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狠插猛干(h)
再来一次,狠插猛干(h)
虽然换了姿势可以抽插得更深,但苦的是身下的少女。
她那椭圆的小屁股悬空在沙发坐垫上,甫一插入,那小屁股就圆墩墩提起,甫一抽出,就晃悠悠垂下,荡起两下小波涛,那小波涛还未停下,他又猛的撞击小xue,波涛一阵又一阵,他撞的厉害,它也晃的厉害。
甚至背后的屁股软rou正在撞击沙发下方的坐垫,都快撞红了,两颗水蜜桃此刻正激烈颤抖着,即使她雪白的大腿靠在上面,也晃动的刺眼。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够碰到她的敏感处,身下的少女那原本细小的咿呀呻yin声,就会突然变得高亢起来,说得破碎,他听得亢奋,加快速度。
可少女被插得连话都快说不出了,嘴唇张开颤抖,只好掐住自己的大腿,试图缓解激烈快感带来的后果。
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少女身上的雪白被她掐的通红,要是变红也得是被他Cao红的、亲红的,这的确心理有点不正常,但也是在少女面前才表现出来。
外人眼中的他总是温文尔雅,待人温和,可他心里那么一点小小腹黑和狡诈都用在她身上了。
要是他把自己全部的劣性根都摊开摆在她面前,也许她会被吓跑吧,但没关系,他总会把她抓回来继续恶狠狠对待的,然后一边哄她一边继续蹂躏。
这个姿势用久了,少女总会累,他就抬手将少女的双腿从她胸前移走。
最大程度分开,把一条腿压在沙发靠背上,那一白花花的腿高高举起用手拉伸着,另一只手调整好她腰侧的抱枕,然后捧着她的屁股,把自己的膝盖压在她身体两侧的坐垫上。
腰腹用力,深入小xue,每次的撞击都比上一次更重,定要让她体会更高的快感,两个的下体连接处没有一丝缝隙,就连那yIn汁也没有办法流出,都被堵在了里面。
上下捣弄之间,xue道的ye体都被碾成了白沫,xue口处终于渗出了点点白色泡沫。然后随着男人的速度加快,渐渐增多,最后多到都飞到了两人的茂密森林上,飘在了沙发和地板。
如此快感缴得江月不断扭动,她那雪白的屁股也在男人的掌心逐渐生热,不要不要了我快不行了
两人的这场战斗本来也快结束了,可少女小屁股这么一扭,她小xue里的rou棒就又大了一圈,也不知道怎么可以又变大的,会把小xue给撑坏了吧,你你怎么又变大了我我会被扎坏的
男人正摩挲着少女的脚腕,俯身亲了亲,还不是你太勾人不会的,宝贝的小xue不会被插坏的话音刚落,他就又用力一顶。
本就没有空隙的小xue,此刻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那rou棒也没了再肿胀的空间,那yIn水和Jingye也无处可去,只能附在男人的大rou棒上,跟随它的抽插一起向外离去。
rou棒的每一次离去都会带着少女体内混杂的各种ye体一起抽离体内,然后淅淅沥沥从两人的交往处哗啦啦滑出,把沙发都浇shi了。
沙发实在吸收不了那么多,顺着表面纹理一直往下流,底下瞬间聚集了一大堆混着白沫的ye体。
少女实在受不了了,就哎呀咿呀失声叫喊着,我真的累了呜呜我们休息休息一下吧
可怜的声音跟好几天没喝水似的,沙哑的不行,跟前不久那充满活力的声音完全不同,他也一样。罪魁祸首是他,他却没有半分愧疚,因为是他令少女变成这样的,实在骄傲的很。
为了帮少女解渴,他只好低头与少女交换津ye,让他们缓解喉咙的干痒。
江月嘴巴里的津ye早就在她yIn叫时风干完了,此刻男人渡给她的ye体好解渴,像沙漠旅人在看不到尽头的沙漠遇到绿洲,欣喜若狂。
小小的舌头不断勾着,缠着,想获得更多的水源,喉咙不断咕噜咕噜吞咽好不容易得到的唾ye。
路明自然喜欢的很,少女勾的紧,他爱的深,身下不断用力,激情撞击,撞到某处软rou,少女的舌头绷紧了舌根,基本可以确定,那就是她的敏感点。
那一个小小软rou点,轻轻一碰,少女就抖得厉害,加快撞击,她的双腿都崩的直直的,就连那扶手上的左腿都变得笔直,和竖起的那条腿竟然形成了一个直角。
那直角边边,江月的腿崩得死死的,脚趾头也舒服的蜷缩着,那直角处正在被人侵犯,一下又一下,用力再用力,面前的男人像只正在发情中的小猫,不断叫春,寻找抒情对象。
不对,按照他叫喊的声量,不应该是小猫,而是一只大狗,哼哼唧唧,对她怎么索取都不够,把她压在身下,不让她乱动,然后拼命猛冲,小动物多么的可爱,怎么会忍心不让他得到想要的呢,江月只好予取予求。
那被rou棒塞满的甬道正被插到底,快快到了呐小花xue的sao痒感得到彻底满足,然后直角间涌出无数汁ye,侵犯的rou棒也浑根shi透,狼狈不堪。
路明原以为少女是嫌他的力道不够,想让他加速,还想哄骗少女说出更多不堪的话,却不曾想被那突如其来的甜水打了个措手不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