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扑上来呀!嗯嗯,别摸那里,你的力气好大,我的胸要被你捏爆掉了!”女孩的惊呼声在这个昏暗的小屋里响起。
老男人塞维尔初次开荤,一下没收住,把杜苏拉摁在床上接连做了几天几夜,没出过房门。
这期间,杜苏拉是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小脾气在操弄的过程中全被消耗完,原本还有力气骂些“你这头笨熊,轻点插呀——啊啊啊——”
到最后只能失神地“唔唔唔~”求饶,“嗯慢点又到了啊~要被你做死了呜呜”
这呜咽娇柔的哭声,屠夫是一点都不讨厌,甚至越听越爱。
要是杜苏拉实在没力气叫了,他就把两根手指伸到杜苏拉的嘴巴里,迫使她张开口。
结婚后杜苏拉确实消停了几日,但在摸清楚了屠夫的性子后,就又开始作了。
她不满意屠夫家里单调简洁的设施,跑到镇上,买了好几块布料做布帘,把屠夫的家里搞得花花粉的。
就连空气里都是少女甜腻的熏香味。
屠夫一打开家门,还没被满屋子的粉红惊倒,就先被屋里浓烈的香气给呛得直打喷嚏。
“扔到!”魁梧壮汉冷声道,语气不容置疑。
“不行!”较小女孩却白了他一眼,态度决绝的否决。
“必须仍!”
“那不可能!”
他们拿着那块粉色布帘互瞪,气氛僵持下来。
最终两人各退一步,屠夫干净明亮的小屋子还是装饰上了属于杜苏拉的粉红,和女儿家的香气。
只是没有那么的突兀了,一切都看着正好,简洁而温馨。
这段时间,家里的家务都是屠夫做的。
饭是他烧的,碗是他洗的,水是他打的,就连被子也是他洗晒的并且,未来都将会是这样一直下去!
至于杜苏拉?
哦,她正在忙着给自己做保养呢。
“等你死后,我就带着你的遗产重新找一个有钱的老头子嫁了!”娇媚明艳的杜苏拉坐在床边上,满意地看着自己刚刚用红花汁液涂的指甲,悠哉地说道。
另一边在洗小衣服的屠夫
我操你妈!
塞维尔半辈子的良好修养都在女孩这里完全破了功。
他愤怒地丢下洗到一半的小衣服,甩甩手,在娇媚女孩的惊呼声中,把她推到倒在床上。
就又是一段“嗯嗯啊啊~”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当然,杜苏拉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
杜苏拉在屋里的桌子上放了一摆漂亮的花瓶,每天给花瓶里插上鲜花和换干净的水。
她说这是生活的情趣,如果没有这些,她会像失去水的鱼儿那般,枯死的。
屠夫虽然嫌弃得要命,但这个小瓶子还是在房间里保留了下来,每天换上不同的花朵,当有风透过窗户吹进来时,瓶中的花朵就随之摇曳生姿。
婚后屠夫照常去森林里打猎。
但想起小娇妻喜欢花朵,此后每一次打猎归来,他都会给杜苏拉带回一筐子的野花,把娇媚的杜苏拉哄得开心极了。
杜苏拉躺坐在屠夫的怀里,给自己编了一个不太精致的花环,戴到头上后,她扭头眨着眼睛问,“我美不美?”
塞维尔看着年轻有活力的娇妻笑得一脸开心,也感到快乐,他盯着杜苏拉的脸看,重重的点下头,肯定道,“美!”
“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
塞维尔一览长臂把妻子搂抱到怀里,吸着她身上熟悉的甜香,精神彻底放松了下来。
杜苏拉任由丈夫抱着,这段时间,她也习惯了屠夫不时地赖在自己身上。
她的手在花篮里翻找,最终捡起一朵娇艳的大红花,掐到丈夫的耳旁鬓边。
这下他们两人头上就都有花朵了!
狂野的大汉与娇艳的鲜花,这怪异的组合,此时竟有一种诡异的和谐感。
杜苏拉抱起丈夫的脑袋,仔细地盯着他的眉眼看。
她的小手轻轻细致地描绘着屠夫的五官,片刻后开口,“塞维尔,你长得并不丑啊!”
只是男人长得太过魁梧狂野,再加上脸上那三道绝对无法忽视的伤疤,这才导致乍一眼看上去骇人万分。
屠夫的伤口从右眼眶上一直划到左脸下。
她轻轻抚摸着屠夫的右眼皮,感受到手指下传来男人眼球滚动的触感,心里感叹:这样深的伤口,眼睛竟也没有瞎掉,也真是够福大命大啊!
屋外阳光明媚。
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额头低着额头,他们四目相视,一时间,空气里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就在他们静静享受着暧昧温馨的时刻,门被不适宜地踹开了!
来人一脸高兴,但在见到塞维尔头上的那抹鲜红后,呆呆地愣在原地,张口,“哥,原来您还有这方面的癖好啊——”
皮特单纯的眼睛里写满了“理解”二字。
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