捉住揉捏,露出几分难耐的表情:「嗯…哼……唔……」
姚双凤微笑欣赏:「快些,洩了才能走出这房门唷!」
腿间的可人儿加速搓动自己的小盼妹,舌头大面积贴上女阴狂舔。
「嗯……哼嗯、哼嗯嗯嗯~」盼妹洩出一些稀薄的精液,在地板上形成喷溅状的湿痕。
姚双凤推开盼妹,起身去让初四帮她换穿外出服。
盼妹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巾,跪坐在地上擦拭自己的小盼妹,然后羞燥地擦去地上的痕迹。
姚双凤换好衣服,去敲莫儒孟的房门。
房内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不一会儿,莫儒孟的侍从前来开门,迎面是准备好妻主礼的莫儒孟,他托着自己挺翘的性器:「侍身儒孟问妻主安。」
姚双凤挨近他,在龟头处亲腻地摸了两把:「你好了吗?我们去店里。」
虽然姚百货跟姚宅在同一块地皮上,但这地大~~~得很。姚双凤他们出了姚宅门口,坐上马车,绕去姚百货的门口也要一刻钟。
马车上,与外界只隔着薄薄的竹帘。
姚双凤抬抬下巴:「露出来。」
莫儒孟习以为常,跪着将衣袍下襬撩起,解开裤腰带,让裤子落至膝盖。
车厢内的女人坐在主位,撩起裙襬、张开双腿:「早上你儿子舔过了,你继续。」
莫儒孟佯怒,嗔了她一眼,伸手将白色长直髮拨至耳后,低伏下头为她口交。
他的臀部完全裸露,若是有人掀开车帘,就能看见一个男人翘着光裸的屁股,阴茎硬着,正在以口舌侍奉主座上的女人。
马车到了姚百货门口,却没停,直接驶去了停车场。
在初四撩起门帘前,谁都不敢主动掀开车帘。
姚双凤靠在车厢壁上,眼神有点呆滞,觉得自己最近可能纵慾过度了,以往很容易兴奋的事情,现在要达到高潮都有点难了。
她推开莫儒孟的头,等他穿好裤子,才示意初四带她下车。
虽然停车场这里也不乏做人肉阶梯这样的奴才,但姚双凤比较喜欢踏在木头做的阶梯上,所以下人们早就准备好扎实的木梯放在车旁。
姚双凤站在地上,等莫儒孟下车,听到远远有嘈杂的人声:
「站住!」
「呀~师长我错了!别罚我吧!」
循声而去,就看见尤洱芝被伽楠大师追着跑,后头还跟着两名万丈匠坊的伙计;尤洱芝在一根柱子附近转圈,没多久就被铁伽楠一手抓住。
伽楠大师将尤洱芝夹在腋下,走到一旁的木箱子上坐下,把尤洱芝按在腿上,不顾他的挣扎,脱掉他的裤子,粗鲁从他股间抽出一支──木槌。
原来尤洱芝把木槌柄塞进后庭,不知被谁发现了向伽楠大师告状。
铁伽楠将那木槌一丢,对着光裸的屁股,大掌重重拍打下去。
「呀!」
「啊!」
「疼啊!」
「呀啊!」
尤洱芝喊叫得很大声,与清脆的打屁声互相应和。
万丈匠坊的伙计看着那地上的木槌,拾也不是、不拾也不是。
铁伽楠正在打尤洱芝,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姚双凤却注意到了──尤洱芝头低低的,嘴上喊疼,脸上却笑得非常开心,而且……他那娇小的分身似乎也挺立着。
姚双凤不得不佩服尤洱芝作死的能力,他明明每次做坏事都会被铁伽楠惩罚,但仍旧不停犯事,难道说他就是想被惩罚吗?而且那木槌柄……虽然细但并不短,配上他那小身板,该不会是从肚子就能看见形状的程度……
姚双凤不敢再想,她吩咐下人去觅凤阁传个信,就默默地朝店舖那头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