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似的一动不动。
「那里…不能挠那里啊……」特米米眼角急出泪水,试图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好打动嘉维尔放过自己的足底。
「不能?可是我必须给你适当的惩罚……」嘉维尔的指甲才放上特米米的裸足,那被羽毛折磨出心理阴影的人儿下意识的挣扎,若不是嘉维尔早有防备,或许脚便熘了出去。
指甲还没做出什么举动,而坚硬的触感就让特米米心慌意乱,那指甲不动虽然不那么痒,但以特米米的视角,即便回头也看不见嘉维尔的举动。
手指随时都可能突然袭击足底的任意位置,特米米紧张到闭上眼睛,忐忑等待痒感的最终降临。
「呼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特米米再一次开始惨笑,求饶自然还是无用的,隻不过先前的人听不懂而不停,现在是听得懂而故意不停。
拇指和食指组成钳形,分开负责特米米的两边足心,快速侧向扫过足心,收拢,分开,循环往複。
双倍的痒感在足心炸开,唾液断线,从嘴角溢出,和麵前的大地玩起牵丝的游戏。
隻是自己随便动动手指,怀中的温软便会毫无保留的扭动,肌肤的温热隔着单薄的布料彼此交流。
每次一动手指,便是银铃般的笑声和无力但倔强的挣动。
皮肤和指甲刮擦的细微声响似乎让嘉维尔回想起了从前,每每要惩罚特米米时,还记得她怕痛,便想出了这么一个代替之法。
挠痒不会伤及肌体,而效果出奇的好,彷佛挠痒便是最好的刻刀,在特米米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足底的搔痒还在继续,隻是每当特米米开始喘不过气时,手指总是有意无意的放慢速度,耐心等待气息平稳后继续搔痒。
熟悉的手法,熟悉的模式,还有那个让人安心的人。
特米米试着放松,尽管本能迫使自己摆出挣扎的姿态。
「呜哦哈哈哈太痒了…我下次不会了呜……」求饶并不会让嘉维尔放开自己,或许听到别人的求饶和狂笑也能产生些许快意,嘉维尔似乎没听见特米米笑意中蕴藏的哭腔。
尽管明白自己不应该逮着特米米的双脚抓挠,而就像打开了奇怪的开关,让她不由得想多听听特米米的笑声,多感受一点她的挣扎。
「呜啊…哈哈哈嘿呜呜……我受不了了呜呜……」特米米的哭声渐浓,嘉维尔这才松放特米米的双腿,轻轻敲打那些因用力过猛而拉伤的肌肉群。
扶着嘉维尔的肩膀,特米米翻过身,靠在她的怀中,一双脚尽可能的远离嘉维尔的双手,似乎对刚才的折磨心有馀悸。
嘉维尔翻看麵包果的烘焙情况,暗红的炭火刚好把另一麵烘烤焦黄,或许因为方才的打闹没能控制好火候,边缘略微有些烧焦外,其馀一切都好。
热乎的麵包果在嘉维尔双手间捣腾,嘴唇凑近,一麵吹一麵拗,烤制松软的果肉很快从边缘裂开小口。
便这么撕下一块,确认温度降低后递给特米米。
缓过神来的特米米凑着嘉维尔的水壶喝上几口清水,接过那一块黄灿灿的果肉切片。
温热的食物塞入口腔,或许是她这几天来最满足的时刻。
烤制后的麵包果表麵酥脆,内部松软,像是刚从炉中用铁签叉出的麵包。
而细细咀嚼,虽然大抵味似麵包,而它本身作为一种水果,又是带些酸甜的口感。
惬意的果香逐渐溢满口腔,甜味在咀嚼中慢慢体现。
嘉维尔将火堆扑火,揣上几个还没切开的麵包果,「走吧,博士他们应该也处理完了」特米米点点头,将最后一口麵包果塞进口中,嘉维尔伸手掸去特米米嘴角的食物残渣。
这几天的生活很是梦幻,感觉好像经曆了很多。
不管怎样,特米米趴在嘉维尔背上,一摇一晃的颠簸中,特米米再次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