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旁的野草丛里,男女交合的声音连绵不绝。
宝根光着屁股,骑在娇小的杨虹身上。杨虹看着天空,一言不发,麻木地承受着他的动作。几只鸟从天空划过,真好,它们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宝根的伤好了,但他也确实更傻了。看见杨虹就想干,不论在何时何地。情绪也更加不稳定,每天都在家里又哭又叫,情绪暴躁到深更半夜。为了避免他伤着他自己,刘嫂子只好把他捆了起来,又逼迫杨虹随时跟着他,一点没看好,不用宝根自己出手,刘嫂子就能拿着柴火开打。杨虹从来不知道,一个老太太的力气居然能这么大,把自己打得皮开rou绽。
宝根倒是再傻也不忘了听妈的话,刘嫂子交代他一定要看好媳妇,他是死死记在心上。只要杨虹敢离开得稍微有些远,脑子清醒一些的时候还好说,只会死死的盯着她,脑子要是一混乱起来,管他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左右开弓地打。他人高马大的,几次杨虹只是因为扭身去拿了点水,都被他打个半死。
这不,刚在田地里干了没一会儿的活,宝根又犯了病,拽着杨虹就到了一旁的野草丛里。幸好没有人路过,否则就是更大的Jing神折磨了。知道抗争不过,杨虹也不打算做无用功,索性顺从地躺下,任由他发泄,倒是免了皮rou之苦。她从前还会闭着眼睛,只要看不见他丑陋的脸和还滴着口水的嘴角,这一切就会和梦一样,睁开眼就结束了。现在,她只是睁着眼,望着别处,手紧紧抓着衣服内侧口袋里的零钱,好像就能抓住最后的希望。
宝根没轻没重,每插一下都把阳具插到根部,再拔出来一些,然后再狠狠地插进去。因为没有前戏,每一次插入都会带出大量的yIn水和血丝来。杨虹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心如死灰。如果在平常,她大概会在心里鼓励自己坚强,但每次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好像命运的重量又再次把这个可怜的女人彻底压垮。
他粗暴地Cao干着身下的女人,他低下的智力不足以理解女人麻木的表情,只觉得她的小xue好热,好紧,怎么也干不松,简直是人间极乐。他用力揉捏着她的tunrou,手指深深陷入tunrou中,恨不得用硕大的rou棒把她贯穿。啊射,射死婊子!宝根感到gui头一阵酸麻,一股浓Jing喷射而出。
杨虹起身,面无表情地穿上衣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又坐在田埂边看着他呼哧呼哧地干着重活。这是他现在唯一说得清楚的一句话,大概是因为每天都能听见别人用臭婊子城里来的浪货之类的话称呼自己,所以他也觉得这个媳妇的名字就是婊子吧。
回到家中,因为杨虹急着回去做家务烧饭,走得快了些,比宝根快了几分钟进屋。她不仅要负责照看宝根,家里的活也一件不落得做,着急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但刘嫂子看在眼里,心里不高兴起来。趁着杨虹收拾家,优哉游哉地从屋里出来道:你不劈柴了?没有柴怎么烧饭?是想饿死我们娘儿俩,你自己好再嫁人是吧?杨虹忙说:我去,我去。说罢丢下手里的活就要去厨房,刘嫂子又冷哼:你不收拾家了?我家宝根要是出来不小心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绊倒了,再受了伤,杀了你也不够偿命的。杨虹知道她是在故意为难自己,赔着笑说:我这是先去劈柴,然后再来收拾。刘嫂子黑了脸,随手抄起棍子就打。
打得杨虹从屋里跑到了屋外,从屋外跑到了屋后,这老太太比她一个常年吃不饱饭的年轻姑娘跑得快得多,力气也大得多。棍子落下来,在她身上形成大大小小的伤痕。俺打死你个臭婊子!让你看着俺家宝根,你不好好看着, 比男人先进家门,像什么话?现在又什么活都不干,是想气死俺老太婆吗?看有邻居出来看热闹,索性丢下棍子,跳着脚, 拍着屁股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嚎起来:宝根他爹哟,你要是在就好了,让这城里来的女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哟。嫁进来都几个月了,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还不说,还欺负我们娘儿俩,宝根他爹,你在天之灵要给我们做主哟杨虹被打得满身是伤,只敢躲在树后,也不管那些村民的眼神,死也不肯出来上前。几个好事的村妇明知道刘嫂子撒泼成性,还故意上前拉着杨虹劝:宝根家媳妇,你就过去给你婆婆赔个不是吧。就算她做错了,你个做媳妇的又能如何?家和万事兴,还不快点过去安慰安慰?杨虹不说话,死死抱着大树,指甲都渗出血来,也不愿放手。
娘饮料。宝根从屋里出来,对这场闹剧一无所知。在县里看病的时候,刘嫂子心疼儿子,给他买了一些县城里人才舍得喝的饮料,从那之后,他就时不时要来上一瓶。刘嫂子看人多,故意想立威,又抓起棍子冲到杨虹面前,冲着她的背脊上狠狠打了几下:你男人想喝东西,还不快点去买!你要我个老婆子自己去么?杨虹不敢耽搁,暂时先离开这里也好,连忙跑向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部的方向。身后还传来几个村妇不忘吹捧刘嫂子教媳有方的声音。
村里唯一可以买点生活用品的地方,就是村西头的小卖部。说是小卖部,其实不过是把一处小房子的客厅改成了仓库,又打通了墙壁,开了个大口,放上摆台和电视机,吸引顾客。小卖部的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