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苦苦请求,“哈娘亲不要了ji8真的不行了嗯哦saob好会x1啊啊啊放过我吧唔嗯娘亲放过我”叶凝被他求得烦了,大力往下一坐,r0u根直chag0ng腔,s在了子g0ng里。
“唔哦s了s了”翻起白眼,男人在猛烈的快感袭击下吐出了整根软舌,叶凝也不客气,上前用唇一把hanzhu,嘬x1甜蜜的舌尖。被迫唇舌交缠,还没回过神的薛景锐,任由nv人把玩自己的舌头,朝嘴里哺着涎唾,“啾啧咕咚咕咚哈嗯”下意识地吃了nv人渡过来的口津,他双目失神,直到叶凝离开也还是张着嘴。
看起来真的要被玩坏了,叶凝笑着想,不过还不够。下身的cha弄频率恢复,甬道收缩挤压x器,g0ng口贪婪地吃着guit0u吐出的jgzi。“嗯哈娘亲嗯唔娘亲”薛景锐失去焦点的眼眸无神地望着床顶,只是还下意识地低唤着。
屋内的情事隐秘地进行着,谁也不知道薛府公子正被新来的继母榨jg,他们都以为这个和善的nv人会被不讲理的薛景锐欺负,红着眼出来,谁也没料到那个红着眼的竟是自家少爷。
院外,薛茂正匆匆赶来,他刚回府就听下人禀报叶凝去了薛景锐的院子,担忧nv人被儿子欺负于是赶忙跑来询问。进了院子,薛茂没听见nv人的泣声,略略放下了心,他高喊道:“臭小子,躲在屋子里g什么呢,你今日没欺负你娘吧?”屋中的床榻上,浑浑噩噩被nv人c弄着的男人耳边传来叶凝轻柔的声音,“锐儿,你爹爹在喊你呢。”
薛景锐缓缓回神,听见院里的薛茂在高声质问他,混沌的大脑还没办法理解话中的含义,外面的男人越发着急,又喊了句:“你再不说话我进屋了。”叶凝慢慢扭动腰身,延长着男人的快感,笑道:“你再不回答,他就要进来了,若是让你爹看到我把他的宝贝儿子c成这样,会休了我吧。”握紧nv人的腿根,薛景锐哑声应道:“没欺负她,爹你放心。”
薛茂知道儿子不屑于说谎,看来两人今日相处地不错。放下了心,他正要离开,却听屋内传来男人一声高昂的喊叫,薛茂疑惑地问:“锐儿,怎么了。”薛景锐忍住从尾椎漫上来的爽意,喘着气被nv人又榨出一次,他抑制住喉咙泛上来的sheny1n,又回答说:“撞撞到头了,没事哈”薛茂摇摇头,不愿多管,径直走了出去。
屋内,被榨了太多次的roubang疲惫不堪,卵蛋微瘪,nv人的肚子被n0ngj1n灌得略微鼓起,她转过身,guit0u在g0ng口旋转了一圈,s出稀薄的jgye。叶凝捏住男人下身的y囊,挺动着腰身的同时挤压手中的囊袋,b迫它将全部的存货s出。“啊嗯别捏哈娘亲不要锐儿被玩坏了啊啊”萎靡的r0u物s出最后的浊ye便再起不能,薛景锐脑袋歪向一边,张着嘴巴昏了过去。
彩蛋:往男人脸上淋jg,彻底弄脏他。
叶凝无趣地看着男人昏迷的睡脸,这也太不经玩了,这么快就晕了。但她的调教显然不止于此,ch0u出下身变小的yjg,nv人把x贴在薛景锐的腹肌处,缓缓抬起,jgye混着她自己的yshui“噗呲”一声流出,慢慢往前移动着,叶凝就这样将男人灌给自己的白浊全数抹在了他身上,到了脸部,直起身的叶凝感觉小腹依然涨涨的,不满地嘟起了唇,然后蹲在薛景锐的俊脸上,xia0x对着他,按压腹部吐出最后的浊ye,大坨大坨的jgzi不舍地离开甬道扑了男人满脸,甚至流入他微启的唇瓣。
叶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微微一笑。他大概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报复吧,来到荆州城的第一天,带着面纱的nv人撞上赶去喝酒的薛景锐,凶狠地骂道:“丑nv别挡道。”他居然敢说身为魅魔之t的自己丑,从那刻起,叶凝便决定要好好调教这不长眼的贱男人。
那根roubang,或许今后再也用不了了。叶凝离开时恶劣地想着,不过那又与自己有什么g系呢。
午后的yan光温暖迷人,教堂里,神父正带着镇上的村民做着祷告,这个世界的居民都普遍信仰光明神,憎恶黑暗神,每日都会虔诚地摩拜神明的雕像,心中有着不同的祈愿。
可神明真的会满足他们吗?叶凝一副修nv打扮混在人群中,低头假装合群,来到这个世界不久,她因为出se的容貌和温柔的气质被选为修nv,作为能够聆听神音的使者,在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特权的同时,也要终身守贞,不可沾染俗yu。
叶凝在心底嗤笑一声,让一个魅魔守贞,绝无可能,听说明日就有师带队前来,接她去光明圣殿接受神之洗礼,希望到了那里能有值得玩弄的对象吧。
第二天,叶凝跟随法师队伍,先坐了几天马车,后又通过了几个传送阵法到了一座雪山下。经过漫长的步行,众人终于来到了位于雪山之巅的圣殿。外表看着只是用石块堆搭而成,仔细看去,却发现这建筑浑然一t,没有一丝人为雕刻的痕迹。进了殿内,迎面走来一队穿着白袍的人,为首的两人显然是双生兄弟,俊美的长相中透露出圣洁,眉间纹着圣痕。两队人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