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余韵(微h)/熟悉且安心
阿萤喘息得很厉害。
她的鼻息带着暧昧的shi意,呜咽呻yin声破碎不堪。
因为强烈的快感,高chao过后的她白玉般的足背弓起,脚尖紧绷,就连眼尾也被泪水濡shi,绮靡嫣红得一塌糊涂。
好像nai子也在接连不断的射nai中被射空了似的,不复原先的肿胀,重新变得软绵粉白,只是上面的指印却依旧鲜红,还残留着nai汁的ru头圆嘟嘟红肿地翘立着,nai水混合着花香,溅的到处都是,甚至连对方的衣物也被濡shi了许多。
源赖清闷哼一声,他衣袴上也沾染上了shi痕,坚挺的鸡巴顶在布料上,马眼张合着吐露出shi润的黏ye,一时间也无法分清,只能瞧见那处意味着情色的紧绷褶皱。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难耐,轻咳着,藏在背后的指尖都在发颤,好似女人的喘息一点点宛如白羽般搔挠着他的心脏,那种酥麻的酸痒便一下子涌进喉间,连开口发出的声音也只剩下沙哑。
好多了么?
望着妻子白洁光滑的侧脸,他的耳畔闪过柔软的,花开般的声响,只是在开口的那一瞬间,他明明想说的更多,嘴唇蠕动着,却又只能发出干涩的提问。
他这才发觉那七年的空当中,二人之间是没有话题的,就连现在,明明他们才刚刚做过那般亲近的事情,他的内心也丝毫无法感到满足。
更甚于他开始厌恶起了自己刚刚的行径,但又带着纠结且不可明说的心情,庆幸着他自己做出了那样的行为,并期翼着两人的更进一步。
他已经能确定,现在的妻子,就是他最初心动的妻子,那眼眸中所闪烁的熟悉的光,那个他以为早就忘记的回眸和笑,在这一刻仿佛又清清楚楚地展露在他眼前。
只是在确定后,源赖清的心稍许变得退缩,视线在触及女人雪白裸露的ru房后,更是不敢再看,仿佛害怕着自己下一眼就会扑上前去,一如先前那般舔舐吸吮得津津有味。
好似之前他凶狠啃咬nairou的模样是假象似的,现在更是将先前的孟浪摒弃,又换上了一幅衣冠楚楚,清冷如玉的外衣。
如若不是他胯下的rou棒硬的厉害的话。
嗯。
阿萤将衣服拉好,胸前的疼痛在挤完nai后已然消失不见,她闷闷地回答,随后又把衣襟严严实实地拢住。
虽然在发现自己穿越后已经结婚生子的时候,她就有想过可能接下来会发生和丈夫同房的事情,当时发觉原身和丈夫关系平淡冷漠时,她还小小地庆幸过,却没有想到当天两人就差点滚成一团。
现在,好像让丈夫出去分房睡也不可能了。
小姑娘愈发郁闷了起来,她开始觉得先前被男人蛊惑的自己有点丢脸,于是又偷偷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似乎人模狗样的,但是先前舔的她nai子上全是口水,shi哒哒的。
想到这里,阿萤觉得有些恶心,悄悄瞪了一下他。
现在的侍女们大多已经睡下了,更何况阿萤也不好意思叫她们起来给自己净身。
一想到她身上的指痕和吻痕会被人瞧见,她就觉得整个人都要死掉了。
真是可恶。
她有些恼怒,但是又念起自己先前对于眼前的男色没有把持住的模样,又开始气短起来了。
连生气也不能理直气壮的。
而面前的男人则是微微垂眼,深深吸了口气,瞧见她偷偷摸摸做的那些小动作时,更是心下一软,将那点的纠结和迟疑丢弃,随后默默找寻着木盒中的束绳。
在侍女们睡下后,阿萤的头发就需要重新打理,再被绑上束带,这使得在睡梦中,也能保持发丝柔顺整齐。
贵女们的黑发几乎是这个时代评定美人的标准之一,因此大家对于头发的养护也是十分注意,有时候到了苛求的地步。
源赖清对此自然知晓,只是往日里对于这些并不算了解,但好在系绳子并不算困难,研究了几下,就开始将她的头发绑起。
木盒中有八条布绳,最先的那条是绑在脖颈后的那处。
他们的距离便不可避免地,又再次靠近起来。
阿萤还在气恼着自己,气恼着对方,却又有点不太好意思,见到他的动作,也只是抿抿唇,安慰着自己并不算亏。
况且这个时代对于她来说也是十足地陌生,她天然就对这个一穿越就看到的地方,有着雏鸟般的依赖。
男人的指尖在发间穿梭,细小的烛光被笼罩在灯罩中,带来稍许的暖意。
空气中的nai香逐渐消散,一切都变得静谧了。
阿萤在先前的高chao过后,本就觉得疲惫,更何况现在连涨nai也没有了,因此便愈发地昏昏欲睡起来。
不知道为何,明明先前她还在气恼对方,结果当她瞧不见他的面孔后,对方那熟稔的姿态却又让她觉得熟悉又安心。
有些奇怪,但此时的阿萤已然想不了太多了。
她愈发困倦昏沉起来,阖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