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藤花逐渐遍布整个空间,荧光飘散,月苓站的地方最盛,铠看着她,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此刻尤其的无辜可怜,含着晶莹的泪在凝望过来。
浅紫色的瞳眸似乎有一种勾人的蛊惑力,他察觉到自己的呼吸不对劲,看着攀爬蔓延过来的紫藤,当即顾不得什么,召唤出魔铠。
刀刃劈开蔓延而来的藤蔓,很快他就发现并没什么用,随着他的魔铠附身,魔气溢出则引来更多的藤蔓,直到他挪动脚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藤蔓紧紧缠住。
铠眉头深拧,刀刃立在一旁的时候瞬间被藤蔓淹没,枝叶和花朵散出点点荧光,铠挥开想要缠上自己手的藤蔓,眼眸凌厉地望向前面的人,表情凝重地再次唤她:“圣女,醒过来,别被梦魇反噬。”
对面的人被他这么一吼,身躯一震,脸上的面纱松落,露出一张清丽的脸蛋,此刻眼眸闪动,脸上都是月夷花印记,周围的月夷花在面纱掉落的时候在她周围朵朵盛开,浅紫色的荧光拢在她周围,有一种雾里看花却清晰动人的美。
她唇瓣动了动,细眉一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眼前被藤蔓缠身的铠,哭音明显地喊了他一声先生,说:“我…我在伤害你吗?”她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手,眼泪顺着脸颊流落。
她现在在做着错误的事情吗?
眼前景象让她陌生,身体又不断涌起一股一股从未有过的燥热,在燥热没办法发泄的时候,又好像有冷气在身体里回流,难受得很。
这些感觉不断地在她身体里重复着折磨她,她快速走上前,扯着铠身上缠绕的藤蔓,一边扯一边掉眼泪说对不起。
因为哭泣,身体都有着些微的颤抖。
离得近,香味扑鼻而来,铠没有觉得浓郁,反而想要浸泡其中,他看着眼前委屈哭泣的脸,虽然脸上生了月夷花藤一般的印记,却无任何诡异,反而有种别样的妖冶,他沉着声,朝她说:“别哭,这些都是因你而生,应该也能被你褪去,你好好想想该如何做。”
听到这些东西因她而生,她更是歉疚委屈,压着哭声,说:“我不知道。”藤蔓还是不断地将铠束缚,她扯都扯不完,她抬头看向他的眼睛,说:“先生,我该怎么办,我好难受。”
从小被族人供奉,被姑姑婆婆养在手心教导,即便出门除魔,她也是被族人好好保护着,只要在他们保护的范围内施展净化术即可,这样的状态她从未经历过,她更是不知道怎么办,看见铠因她受难,她心里是愧疚,身体的异样又让她委屈,她哭着抱住铠,想着就让这些藤蔓将他们缠在一起好了,要死的话她也给铠先生陪葬。
小小的人儿贴在他胸前,铠低头看她,眉头深拧,一是对现在状况完全没有办法,二是他在想魔铠未退,她着小身板抱着会不会觉得硌人。
“圣女,你想一想族中长辈可有告知过你此般境有何法可解?”他还是觉得该稳住心神引导她。
月苓抬头,泪眼汪汪,轻咬着唇瓣摇头,说:“不知道,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
“我也好难受,我好热又好冷,我好想姑姑好想婆婆。”这样的境况不但摧折她的身体,也让她情绪不断崩溃,让她像小孩一般渴望亲近喜欢的人。
“是我伤害了你,我会给你陪葬的。”
铠只觉得头疼,把这样的话当做她在说胡话,他想要安慰他,可是他发觉他现在已经完全被藤蔓困住,手脚都动不了。
“别哭,乖。”他垂眸看着她,低声哄道。
那语气实在是让人亲近,而且铠身上的魔力也让她觉得亲近,月苓彻底卸下防备,身体完全贴向他,将他人都扑得往后倒了一些,不过没有跌在地上,反而像有什么东西承着他身体往后倾了一点,方便她抱上来。
铠侧了一点头,却被月苓双手捧住脸,她的脸蛋也贴过来,眼眸还是委屈的看着他,樱粉的唇瓣委屈地微嘟,看见他视线移回来的时候,她说:“先生我好难受,好热。”说着她把脸往他脸上蹭了蹭。
细腻的脸蛋皮肤和唇瓣蹭过他脸颊,喉结攒动中,他呼吸都变重了一些,身体有那么一刻的微僵。
事情怎么越来越朝着不可控的地步发展,他分神看了一下两个人现在的状况,因为她的越来越亲近,她现在几乎是坐在他腰腹上,开叉的裙摆裸露出纤细白皙的腿,藤蔓正一圈一圈地要卷上她的脚,右边脚腕缠上的花藤上,一朵花静静开放。
似乎是发现蹭他的脸有些舒服,她手摸上他的脖颈,眯着眼睛贴着他的脸颊又蹭了蹭,口中说:“先生,这样好舒服。”
作为一个男人这样被骑着,耳鬓厮磨,耳边还传来她软儒的声音说好舒服,铠只感觉到魔铠之下似乎有什么热血滚动,全都流向了本该沉寂之地,似乎在堆积火山爆发。
身上的人还在蹭着,不但脸在贴着他,骑在他腰上的时候,细腰摆动,流苏晃动之间,他生出了些该死的遐想。
“圣女。”他喊她的声音及其的沙哑,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往她腰上看,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