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姚双凤对陆武也不了解,对席子邓子也是一样,看来找不熟的人还真测不出来啊?她熟悉的苏碧痕和双胞胎也不在身边。
突然脑中叮的一声,她道:「不然找久叔吧!你跟他那么熟,他也没有返祖过,应当可行?」
莫儒孟点头:「可以试试。」
然后姚双凤突然醒悟:「不对呀!我们是来找治你失眠的法子的,怎么扯到测谎了?」
「古籍上是用譬喻暗示的方式记载的,我也只能推敲个大概,似乎可以将他人梦境吞噬,达到滋养自身的效果,甚至可以改变他人梦境,但……效果如何,还需看本人能力如何,而测试自身能力最快的方式,便是祝由之术。」
姚双凤点点头:「懂了。」嚼了几口,又说:「典籍原本不能外借,我们借久了,久叔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如果解读起来有困难,不如誊抄一份,尽早把原本还回去吧?」
莫儒孟觉得有道理,当天便置办了笔墨纸砚,着手誊抄古籍。
还书回去那天,姚双凤说:「跟你们上山,我太累赘了,也没啥用,让初四陪你去吧!有什么状况让初四掩护你。你返祖没有他熟练,对自身能力掌握也不足,还是初四陪着我比较放心。」在她眼中,莫儒孟是属于娇弱需要保护的书生类型。
于是当天她在席子邓子的陪同下,坐着马车去附近较繁荣的镇子观光玩耍,陆武留在客栈看顾家当。
席子与邓子话都不多,但应该是不熟的缘故吧?看他们平常在苏记食补与其他伙计互动感觉感情不错。姚双凤觉得相处熟了应该会比陆武好聊一些。
但不知他们是顾忌男女大防还是什么的,之前在苏记食补时跟她几乎没有互动,也不会主动攀谈。就连这次坐在马车上要去镇子,感觉好像也是姚双凤单独出行,他们就只是npc般的存在,两人都在前面驾车,到了镇子,姚双凤进了间茶楼听说书、弹琴,他们俩也只是负责拿着莫儒孟给的钱袋负责掏钱。叫他们坐下后,他们才离姚双凤远远的坐着。除了必要沟通的外,没有什么其他对话或閒聊。
奉霜瑶在现代时虽然应酬很多,但实际上是个喜欢独处的人,穿越过来后,身边总是有人,除了在苏碧痕小屋那段时间外,很久没有独处了,一路上没怎么说话,虽然有点不习惯,但也安然自若。
这个镇子虽然在古意郡内,在尊弼国算是很偏远的地方了,也正因处于国界边境,外国商贾什么的随处可见,穿着打扮不同于平川县的到处都有,姚双凤看得也是很新奇。
说书先生说的也是话本子里,那些男人爱听的情情爱爱故事,大厅里坐着的多半是男人,含姚双凤的话,总共有四桌有女人,但看起来也都是夫郎陪着来的,身边男子多半梳着垂髻。
而姚双凤,还是扮着男装,梳立髻,表示未婚,没人多看她一眼;反倒是有夫郎的女人其中一桌,有个未婚男子路过时,不小心摔倒,嗑到了女人落坐的椅子旁,女人出于好心寒暄了几句。
还有另一桌,意料之外的让店小二上满了整桌茶点,隔壁桌的某位未婚男子,举着茶向该桌女人搭讪,表示一点心意,希望佳人今日出行能有愉快的回忆。
那桌女人很快便笑了开来,但同桌的其他夫郎俱是脸色一变,面对该男子时,眼里似乎能射出刀子。
姚双凤觉得看这些市井俗事比听说书还要精采,她沉浸在凡间烟火气当中,茶水一杯接着一杯。
她要去小解时,是席子陪着去的,茅厕的位置很不友善,很后面、很远、很臭,旁边与畜棚相邻。不过好在没分男女厕,就是一整排的小茅房,有五间,还有简单的木板门掩着,其中两间看得到头与脚,很明显有人。
看到这姚双凤就尴尬了──她不是真男人,无法站着小便的呀!那要是蹲着上,木板门下方空那么大一截,不就被人看光了吗?
她很想知道其他女人都怎么上厕所的,但放眼望去,这后小院都是男人,她自己也是男装,还有……旁边屋檐下铺着张草席,上面歪坐着三个眼神空洞、嘴都没阖上的人,头髮凌乱、颜面脏污、衣袍宽鬆。
她问身旁的席子:「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
席子看了看她、看了看草席上的三人,又看了看她:「这些是肉壶。」
「肉壶?」姚双凤有从苏碧痕和夏景那听过,但实际还没看过,此时一个歪歪戴着小二帽的男人一脸媚笑,从拐角处边搓手边走过来:「哎呀怠慢了怠慢了,这位爷要小解、出恭还是洩火啊?」
他见姚双凤一脸呆萌,自顾自解释起来:「小爷家中可有厕奴?我们这儿的厕奴乖巧熟练,每次仅需一文钱,在这冷天时最是好用,就算不就着使,方便完后充作厕纸也是舒爽的,再加五文钱便可顺便帮爷洩个火,怎么着也比自己处理来得鬆快。」
姚双凤原地石化,没想到亲身碰到这种场面,尴尬得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动了。
席子是个有眼色的,看了她的样子,就对那小二说:「我们自己有带厕纸,不需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