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亵
高峰之上,九华山天台寺缄默横卧在岭凹之间,以峰脊为屏障,以石台为墙身,以巨岩为连接点,架起基台,筑出殿宇。云峰半隐,红日泼光,莲华齐笑,人浴宝光。
钟岱抵在沙发上,比照图纸,在平板上临摹天台寺主殿的骨架主体,修长分明的手握着笔,钟岱静静坐在那,如同坐进云巅之上,山寺之内。
未吃完的水果搁置在茶几上,多彩果色映在高脚玻璃杯里,像琉璃世界的水墨画。
钟岱听到猫叫,叫声细微颤抖,是只颤抖着刚出生,连眼都没睁开便乱爬的小猫。
声音逐渐尖利高昂,发情的猫会在夜晚的灌木丛里,借着月光,嘶哑地哀嚎。
声音婉转欲滴,连尾调都谄媚细长,不是猫叫,是女人在叫。
是褚青黛的叫床声。
他们在做爱。
钟岱猛然回神,从红日笼罩的云峰跌进朝光和煦的衣帽间,他又想着褚青黛挺着ru房,张大腿等人狠狠艹进去的模样,若只有他们共处一室,若褚青黛捧ru等着交欢,若他和褚青黛没有亲属关系,他不能保证不会插进她的花xue,将Jingye射进她的花心。
他对一个不该起欲望的女人,生了亵渎之心。
一定是喝了酒,一定是太久没和女人做爱。
钟岱直起腰直直坐在沙发上,听褚青黛欢好的呻yin,猜想现在是什么姿势,褚青黛是否高chao迭起,双手是否扶在钟统连腰上,求他慢些,又求他快些。
平板光熄灭,悄然转黑。
钟岱手里还握着笔。
钟岱终于回过神,他将平板和笔放在高脚玻璃杯旁,起身进次卧,取了浴巾和睡衣。
次卧没有浴室,钟岱出次卧进了洗手间,反锁住门,匆匆解开衬衫扔进衣篓,又忙不迭解开腰带,褪下长裤和平角裤,走到淋浴头下,花洒喷出低温度的水,从头浇了全身。
他果然硬了。
漫天的雨不断冲刷,形成壁障与外界隔阂,亵渎的心思越发浓烈,有条阀门打开,钟岱手攀上坚硬高耸的下体,他不断回闪褚青黛修长纤薄的锁骨,丰满欲滴的雪ru,双腿之间藏着的rou缝。
钟岱闭着眼,自亵下体,咬着嘴唇不出一丝声,gui头喷射出一股股ru白透明的Jingye。
Jingye被水冲到地板上,和哗啦啦的水一起流入地漏,消失不见。
是射出后放空的贤者时间,还是常规lun理下的自我打压,钟岱充满愧疚和不齿,受人推崇的职业下,温和博学的皮囊里,原来也藏着一颗龌龊的心。
菩萨不解,他也不敢解。
钟岱不敢想褚青黛,等rou棒终于软下去,才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弯腰将衣篓里的衣服随手一卷,圈在怀里走出浴室。
钟统连和褚青黛还在做。
毕竟褚青黛给钟统连吃了药。
褚青黛跪在地上,ru房紧紧和地毯紧紧贴在一起,粗糙的料子摩擦着ru尖。屁股高高抬起,上面还有褚青黛抓红的指痕。
钟统连半跪在褚青黛身后,双手掐住褚青黛大腿心,没戴避孕套,插进rou缝里享受花xue侍奉。
两人贴的紧,囊袋随腰的前后波动不断拍打rou缝,褚青黛舒服地颤抖,又承受不住rou棒的猛烈抽送,只得扭动着腰,呜呜乱叫。
乖乖,屁股抬高点。钟统连边插边用力拍打身下人雪白的屁股,褚青黛吃痛,加快收缩花xue,钟统连插在温柔乡里,舒服地叫出声。
花xue的抽动挤压着后xue的肛塞,细红珠串子分成两捋,挂在rou棒上,随着撞击激烈摆动,像是艹出了血。
褚青黛高chao过几次,累得没有力气,钟统连抓住褚青黛头发,拉过双臂往后拧,褚青黛跌进钟统连怀里,狠狠坐上rou棒,钟统连握着褚青黛双臂,波动着腰上拱,褚青黛ru房摇晃起伏,两枚ru头不断在空中画圈。褚青黛尖叫着高chao。
钟统连也低吼着射出来,半硬的rou棒插在花xue里,享受花xue不自主抽动带来的快感。片刻才从褚青黛体内抽出来。
褚青黛Yin唇大开,花xue被Cao得又红又肿,花xue口微张,含不住Jingye,rou缝里流出一股股Jingye,顺着Yin唇滑下。
像射在玫瑰花蕊上,连花瓣也沾着粘稠的ye体,泛着稀薄的光。
努力合拢花瓣的玫瑰花,随风抖动,摇摆间夹不住被射在花蕊上的Jingye,让它从花缝间流出来了。
褚青黛软在钟统连怀里,双手环住钟统连脖子,亲过下巴,嘴唇,鼻尖,最后慢慢亲钟统连的眼。
她爱这双眼。
青黛,再来一次。
钟统连拔出肛塞,模拟插入动作做扩张。
褚青黛躺地毯上,双腿被钟统连大力下压,按在身侧,后xue高高扬起,钟统连挺着rou棒,gui头在后xue不断摩擦,慢慢插进去。
后xue适应了一会,才敢承受rou棒的抽动。rou棒牵连肠壁,不断刺激着子宫,褚青黛感觉要尿出来。
哥哥,快射进来吧
结合处因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