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这种不存在的东西,只有傻瓜才会信以为真。
“不要不要!妈妈我就想要那个!”
尖利的哭喊声在车厢响起,傅恒之皱眉,循声望去。
不远处有个八九岁的小孩子,正坐在妈妈的腿上手舞足蹈、又哭又闹,乘客纷纷侧目,这位妈妈显然也很是尴尬,却拿熊孩子没有一点办法。
“别哭了,下次买好不好,不要吵到别人……”
“我不我不!不要……”
乘客们也当牛做马上了一整天的班,可没人想再魔音贯耳,离得近的纷纷往远处能避则避,一来二去的,竟然只剩下一个白裙子的女孩还站在母子俩旁边,格外显眼。
是明星吗?——众人悄悄在心里疑问,这女孩戴着鸭舌帽和口罩,鼻梁上还架了一副黑框眼镜,虽说长相遮的严严实实,但身上的气质可比明星还疏离。
她穿了一件及膝的白裙,剪裁很好,纤细的腰肢与翘tun勾画分明,露出的一截小腿又细又直,在灯光下泛着白玉般柔和细腻的光泽。肩颈也舒展,挺拔优美得像只小天鹅。
似乎是被孩子的哭声吵到了,白裙美女扶了扶镜框,又压压口罩,弯腰,凑到熊孩子的耳朵边温柔地安慰了几句。
原本号啕大哭的小孩立马安静如鸡,众人纷纷在心里感叹,果然小孩子最势利,温柔的美女姐姐安慰几句就不哭啦!
薛琴也很满意。
鬼知道,她今天格外低调地离傅恒之远远的,这个小屁孩一叫,自己立马成了视线中心。
感受到傅恒之那犀利的视线,x光一样将自己从头扫到尾,薛琴忍不住摸了摸口罩,咬着后槽牙,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道,“再哭,姐姐把你的小鸡鸡一把揪掉哦。”
她心里有点纠结,生怕傅恒之认出自己,但所幸他只是扫了几眼,很快就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
过了好几站,傅恒之始终没有再看向这边。
薛琴咽了咽口水,从他深刻的眉心看到性感的薄唇,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其实若没有这么紧张,她应该发现,这一站早过了他平时的下车点。
傅恒之垂着眼,似乎很放松,但实际每一块肌rou都轻微绷紧了,就像野兽捕猎的那种姿态,他的肌rou不是那种华而不实的大块头,每一道起伏的线条,于恰到好处的美感中蕴含着绝对的力量——如果他愿意,可以轻松将一个男人放倒在地,更别提眼前这个瘦弱的跟踪狂。
然而他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等待,耐心观察着。
现在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少了。
白裙子女孩不知不觉就站在他身旁,很娇小,细而白的手指紧紧绞成一团。
如果不提她现在的行为,光看红透的耳尖、颤抖的肩膀,他一定会以为这是个内敛到了害羞的人,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无害的人,却真真切切地,用柔软的屁股磨蹭着他的大腿面。
她想蹭的肯定不是这里,只是个子太矮了够不到——某一瞬间,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其实薛琴并不矮,可是傅教授比她高近二十厘米,加上骨架小,站在傅恒之身边确实可以称得上小鸟依人了。
完全不反抗诶——薛琴觉得自己跟岛国片里的痴汉一样,傅恒之越不反抗,她反而越兴奋起来了。
薛琴咬着唇,两瓣紧实挺翘的tunrou贴合他的大腿,压扁了一点,随后轻轻左右摆动起来,她脸红心跳,那些糟糕的台词像弹幕一样在脑海里滚动起来。
“傅教授,你也不想有人发现你在地铁上被猥亵吧?”“老师,你的肌rou好硬哦,是不是鸡巴也硬硬的,小琴帮你舔好不好?”“平时装的那么高冷,你老婆知道你这么饥渴吗?”……
哒咩!!!
薛琴隔着口罩咬住手指,差点把自己脑补高chao,她不敢回头看傅恒之,只能在心里狂咽口水。
然而脑补依旧是脑补,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傅恒之在想什么,是厌恶、是猎奇还是别的什么的,想多了容易伤心。
不管怎样,他竟然一直纵容着,最后薛琴甚至靠进他的怀里,软软地倚靠着,也没有被推开。
傅恒之垂眸看了许久,抬手,轻轻拨开她后颈的长发,那里有一颗小痣,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也许是这样的纵容助长她的野望,傅恒之下车时,她没犹豫多久就跟了上去。
出站之后,薛琴才惊觉天色已经昏暗,而傅恒之却不像是要回家,她跟着他,行人越来越少,最后绕进一栋陈旧的办公楼,行色匆匆进了楼梯间。
薛琴也跟了过去,刚进安全门,立刻吓得魂飞魄散,不自觉啊了一声。
傅恒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靠在扶手上,眼神凉凉的俯视着她。
“这……这是哪里?”她声音越来越小,不自觉想逃跑。
傅恒之从容不迫地,一阶一阶下来,皮鞋的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里回荡着,他竟然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背上的汗毛忍不住起立,薛琴直觉自己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