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大人,是男人,ji巴也特别大,特别硬(微h)
徐竞骁派来的司机把二人送回徐昆在四中旁边的公寓。
徐昆踢上门就开始撕扯欣柑身上的衣物。进了主卧室,被抛在大床上的小姑娘像只无辜的小羊羔,狼狈地打了个滚。
赤裸欲白的身子深陷入孔雀蓝提花床单,白的透,粉的嫩,整个人像在发光。
徐昆站在床前飞快地脱衣、解皮带。他眼睫低垂,喉结不停滑动,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未经人事的小雏儿,nai大tun翘,rou波娇颤,被催熟似的sao荡;小脸稚幼,眸儿澄净,又是极致的清纯。
“徐昆。”她颤巍巍支起半身,汪了水似的两丸杏眼明仁朝徐昆顾盼而来。
徐昆刚交臂拽下内衬,被她妩媚眼波勾得心痒难耐,裤子顾不得脱,扑到床上,“心肝儿,勾死你老公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摁住她玲珑娇躯。
那嫩柳似的小腰一扭,胸前一双大玉兔跟水球似的上下悠荡。浅粉nai头又小又嫩,像绽放在雪团上的两朵小y花儿,放浪摇曳。
“saonai子真大,真美,老公惦记一晚上了。”徐昆托着两只脂白ru球,手指岔开攥紧饱满的ru根左右摇晃,沉颠颠的rurou在掌中流淌,漾起层层rou波。
徐昆眼都烧红了,不知轻重地一顿搓揉。小人儿一身雪腻浪rou儿嫩得能掐出汁儿,不碰还颤叁颤,手指往哪随便一按,就是一个鲜明的红印子。
欣柑醉得神智迷乱,脑子坠入无底洞似的不断下沉。身上被揉得生疼,疼里面又是电流四窜般的瘙痒。
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红滟滟的小嘴一张一合,带着点儿鼻音哭腔,娇娇地叫唤,“徐昆,徐昆……”
“在呢,老公不正在弄我的小心肝儿呢吗。”徐昆性欲勃发,ji巴胀硬,狠命把欣柑往怀内裹,让她滑腻微凉的雪肤贴合自己滚烫的肌rou,用力之大,两颗丰硕nai团几乎压扁在他胸膛,白花花的嫩rou往边上四溢。
“心肝儿,祖宗,”色情地拿自己的nai头去蹭她一双小粉桃尖儿,“身子真棒,好爽。怎么的?你想要什么?”
男女外观迥异的ru头交碰,一股麻栗掠起。欣柑仰脸溢出细长媚yin,身子立时软下,小手勉力撑到他身上,摸了涔涔的一手热汗。
剽悍的肌rou在白皙的皮肤下一块块鼓突起来,上面盘布的筋络粗大狰狞,每一根都是淡青的幽沉色泽。这是一具成熟刚阳的男人身体,已经没有半点儿少年的清气与韶涩。
金针倒拈的小美人突然拔开他的手挣扎起来。
徐昆不把她那点力气放在眼内,只是诧异她莫名的不驯,健臂勒紧她柔韧小腰,攥住一双胡乱挥动的纤纤玉手,耐着性子问,“闹什么?我哪儿惹到你了?“
小姑娘糯软含糊地嘟呶着“不要”,“害怕”……
“怕什么?”
漂亮的小脸往一边撇,小嘴噘起,泪珠滴滴乱坠,“怕你,怕徐昆。”
个小娇娇。
徐昆心尖儿发痒,追过去舔她的唇,shi软舌头往她嘴里插,“小心肝儿,老公怎么着你了?”
“大、你大……是、是大人,徐昆是大人……”话说得磕磕巴巴,小脸躲来躲去,就是不肯让他亲。她隐约觉得不对劲儿,自己与徐昆这个样子不妥当。
徐昆呼吸一紧,气息紊乱,“对,我是大人,是男人,ji巴也特别大,特别硬。”拽住欣柑的小手按在自己隆起一大团的裤裆上,带着她搓了两把。
欣柑“啊”的惊叫,把手缩回去。
徐昆闷哼着,扯开她的腿,抓住胀鼓鼓的小白Yin丘使劲儿揉了揉,扒开肥美y唇。小粉逼热腻腻,rou嫩的发透,润得粘手,y蒂羞答答地藏着,小得几乎看不清。
修白长指把小rou芽挑出来,轻轻一捏。
欣柑娇呼一声,小腰拱起又塌下,似被他攫住七寸,瞬间失去招架之力。
“大人不好?毛头小子懂什么?男人才知道怎么玩儿爽你,cao透你。”徐昆眸色沉凝,俯巡她艳红小脸,手指在她腿心或轻或重地抠捻,不一会儿,就把瑟怯的蒂尖玩儿得胀大一倍,小红葡萄似的高高翘起。
欣柑喝醉了更加敏感,xue口蠕动着吐出一汪春蜜,身子也成了一滩烂泥,倒在他怀内。
“小浪货,一玩儿小逼就发sao。”徐昆把她抱起来,分开她两条白嫩腿儿,让她盘夹自己的腰身,“心肝儿,舒服吗?”手指不时弹向充血的y蒂,“大人好不好?徐昆好不好?”
“舒服……徐昆,呃,好,很好……”黑白分明的一双妙目shi得沁出汁水儿。
徐昆意乱情迷地与她对视,“心肝儿究竟怕我什么?徐昆是觊觎你,想cao进你小逼,把你占了,把你变成我的。心里也是真的疼你,爱你。我会照顾你,娶你,对你负责。不用怕的,知道吗?”
欣柑不知有没有听明白,眼神混乱懵然,晕出一片水光,似在看着他,又似已飘到天外之处。唯有一张软糜小嘴,仍然被欲望挟裹,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