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痕解开了她的裏衣,激动但不失温柔的吸干她的奶汁后,便顺着身体轴线一路吻下,鬆开裙头,亲吻肚脐,再持续下行,双手顺着把裙子也往下拨,一次两件将姚双凤脱得干干净净。
但是听熊大哥说苏碧痕的父母是神医侠侣,他也跟着父亲学医,想必是很憧憬这行吧?从小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生活,还有那种会将他卖掉的姨夫……姚双凤彷佛看见了一个男孩,起早贪黑的做家务、在父亲死后自己一人揹着竹篓采药製药,不仅为了行医的理想,还为了能挣钱回家,不被大姨家嫌弃累赘。
姚双凤轻笑,放开他,双手下伸两掌交握,左右上臂从身侧往身前挤,将奶子夹得集中又高挺,同时微微歪头,挑衅般看着苏碧痕。
姚双凤终于理解苏碧痕之前那些地雷点,原来在这世界,男人行医,易遭人调戏、轻薄;难怪苏碧痕在俩人私定终身时,还说若妻主不准他行医,他可以放弃。
只见他眼神炙热,饿虎扑食一样的对那双奶子又吸又揉,下体虚压在她身上,龟头顽皮的顶弄着她。
虽然他的技巧不如初四那般熟练惊人,但对素了许久的姚双凤来说已经非常足够,这是她生产过后首次恢復性慾,当她抬起头,看到那邪帅的眉眼,长睫下敛,专注地品尝她后,她就迎来了一波高潮。
他亲吻耻丘上的细毛,舌尖向下挑勾缝隙,接着托起她的双腿,将对她的满腔爱意化做虔诚的膜拜,在神圣的庙堂以舌头致上崇高的敬意。
「妻主……?」苏碧痕注意到她双腿肌肉紧绷,脚背打直,趾尖抵着床铺,花穴口内微微张阖,困惑着看向她。
「后来如何呀?」
三个女人又笑了一阵。
他又上前虚压在姚双凤身上,亲吻她的双唇,姚双凤张嘴,与他交缠,嚐到了一丝自己的味道。苏碧痕单手支撑着自己,另一手解开了裤裆,让硬挺的男根跳了出来,本能
那是当然的!林姐,我给妳说啊!竹中堂近日来了个新的年轻医郎,那人俊得~小手白得~秀色可餐哪!」
姚双凤待情潮退去,放鬆了身体,对苏碧痕说:「你做得太好了…人家刚刚到了……」
「那天哪!我就坐在正厅,让那医郎给我治脚呢!我趁他不备,用脚尖,挑了他乳首一下。」
他抱起姚双凤放躺在床上,隔着裏衣吸她的奶头,姚双凤的情慾也逐渐被挑起,下体一阵热胀,她轻捧着苏碧痕的脸颊,引他上来与自己接吻,双腿曲起,在苏碧痕大腿之间摩娑,并用膝盖轻轻顶弄那刚硬的男根。
她握住了苏碧痕的手,苏碧痕看向了她,好像什么龌龊的秘密被她听到了,眼底悲凉;她微笑道:「没事的,你儘管做你喜欢的事情,我说过我相信你、不介意那些閒话,无论你从事何种行业,我都喜欢你。」
姚双凤很舒服,很想跟苏碧痕来上一炮,可惜苏碧痕有贞操环,没办法圆房,但仍旧顶得她慾火焚身。
「那医郎当然是脸都羞红了,像蒸熟的螃蟹似的,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装作没事一样给我裹上膏药呢!」
姚双凤摸着他的髮髻,顺着洁滑的髮流安抚着他,苏碧痕冷静许多后站了起来,抱着姚双凤又是一阵拥吻。
「喔~呵呵呵呵!」三个女人笑在一起。
「欸~说这什么话!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况且那医郎到处出诊,进过那么多女人的房,谁知道有没有自荐枕席?身体绝不是干净的。」
也许男人在这方面的本能都无师自通,他吻着吻着就顺着脸颊吻上了耳朵、耳下、脖颈,双手熟练的鬆开了她的腰带、外袍,他盯着白色裏衣透出的两个小点,双手覆上下乳挤压,泌出的奶水浸湿了裏衣,贴附在乳头上,明明没露点却比裸露更挑逗。
「碧痕……」她托起他的脸,直视他的眼:「今天在买裏衣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想这样做了?」她笑。
苏碧痕先是困惑了一下,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笑靥绽放,像摄影棚的600w棚灯骤开,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光波与热气。
「是呀!还有那年资长些的医师,专门帮妇人产后调理的,不知道看过多少婆娘的身子,眼睛都脏了。」
苏碧痕红了耳根:「嗯……以前曾经看到过……觉得若隐若现很是勾人……想着若我以后有妻主,必定让她穿着纱罗裏衣……冬日就换成绸缎裏衣……曲线贴合着非常美……」
苏碧痕激动得泪水都积在眼眶了,硬是憋了回去,他帮姚双凤盛了碗汤,等她喝完,拉着她的手起身,就回二楼房内。
刚关上门,苏碧痕就跪下抱着她的腰,颤抖道:「妻主,碧痕知道了,碧痕以后会坚强,不再轻易受他人言语而动摇,因为有妳,有妳相信着我、支持着我,只要想到妳,我就不怕了。」
「若后院有个医郎,似乎也不错,随时都有人候着,不必等小厮去医馆叫人,还要出诊费呢!」
她们越说越夸张,苏碧痕喝汤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甚至都不吃了,就僵在那,脸色阴沉,看上去非常像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