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停止脱衣服的动作,姚双凤看着苏碧痕,房内一阵静默……
「而且之前洗澡的时候,你不是还让初四……」她们之前去公共澡堂时,苏碧痕为了保持处子之身到初夜,就让初四服侍她。
苏碧痕侧过头,吶吶道:「初四他……不一样,他原本就是妻主的人,也救过妻主的命……」
现在换姚双凤无语了,她很努力适应这里的文化与价值观,虽然她的女性朋友不多,但看夏景那么吃得开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离经叛道之辈,再说做生意的商人常识都是要有的,所以她也没太去质疑夏景说的话。就连对待初四,虽然他是通房小奴,但平常没有与他同房,但过年许他一夜应该也没有过份吧?
结果没想到,她第一次安排苏碧痕与双胞胎同房,就遇到这样的挫折,姚双凤觉得羞愧又心累……
苏碧痕往卧房门口走去:「我去叫儒孟来吧!」他将手按在门把上,停了一瞬,头也不回地问:「这样可以吗?妻主。」
如果可以的话,姚双凤是不想碰莫儒孟的,就算他长得再好看,但也是双胞胎的父亲……姚双凤过不了心里那个坎……但她现在跟苏碧痕赌气:「好啊!那就去叫他来吧!」
其实就算苏碧痕说今晚不要双胞胎,只要姚双凤跟他睡,姚双凤都觉得比他去叫莫儒孟来得好。
苏碧痕一出门,姚双凤就转身趴在摺好的被子上,抡起拳头捶打着,脚板也「砰砰砰」轮流拍打着床面。
双胞胎静静的站在房中,不敢有其他动作;直到莫儒孟的敲门声响起,双胞胎立马衝去开门,把莫儒孟拉进来;姚双凤也才再度坐起。
莫儒孟知道今晚俩儿子要与主夫一同侍奉妻主,所以当他看见苏碧痕来访,要他今晚去家主房里睡觉时,除了惊讶,也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了。
姚双凤闷闷的,除了他进门时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把视线投向地板,一脸不开心的表情。
莫儒孟走进姚双凤的视野里,挨近架子床,蹲坐在床边的踏脚凳上,直视她双眼道:「家主,连续两天房事,应当也累了?今晚我们什么都不做,好好睡个觉如何?」体贴的帮她找了个台阶下。
姚双凤现在的确没有做爱的心情,点点头,就翻身拉被子,睡在自己的位置上。
父子三人脱去了外袍,整齐披挂在衣架上,莫儒孟还细心的将姚双凤的衣服放在最外头──因为男子的衣服不可以压在女人之上,女人的衣服总是要摆在最上头的。
本来应该是顾妹与盼妹睡在姚双凤左右,但因姚双凤心情不好,他们不知怎么哄,于是就让莫儒孟睡在最外侧,挨着姚双凤,然后才是盼妹与顾妹。
四个人盖两张被子,双胞胎一张、莫儒孟与姚双凤一张。
过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双胞胎似乎是睡着了,呼吸很平稳。莫儒孟这几个月就算睡觉也是极度浅眠,所以仍算醒着,以至于他能察觉到姚双凤还在烦心,没有睡着。
在姚双凤某次翻身背对他时,他鼓起勇气,大掌轻轻贴上她的背,缓缓的拍着。
女人察觉背后的男人还醒着后,便转身面对他。
两人在黑暗中试着看清彼此,谁都没说话。
几个呼吸之后,莫儒孟先打破僵局:「与碧痕闹彆扭了?」
姚双凤好像也是第一次跟苏碧痕意见相左,以往总是她说什么,苏碧痕就赞同什么。
她的心里闷闷的,她有现代人的思维与观念,也试图融入这个女尊社会,古今价值观互相拉扯──她心里是信仰一夫一妻制的,以前交男友也是一次一个;来了这个世界后,不到一年,她已经跟六个男人有过身体上的连结,心里隐隐有些道德谴责……但这里是尊弼国,没有人会怪她,反而觉得她夫郎数量太少……然而今天苏碧痕这个样子,挑起她心中不同世界的道德差距……又不是她真的想让他们三个一起上……但这好像又是她自己提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仍然沉默,只是抓起莫儒孟刚刚拍她的那隻手把玩。
莫儒孟没再说第二句话,任由姚双凤搓捏他的手指,他想记住这双柔夷的触感。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是不是不该让碧痕和他们一起?」
莫儒孟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启口:「我在房家的时候……其实并不受宠。」他的声音犹如清风掠过草枝,轻缓且置身事外。「虽然妻主甚少与我同房,但她与其他夫侍同房的机会却很多……有时还会带伎子回家过夜……后院的夫侍们,虽然不喜,却不敢拂了妻主的意,表面上恭敬奉承,背过身就閒言碎语。」
姚双凤静静听着,对莫儒孟又多了一丝同情。
「起码……碧痕他对妳毫无欺瞒,男功男德也无可挑剔、面面俱到。他不仅肩负养家重责,还将宅内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条,若他出生在好一点的人家,如今成就绝对不止于此,家主是择了个贤夫良婿呢!」
姚双凤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折起又伸直,低着头,瓮声瓮气道:「我也没有要求他什么,就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