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她这样用力,四肢都缠在一起,不知何故又嗓音隐颤地委屈起来。
陈思尔只得打开眼,哼哼地问他:“又怎么了?”
“老婆你疼不疼?”
“还好,就是酸,你进得太深了。”
陈思尔其实挺无奈的,江衍居然这时候想起惦记她的感受了。
他cao她可凶,恨不得占着她的子宫注满Jingye,她想动下酸麻的手臂换个姿势都不行,一动就把他惊得更紧地攥着她手腕。
就这样他还一会委屈一会不安,整个人激动得像不定时的炸弹,情绪格外汹涌澎湃,稍有不顺就要化身巨浪掀翻她。
比如现在,知道自己弄疼了身下的少女,他嗓音抖得更厉害,“我出来一点……”
“算了不用了,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陈思尔宫口被戳刺开的痛觉已经过去了,只是一阵一阵的坠胀和挤压肺腑的异物感过于强烈。
“反正你等会也会进去的,你又忍不住,干脆别忍了,嗯?”
江衍依言没再作妖,过一会又黏糊糊地边亲边叫她:“老婆。”
陈思尔应声:“我在。”
他又叫:“念念。”
陈思尔拍拍他头顶:“我在,乖,你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
江衍眼睛里这才亮了,轻轻吮她的唇缝:“念念老婆。”
“嗯……”
陈思尔水ye弥漫的蕊心一紧,唇角在江衍的亲吻下发出呻yin,竞是听着他一声声的爱称,被他小幅地顶到了。
“宝宝高chao了。”
江衍被夹得脸色chao红,偏偏不想立即泄了,也固执地不肯往外退,咬着牙坚固城墙,抵抗她yIn媚的吸力。
“嗯……我喜欢你嘛。”
漫长厮磨带来的剧烈的高chao冲击得陈思尔双腿无力,白花花地缠着他的腰,仰在他身下喘息着表白。
“老公乖,念念累了,今天射给念念就结束好不好?”
江衍不太舍得,但念念的确已经到过几次了,她的敏感配合让他心软得成了水。
“好。”他亲亲自家念念,很好说话地松了腰。
gui头挤在窄小的子宫内,Jingye的冲洗没有太温柔,热ye打在厚嫩的子宫壁上,引起花苞似的子房前所未有的痉挛,陈思尔哆哆嗦嗦地在他怀里发抖,眼泪跟着往下流。
“宝宝?拔不出来了。”
江衍抹了抹她的泪,一低头看到深深没在白嫩花户里的rou棒。
娇嫩的缝隙被巨物强行撑开,洁白丰美的谷地吐露着甜猩的深粉色,他其实控制着要得没有太粗鲁,但两人性器的匹配度仍呈现出性暴力般的凌虐美感,红与白的交错看得他心尖发紧了下。
江衍乘着陈思尔没反应过来,捏开tun瓣再度重重抵入。
“乖,再含一会好不好,里面好温暖,好紧……念念不哭,是舒服的,不哭。”
他哄着不清醒的陈思尔保持这样吞吃他的姿势,抱着雪白的娇躯安抚地四处舔吻,以轻柔膜拜的吻掩盖充满侵略感的下体交合:“念念坚持一下,乖乖的,让老公Cao透。”
陈思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乎昏厥过去,江衍捧着她回到床上,在灯下细细地欣赏、品尝、吞噬她细嫩的每一寸肌肤。
而她最柔嫩的深处,也被深埋着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反复侵占、撑满、任意交合,最后在花壶里留下了大量浑浊的体ye才不舍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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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嫁给大自己20岁的老男人前一天,莫虞才终于知道,自己居然是一本男频文里的炮灰女配。
而这本书的男主,处处压她一头、踩着她一路人生开挂的莫家真少爷——
竟然就是高中班上那个她瞧不起的穷酸学生方舟。
重回高二分班前,觉醒前世记忆的莫虞誓要报复。
她非但不会对方舟再施与半点怜悯,更要在彼时他唯一能依仗的成绩上打败他,勾引他、睡他、摧毁他的清高。
再阻止他认祖归宗,欺他辱他,把他养成一条渴女的发情公狗。
可她玩腻了想甩手那日,却被这只公狗反压在胯下……强日了?
莫虞满眼厌弃地扔了那只沉甸甸的避孕套,扯掉他的嘴套,“我让你射了吗?”
“对不起。”一被她训斥,方舟立刻条件反射地道歉。
漂亮的青年还坐在地上,披着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衬衣,被高chao折磨得脸红犹喘,望着她哑声解释道:“老婆刚刚夹得太紧了。”
莫虞懒得多语,松手丢下他。
方舟立即抬起头,“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