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漂亮啊,”艾比将那条小蛇盘在手里把玩,她阅蛇无数,确实很少见到这样的小蛇。
冰凉的蛇身盘绕在她的手腕上,像一块洁白的玉石,漆黑的信子往外吐着。身形修长,头部匀称,她掂了掂它的重量,体重合格。
听到她的夸奖,塞利尼得意得尾巴都快翘起来了。头部贴在她的手腕上,能感受到她薄薄皮肤下,血管里涌动的暖热血ye,蛇信似有若无地点在她的皮肤上,闻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他继续无害地在她指尖爬移,展示他美丽的身体。
艾比翻过他的身体上手检查,捏开他的颌部,露出他尖长的毒牙,
“牙齿健康,嘴巴还是黑色的呢。是条毒蛇。”
她定性他的身份。
她的手指在他身体上抚摸揉按着,塞利尼被她摸得有些飘飘然。艾比摸到尾巴下端的位置,在一处凸起的地方反复搓了搓,在泄殖腔附近,用手从尾尖方向往前推了一下,露出小小的鲜红生殖器。
“啊呀,怎么这么早就发情了?看你也不过最多1岁大的样子。真是条色蛇。”艾比啧啧,觉得有些新奇。也许是在野外乱吃了什么东西,过早地性成熟了。
塞利尼被她冒犯的动作弄得既荡漾又气愤,这个人类女人,怎么敢这样对他!
检查完毕,作为奖励,她从里间的鼠房里挑了只身体通红的幼鼠,放进小陶盆里。塞利尼正饿着,飞快地一口咬住小鼠,用身体缠绞着,一口一口地吞咽下去。
艾比一脸欣慰地看着它绞杀小鼠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夸道:“真是条聪明的小蛇。”
艾比将那条小白蛇单独放在一个小陶罐里,“看你还这么小,免得被其他蛇欺负,就不把你跟它们混笼了。”她把小陶罐放在书桌上。
起身走开,开始了每日的例行喂蛇。依次给每一只笼子和陶罐里的蛇投进老鼠、泥鳅,或者是青蛙、鸡蛋。有些蛇不挑食,什么都吃,有些就比较挑剔。这些蛇的食物支出占她日常花销的很大一部分,妈妈和外婆知道她把心思放在养蛇而不是捕蛇上,都感到不解。
艾比有个大计划,野外的蛇终归数量有限,总有一天会抓完,就她知道的,有好几种蛇已经灭绝了。如果能够成功笼养繁殖,就像养羊、养鸡那样,她就不用天天往外跑了
塞利尼悄悄用脑袋顶开压在陶罐上的盖子,竖起的眼瞳看见那个人类在给屋子里其他蛇类喂食。他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感受到这么多的同类的气息,而且看它们那副谄媚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被人类施舍饲养是耻辱。
真是一群没骨气的蛇。
到了晚上,塞利尼从陶罐缝隙里溜出来。屋里的蛇似乎感觉到他的动静,有些不安地躁动起来。塞利尼扬起颈子朝那些蛇的方向嘶鸣了一声,那些沙沙的响动瞬间安静下来。
他来到桌面上,沿着桌腿爬下,顺畅地一路游移,爬上那个人类的床铺。
漆黑shi滑的蛇信在她脸颊上舔探着,感觉到异样,艾比下意识地用手挠挠,转身侧睡。塞利尼探出身体,越过她的脖颈,来到她的正前方。她睡得可真死,在有着这么一群凶狠毒蛇的屋子里。
看着她的睡颜,塞利尼凑近,用吻部试探着接触她的鼻尖,蛇信在她的唇缝里轻舔,他还记得上次在山洞交配时,她的嘴巴里有浆果的味道。
皱了皱鼻子,无意识地抬手一把抓住脸上捣乱的东西,艾比继续睡着。塞利尼被她攥着身体,压在床上。他僵了片刻,又恢复了动作。
shi滑冰凉的蛇身,慢慢缠绕上她的郑拖袷且桓鄙索将她的手腕束缚住,他将自己盘曲成奇异又情色的姿势,细长的身体蹭过她的手心,塞利尼在她的手腕处轻轻襯艘幌拢4胍坏愣疽骸&65533;
顺着她的手臂内侧,蜿蜒前行,探进被子下的她的胸前衣襟内。暖香扑鼻的气息让他浑身都酥软了,细长的蛇信贪婪地在她的肌肤上舔吻着。
艾比感到有些热,从侧身的姿势变为平躺,但为什么她胸口的位置像放了一块冰似的凉。
塞利尼用灵便的身体盘绕在她的胸ru上,腹鳞在ru头上轻轻摩擦着,带起一阵奇怪的痒意。艾比轻哼一声。塞利尼继续在她的身体上游弋,拂过她的胸ru、肚脐,在她的腰际圈盘,然后慢慢探向那个甜蜜之地。
细长的蛇信时而伸入她的xue缝,时而挑逗起xue口上方的Yin蒂,难言的细碎痒意与快感让她呼吸加重。舌尖勾卷品尝着花xue里渗出蜜ye,就像在吃一颗汁ye饱满的果子。
塞利尼纤细的身体缓慢地发生变化,他的蛇尾变得粗壮,上身也变成人类的模样。但他现在似乎顾不上为自己的变化感到高兴,因为他已经“醉”得不行了。
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罕见的红晕,就连那双冰冷的寒瞳里也沾染上淡淡的红色。他一边埋首在她的双腿间舔含着那不断渗出蜜水的xue口,一边用双手撑环着她的tun腿,好让她的腿夹着他的脖颈更方便一些,他似乎找到了双手的正确使用方法。
艾比感觉自己在做梦,还是一个少见的春梦。她梦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