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男人低埋着头颅,两根手指将逼口撑得大开,里面的粘液一股股的滴在地上。
废了好大劲儿,宋清莳还又在沈知屿手里高潮了一次,才把那东西拿出来。
沈知屿将那已经石头的西装盖在马桶上,发号施令:趴着。
宋清莳被他着急忙慌的一推,整个人险些没站稳,回头就见男人已经开始等不及的解湿答答的裤子拉链。
在这儿?宋清莳不情不愿:不行,我不行了,我太虚了,再来我受不了。
你虚没关系,我不虚就没问题。沈知屿已经扶着那青筋盘踞的肉根压了上来,暗沉眼底欲色彰明较著,20厘米长的性器长驱直入,紧接着便开始大开大合的进行性交。
从远处而来的脚步声动静儿有些大,还夹杂着交谈。
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沈知屿身边带着的那女的?
就一直哭的那个?
我看着就觉得是沈知屿那种衣冠禽兽吓人,瞧着那女人哭得也太可怜了吧,都说沈知屿对付女人有一套,人怕他怕得要死,要不然也不至于一直哭。
宋清莳:爽哭的。
宋清莳立刻局促不安起来,捂着嘴眉头紧蹙回头冲沈知屿摇头,希望他轻一点,但人跪着本就重心不稳,加之沈知屿跟耳朵聋了一样,奋力撞击在宋清莳丰满的臀上。
啊~带风的疾掌甩在宋清莳屁股上,宋清莳一时半会儿没忍住,嘤咛出声。
外面的两人也不耳聋,明显就是女声,沉默了几秒后揶揄了一句:兄弟,你才是真禽兽。
等人走之后,沈知屿更是肆无忌惮了。
里面好麻,太硬了,你弄得我好痛~,又要哈~
沈知屿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压在门板上按着后入:宝宝,每次有人的时候你好像都很兴奋,水流得格外的多,吸得也紧。
人仰着头呜咽着,双目涣散无神,活像是被人勾去了神志。
他们刚才说我欺负你,你觉得这算是欺负吗?
嗯~那一记深顶直接让龟头破开宫口,宋清莳疼得直抽气:不要呜呜呜
老公,轻些、轻一些,别撞子宫,会疼,顶坏了,子宫要被肏坏了
宋清莳很轻,沈知屿单手就能将人钉在门上,更何况还有一根阴茎,他每次都是抽出大半,只留下肉冠在里面,之后又是迅猛的冲刺,腰身以一种极其可怕的速度耸动着,将女人折磨得半死不活。
回答我,我在欺负你吗?
宋清莳嘴角流出少许津液,整个人宛如痴傻状,只知道哭叫,微弱的摇头否认。
压低的声音再不见善解人意,只像是恶魔的低语:不回答?
宋清莳被恐吓得不轻,被口水呛得直咳嗽:不是,不是,没有欺负我,没有啊啊啊!
沈知屿久违的失控了,体内的施虐因子数以万计的繁殖:不是在欺负你是在干嘛?
宋清莳鼻涕眼泪直冒,最恐怖的还数身下那往外溅射的水柱,有气无力的轻喘着,彻底崩溃了:在爱我,呜呜呜
沈知屿就是这般恶劣,他不仅想让宋清莳在身体上臣服,连带着内心也要把控。
叼要着人细嫩的白肉,模拟着野兽的交配:对,在爱你,所以,你给我好好受着。
激射而出的浓精射进早已经丢盔弃甲的宫腔内,宋清莳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着,连带着小穴也在。
等到男人在她身体里发泄完了之后,宋清莳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沈知屿将她抱在怀里哄。
眼睛哭了那么久早就肿了,还很酸痛,宋清莳选择阖眼休息会儿,但脑子却被沈知屿一直吵着。
沈知屿搂着瘫软的人,亲吻着宋清莳的发丝、耳垂、颈侧,像是中邪了一样:我在爱你,宋清莳,我好爱你,我只想把精液射进你的身体,所以,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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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莳孕期涨奶特别严重,但她又不想用吸奶器,因为不舒服。
趴在大床上跟手机另一头的闻弋诉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她最近哭得更多了,而且更粘人:你什么时候回来?乳头好涨,我不舒服。
另一头的闻弋看着人哭得惨兮兮,而自己却束手无策,内心倍受煎熬:明天就回来了,很涨吧,沈知屿应该在家,你让他帮你弄一弄。
宋清莳穿着宽大的睡衣,肚子圆鼓鼓的,因为涨奶乳尖也格外肿大。
我不,我不要他,他要欺负我,我要你回来呜呜呜,闻弋,它好涨,你帮我吸吸,你帮我把奶吸出来。
宋清莳撩起睡衣,不仅大肚露了出来,饱满挺翘的乳房也赫然在目,闻弋还真想隔着屏幕给人吸吸。
太刺激了。
乖,明天就回来了,以后我都不出门了,就在家陪你,你今天先让沈知屿帮你弄一下。
挂断电话后,宋清莳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托着大肚去了书房。
书房内,男人并未开灯,电脑上的白光打在那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脸上,男人很是俊秀矜贵。
听着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