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失既待她不薄,cto。
几乎一入职就扑进正轨,所有的所有都是她二十几年来所认知了解的,堪称完美,找不出一丁点瑕疵,也没有任何对她空降的抱怨,反而像是从前就天天在一起工作的同事,很和谐地探讨着项目进展。
唯一不满的是,明明是抱着想接近他的心才来的,可他好像总是很忙,忙到连电话都再拨不上一通,每当走进茶水间望着没响过的手机时才有所失望。
不过走出茶水间就没那么在意了,时间全被繁忙占据。也许她太过没心没肺,也许注意力投入得足够多,毕竟是她痴迷的领域。
除了,从某一天开始,身边似乎总发生奇怪的事。
信号打响是范逾的电话。
她本是想抽出空好好聊聊分手,结果被他抢先:“最近总有人打来电话问我你的事,我问对方是谁,又说是打错了。你最近惹什么麻烦了吗,迁迁?”
她能惹到谁。
不等她多问,范逾又是一句:“我们最近还是先不要见面了。”好像生怕她是欠了债,让他受牵连。
“要不分手吧。”
“过一阵再说吧,我们都冷静冷静。”
向思迁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冷静的,可他没给她机会再多说,她也懒得再打回去。
后来是偶尔被陌生男人搭话,问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再后来,下班的时候走夜路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回头又没发现什么,只是野猫经过。
她以为是自己太忙了,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结果某天深夜惊醒,发现与齐失既见面已经是上个星期的事,连续一周没见过他回来。
认识以来的第二个电话没有拨通,一直响到自动挂断,她安慰自己是因为时间太晚。
睡不着,打开客厅的灯,又看见早就枯萎的花,明明再忙都记得准时换水,可该谢还是谢了,好像要走的留不住。
深夜里容易多想,思路不知不觉就蔓延。
如果是齐失既那种人,会选择什么方式离开?
像每次的清晨一样,不留痕迹。还是像挂断的电话一样,戛然而止。
聪明人大概不会提前打招呼,而是会用另一件事替代自己带来的存在感。
就像……现在,用工作把她填满,腾不出时间细细琢磨。
不会让任何人逃过建立在金钱之上的关系,或送与或给予。
该想明白他多狡猾,就算不要也会强行用相等的份量作为打发,以事物划界线。
她心脏忽然疼了一下,即便早有预料他种种表象都意味着会随时离开,依然安慰自己是想太多了。
可是又站在什么位置上难过?
甚至不能从理论上找出一种明确的关系来定义他们之间,回忆起来也不过只是躲进了角落里的一段日子,自以为逃离世俗,实际还是有回归的一天。
只是进去了就不想走出来,应了他那些把人分析到透彻的想法。
她接了杯水,试图把混乱的思绪压下去。
才拿起杯子,隐约听见外面的一阵动静,以为是他回来了,快步走出去开门,连戒心都忘记。
漆黑里是个陌生男人的身影。
看得不清,隐隐觉得目光对上了,心脏疼得更加剧烈。
忽然的危险靠近,向思迁立刻关门,可男人力气太大,一手就轻松把她拉上的门掰开。
“干什么,我不认识你!”
她试图用叫喊的方式吓住对方,却反而助长了气焰,男人顺着敞开的门一把拽着她手腕往外拖。
原本她还在挣扎,但是当男人的手伸进薄薄的睡衣以后,她的四肢瞬间就变得僵硬了。
脸被墙壁抵得生疼,粗砺手指在她皮肤上乱摸,探到胸上,使劲地捏了一下她探出来的ru尖,“sao货。”
“求求你了……放过我……”
“听说你挺好Cao的。”男人贴近她耳朵,另一手别在她两腿间,“水真他妈多,还没干你就shi了。”
“你是谁。”
她好不容易从本能反应里挣脱,可男人只用一手就轻松将她的两只手腕别在一起,按到墙上:“有人出钱找人强jian你。”
脑子里闪过无数条自救方法,真到这时候,却不知道管不管用。
但试了总比不试强:“我,我家有套,我带你进去拿,好吗?不然……能通过Jingye抓到你的……”
“真他妈sao。”男人猥琐地笑,“可以,但你别想耍什么花招。”
“不会的。”
力量压不过,就只好动脑子。
一时间,向思迁飞速思考着逃脱方案。
手机就在水杯旁,但是太明显了,很难偷偷取到。
卧室的门有锁,拿完套以后可以试试反锁,财物随便他怎么拿。如果他有疑心,走在她身后,就关上门争取些时间逃。
不能出错,错一点就全完了。
男人不耐烦地催促,“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