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做什么,我们还有要事!”绵软的双ru被他握在手中一通乱揉,衣服也被揉乱,好险也不过只是里衣罢了,但她又羞又恼,想把身后的男人打出去。
早知道就不和薄霜唱双簧让自己留在他身边,如今倒是便宜了他。
揉ru的动作信手拈来,熟练得就像饿了要吃东西,渴了便喝水,但他又是从什么时候起怎么大胆,怎么肆无忌惮的?
岳玲珑不得而知,只知道被他揉得舒服,ru尖上的茱萸被弄得圆润坚挺,腰也软了下来。
捉住他在自己胸前乱动的手,岳玲珑的神智岌岌可危,只怕再被他继续抓揉下去,就要任他胡来,吃干抹净。
温热的手掌钻出她的手,一只继续揉ru儿,一只快速探到亵裤里,背后是迟客深掺杂了情欲的嗓音,“不急,时辰未到,现在下山也捉不了贼。”
敏感的rou珠被粗粝的指腹揉搓,娇嫩的肌肤被突如其来的触碰所惊,整副躯体都在迟客深怀里打颤。
“这是青天白日,还在玄通派……哈啊……”男人的唇吮住了她的耳垂,岳玲珑无力地软下来,阻拦他的手顿时失去力道,岌岌可危的神智一点点坍塌,分崩离析。
“上次在后山,也是青天白日。”他余下不谈了,心有灵犀的两个人不需要说太多,只需要知道对方都需要自己,都想要自己,都是双方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可是……”岳玲珑还在挣扎,想到最开始被自己霸王硬上弓的迟客深,谁能想换了个地方他比自己还野?
“我们快一点,两刻钟好不好?”迟客深将她整个人翻向自己,压在床上。
里衣的系带被解开,露出红肚兜,包裹两团雪ru,丰满圆实,好看得紧。
岳玲珑哪敢说话啊,他们不能常常依偎在一起,但因为舍不得对方,每次欢爱的时间总会很长,弄到尽兴才止,酣畅淋漓。
他以前都要玩近一个时辰,两刻钟确实很快了。
迟客深也没把肚兜解开,就这样一边看,一边伸手进去摸,终于摸到雪嫩的肌肤,心里都是满的。
rou棒挺立起来了,亵裤里鼓鼓的,勾勒出大蛇的形状,岳玲珑看了一眼,身体被催得燥了起来。
然而她的小xue还不够shi,干涩的甬道承受不了硕大巨龙,须得耕耘出汁水才行。
迟客深亦十分努力,指腹玩弄小巧的rou珠,如山的身躯压在岳玲珑身上,带着几丝粗暴意味的吻已经落在她唇上,动情地吸吮唇瓣,撬开牙关,含着她的舌头。
手指滑至xue口时,已能察觉小xue里多了shi意,像天色渐亮时沾shi花瓣的清露,chaochao的,带着花上的馨香。
迟客深将手指伸入小xue里,登时被绞紧,他抵抗着岳玲珑无意识地收缩,更深地探入她身体。
“呜呜……”岳玲珑难耐地扭着蛮腰,为了要避开突如其来的刺激,但更像是欲拒还迎,迟客深抓着胸ru的手愈发用力,扯着她肚兜底下的茱萸,探进小xue的手指快速抽出一半,又狠狠插进去,果然让她爽得吐汁。
越是出其不意越是令人兴奋,花rou开始蠕动,欲将手指推拒出去,但浸渍出来的花ye却诚实得很,淋得手指全shi。
如此抽插十来下,美人面色醺红,如同喝醉了酒般,两条腿张得很大,里裤和亵裤只剩一边裤腿套在脚脖子上,白腻的肌肤在透进来的日光如焕光彩。
待迟客深觉得xue内汁水充沛,rou棒也至忍无可忍时,亵裤褪到tun下,后腰往前用力地挺,粗长的棒子滑溜地进入小xue里。
“客深……”岳玲珑声音婉转动人,如今呼唤迟客深的名字,更让他几分意动,捉住她的两条腿往腰后搭,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非常时期她不敢乱叫,咬着嘴唇被迟客深狠狠cao弄。
鸦色的睫羽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子,她紧紧阖上眼,感受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反复抽插时带来的悠长韵律。
今日的迟客深很急,不知是忍耐太久,还是为了求快,总之莽撞得就像他第一次主动侵入岳玲珑那般,cao入小xue是又深又狠,仿佛不带一丝情感,但每一次用力分明又是对她有情才如此。
“轻一点……哈啊……”岳玲珑的宝器一向紧致,哪怕被他入了许多次,也像是处子般,迟客深每每入进去都尤为销魂,rou壁与热棒摩擦中带来的快感不言而喻,震得两副躯体发颤。
他当下燥得红了眼,欲望顷刻疏泄出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完全解得了渴的,但时间不够,他想以快取胜,也得让对方多加配合,便顾不上慢下来。
“好玲珑,且忍一忍吧。”他怜惜地吻着岳玲珑的眉眼,吻干眼睫上挂的珠泪,嘴唇一点点往下亲到鼻尖上,又再次衔住她的唇瓣,只望让她更舒服些,也更容易泄出来。
一只手仍揉着ru儿,另一只则探到身下继续搓蚌贝中的rou珠。
岳玲珑赠给他的那本春宫图,他夜里思念美人时粗略看了一眼,知晓女子情动之处便在这小小的rou珠子上,此刻活学活用,捉住那小小一粒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