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修竹扶住她,然后和老师说了声就扶着她出去了,那边的陆雪儿看到脸都要气歪了。
但是没办法,只能看着他们出去,回头恨恨地瞪了一眼卢苑杰。
林惊岚觉得他扶着她的手好凉快,忍不住用手去握住他的手,有点迷糊地说:“你的手好凉快,好舒服……”
冼修竹看她是醉的不轻了,要不然她才不会做这种事,不过他挺高兴的。
等出了外面,就看到站在车前的林越泽,他一看到她被扶着出来,担心的上前扶她。
他接过人,林惊岚抬头看到是他,喊了声,哥,你来了,就埋进他怀里。
冼修竹看着他们这么亲密,恨不得那个人是他。
林越泽客套地感谢过就道别,抱起林惊岚去车里坐好。
一路上她一直在喊很热,他一不留神,她就把上衣脱了,还想把内衣裤子也脱了,还好他及时阻止。
很快到家了,他把她的衣服给她穿上,抱她回去。
可是一路上她很磨人,一直不安分的摸来摸去,搞得他也难受。
终于到她房间里,把她放在床上,结果她不松手,由于惯性,他倒了下去,压在她身上。
好不容易让她松手了,就下去端了杯蜂蜜柚子水回来,她已经把自己脱了个Jing光。
看到这里,林越泽眸色暗了暗。
不过他感觉她不像是喝醉,倒像是被下药了。
他折腾了一阵,才把她收拾好,她又开始带着哭腔朝他撒娇说难受,伸手要抱他,他妥协后,她又开始亲他,最后他头疼地看着硬得涨疼的rou棒。
他声音沙哑地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是哥哥,呜……我好难受,你救救我”
“不会后悔吗?”
他知道她现在想不通这些的,他还是这么问了。
得到她摇头的回答后,他就朝她吻了下去,吻很激烈。
林惊岚的一对nai子不算大,但形状饱满漂亮,手感软嫩,被他揉得形状变换,像两个可怜的小白面团子。
他这样揉了一会儿,林惊岚下边都shi得一塌糊涂,她想继续,却被喊了停,林越泽用手指给她扩张好。
“……痛就…咬我,叫出来,不要咬嘴。”
她是在紧张还是在害怕?林越泽的大拇指挤开了林惊岚紧紧咬着的嘴,塞入她津ye丰沛的口中,立刻从嘴角流出了情色的shi痕。
林惊岚紧紧含吮着那根手指,她能够感受到林越泽的性器已经抵在自己的xue口,床头灯开着,暖黄昏暗的光将两个人笼罩,朦胧的画面看起来甚至像一副活色生香的油画。
恐怖的饱胀感,好像要撕裂她一样充盈了整条窄小紧致的甬道,未经人事的处子在被插入时几乎立刻就被疼得哭了起来,蜷着脚趾颤抖、挣扎。
林越泽一点一点挺了进去,异常艰难。哪怕有爱ye的充分shi润,阿岚的下体对他而言也还是太紧了。似乎几分钟过去,才勉强塞入一半。
林越泽的手按住她的手,手指从她的指间穿过然后牢牢扣住,按在床单上。
他有力的身躯死死压制住她,温吞和柔情地,耐心而温柔地和她接吻,一直吻到下面那张小嘴微微放松防备,咬得不再让他发痛,终于敢动作。
他的根与她的蒂,错乱的心跳与喘息,汗水与泪水,在侵入、搅动后,所有矛盾都变成欲望,chaoshi地相溶。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不再说话,沉默地交媾,合而为一。在舍弃掉文明与语言后,野蛮的性欲狠狠碰撞,相互厮杀。
他的肋骨成为了他的容器。她温驯地雌伏在他的怀中,容纳他。或许爱到浓到极致以后,就会失去它本来的面貌,甚至从中滋生起恨意。
她眉目微敛,一双chaoshi的眼睛看向两人交合着的下身,内壁不受控制夹得更紧了些,死死咬着林越泽粗硕的根,让他忍无可忍地泄出一声低喘。
“我爱你!”他轻声说了出来,却因为失控而狠狠地全根没入,或许是真的撞疼了她娇弱的宫颈或者宫口,女性的身体总是矛盾,坚强又脆弱。他听见林惊岚疼到猛地呜咽一声,指甲划破一点他的手臂。
“阿岚……你痛不痛?”
好痛,痛得想要死掉了。
“让我,亲亲你……不要哭。我轻轻的。”林越泽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又流进嘴里。
窗外突然有一阵白光撕开夜幕,短暂的平静过后是轰隆的雷声,而床上的两个人身上已经汇聚雨露,在皮肤上蜿蜒流淌。
林越泽没有办法使自己沉默,他的嘴必须张合,用来呼吸、喘气、呻yin还有接吻。一切的声音都像是在水里浸泡过。
因为是第一次,他很快就射了,但是很快又硬了。
风刮开了玻璃对窗,混着草腥味的shi风涌了进来,并不清凉。外面好像开始下雨了。
他看向身下汗涔涔的阿岚,她浑身shi透,身下也是,爱ye泛滥得像雨季到来,每一次抽插都能听到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