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抵墙后入,掐捏腰窝,caoxue开发谢谢你,小霜。我终于回家了。
如果黎平霜知道,在她点头后,宋行远会像疯了一样扑过来,她一定不会答应。宋行远搂着她亲了很久,直亲得她唇舌发麻,双颊酡红,本来勾着他的腰的腿也无力地垂下来。
唇分之际,黎平霜止不住地喘息,胸脯起伏。
而宋行远捉起她垂下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失去平衡的黎平霜不得不把手朝后撑去此时的她依旧衣着完好,却犹如献祭般将整个人都呈现在了宋行远的面前。
她的脖颈到胸脯、腰部,流畅而优美的线条一展无遗。
更何况她的一条腿还悬空地垂着,另一条腿被高高地架在宋行远的肩上,这样的姿势让她的一边裙摆向下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宋行远目不转睛地看着黎平霜,仿佛眨眼都变得很是奢侈。
真气暴乱的疼痛很快就被另一种感受所覆盖,怦、怦、怦,宋行远敏锐地听到了自己愈发激烈的心跳声。而心口处,正宛若在被岩浆浸泡着,灼烧出抵达他灵魂深处的痛感。
他必须去做些什么,来重新压制住这种痛感。
宋行远的目光描摹着黎平霜,他看着她的脸,问:夫人,我可以继续吗?
黎平霜沉默,终于忍不住:不要再问了!快点,你不要命了吗?说完,她又觉得时间实在紧迫,按照宋行远这样子,怕不是想让她先舒坦一回,再自己上阵。等到那时候,怕是人都已经没了!
于是她仍用一手撑着自己,另一手则把裙摆掀高,卷到了小腹处。这下子,她裙下风光顿时间一览无遗。
她连大腿根处都已经挂上晶莹透亮的ye体,黎平霜的掌心覆盖到花户之上,熟练地用食中二指轻轻扒开缝隙,让殷红的、微翕张的花xue入口暴露在空气之中。
黎平霜腰腹发力,用小腿把宋行远勾得更贴近她。随即说道:直接进来
宋行远立马蹙眉答道不可,后放缓语气补充道:你这处太窄,我莽然进来会伤到你。
很快他又像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不好看:难道他们都是太放肆了!宋行远没有再称黎平霜为夫人,反而像是被刺激了一下,紧拧着眉毛,想要开口教训,又不知如何开口。
黎平霜却先失笑,摇头难以置信地说: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她还是决定要对病人宽容些,于是开口解释:首先,没有人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胡来。其次,莫非你已经走火入魔了?连我修的是什么都忘了?
宋行远沉默,他怎么会不知道,黎平霜修的是合欢术,直接与情欲挂钩,更何况按照她现如今的修为之高,莫说是没有前戏地进去,纵使是两位男子同时大概都不会伤到她分毫。
思及此,宋行远有些出神。其实,黎平霜是历代女帝中唯二会剑的人,另一位便是开国女帝黎去明。
无论春夏秋冬,是寒风还是暴雨,黎平霜就是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去练。所谓一剑霜寒十四州之光荣背后,又是多少血汗与泪水。
宋行远不禁叹气:你总是这么要强。
黎平霜:?
她彻底不耐烦,说:你是不是不行?
宋行远:?
太医院的窗敞开着,一只雀扑打着翅膀,降落到窗边,啾一声,扭着头好奇地盯着不远处纠缠的两具rou体。
啊嗯!宋行远、唔
黎平霜的身前却是冰冷的墙壁,身后则是宋行远滚烫的胸膛。她屈膝朝着墙壁跪着,嘴被宋行远捂住,双手则被拉高地抵在墙壁上方。
而宋行远却在她的身后,同样屈膝跪着,他的性器已经彻底进了个头,正被勒得低喘。
不要再叫了,宋行远松手,不再捂着黎平霜的嘴,转而握住她的腰,大拇指正好贴着那一处微下陷的、柔软的腰窝。
他的手握惯了剑,有些粗糙,带着厚茧,顿时摸得黎平霜腰肢颤抖、花xue猛地收缩,发出嗯的一声呻yin。
这下绞得宋行远险些交代出去,他赶忙僵住身体,缓过片刻后,有些懊恼地说:真的不要叫了是想要了他的命么?
黎平霜却小幅度地摆动了一下腰肢,将本来只进了个开头的阳具,吞入一小截,说道:那你怎不快些都进来?
宋行远没理会她,仍旧握着她的腰,紧张而又小心地挺着进去,看着那雪白的tunrou之间吃下愈来愈多的棒身。
他肤色深,耻毛也很浓密,性器挺拔粗长,勃起时能直翘得贴近他的小腹。但通体的色泽却粉嫩,大概是平日里也很注重清洁,整体都非常干净无瑕。
但是最吸引黎平霜注意的却是那头端,饱满硕大,抹上油后更是显得晶莹,让她方才爱不释手地把玩了好一会儿。那小巧的玉手握出圆圈的形状,套着那gui头上下地滑动,直逗得宋行远浑身发抖,腰腹绷紧。
但现在,是他把握着主动权。
宋行远不由得进得更深,直到他感受到自己的所有都被吞吃下去春ye淋shi他的心口,那个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