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脔死在这里算了(h)
寂静的树丛中是遮天蔽日的树冠,沾了雨丝的绿色叶片浮漾绿色的流光,呼吸间能闻到草和树木沐发后的淡淡土腥气。
shi冷的草地上垫着白色的校服,斑驳的树影打落在男人舒张、聚拢的肩颈上,如同那连绵起伏的山峦。
陈夏躺在校服上,衣物已经被尽数褪去,白皙的皮肤沾染了黑褐色的泥土。她挣扎着,下意识去抓身下,只握住了满手的草和泥。
他是谁?陈鸣聪捏着她的脸,一手握住她纤瘦的大腿拉到一侧,带着威胁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隐忍的怒气。
感受到下体被打开后一阵冰冷的凉意,陈夏打了个哆嗦,她试图夹紧双腿:就是一个普通的朋友。
普通朋友?约你吃饭的普通朋友?
陈鸣聪冷笑了一声,又握住她另一条腿,用力地分到两侧,他低头看着那展露无遗的xue口,两片粉嫩的rou瓣正一张一合,仿佛迫不及待的渴求。
没有骗你,他是江帆的哥哥。
陈夏极力解释着,她感觉今天的陈鸣聪很不一样,不像前段时间对她听之任之的态度,现在的他强硬、霸道,用仿佛能穿透人心般的目光凝视着她,企图从她的眼里看清真相。
姐姐。陈鸣聪俯下身子,被汗水浸shi的校服扔在一边,紧实的rou体贴在陈夏的身上,你下面比你更会说实话呢。
陈夏看到他拉下校裤,里面蓄势已久的rou棒弹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她张合的xue口上,引来她一阵颤栗。
陈鸣聪,你是不是疯了,这是在学校!陈夏挣扎着,她没想到陈鸣聪居然要来真的。
夏日的蝉鸣开始躁动,这片无人问津的废弃树丛与人来人往的校道只有十几米的距离。
那又如何?在这里干你不是更爽?
陈鸣聪不由分说,从校裤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避孕套挤掉里面的气泡,套在分身上,第一次没有经验,尺寸不符的避孕套套在上面勒得他有些难受。
但他无暇顾及,握着巨大的Yinjing直直地抵住她的密xue,那原本张合着的小口仿佛生了意识,一口一口的吮吸着他的马眼。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握着rou棒一寸寸推进,不似之前两次那么困难,已经适应过性爱的xue口在他的接触下迅速分泌出透明的yIn水,迫不及待的迎接他。
陈、鸣、聪!陈夏抓起地上的一把泥土糊向他的眼睛。
陈鸣聪侧头避开,但有少许进入他的左眼,刺得他睁不开。
你最好配合一点,我不介意让别人围观我们乱lun。
陈夏咬住嘴唇,听着不远处校道上逐渐靠近的脚步声,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突然她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力道直接冲进她的体内,陈鸣聪粗壮的腰身开始拼命的向前摆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少男少女结伴成群的玩闹。
陈鸣聪突然恶作剧般的放慢了速度,感受着她因为强烈的不满而瞪着双脚渴求的模样。
靠近的人群从草丛边走过,陈鸣聪猛地一挺,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陈夏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哼。
什么声音?人群靠后的一个学生左顾右盼问道。
有吗,是蝉鸣吧?
不太像呀。他顺着刚刚听到声音的方向走去,往半人高的草丛张望。
陈夏捂住嘴,心脏狂跳,她的身体在发抖,抖出了一层漂亮的粉,陈鸣聪不解气,用力两下。
陈夏咬着唇压抑住喉咙间破碎的呜咽,扭过头,眼泪流了出来,她看见那张望的学生在草丛枝干后若隐若现的运动鞋,只有两米的距离!
哎呀快走吧,要上课了。随行的人催促道。
脚步声渐远,蝉鸣再次盖过这片行着污秽的树丛。
陈夏咬着牙承受着他的索要,她每一块肌rou似乎都开始痉挛,无数次被抛上巅峰,又被狠狠拽下,陈鸣聪根本不顾她求饶的示意、唇间溢出的哀yin,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不知餍足的折腾下去。
你你戴套了吗?她张口喘着气问道。
你先回答我,他到底是谁?
江帆的嗯哥哥
还有呢?陈鸣聪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nai茶nai茶陈夏拍他肩膀的手已经快要抬不起来,她睁着双眼,视野里是晃动到看不清的树冠以及层层叠叠的光斑。
陈鸣聪每一次进入都像要穿透她的灵魂,将她顶到头,每一次的离开却又彻底的让她空虚,可却又像是为了下一次更深更猛的进入
她的理智连最后一根弦都快要崩断,她突然想就这样被陈鸣聪脔死在这里算了。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他问了一句什么nai茶?
兼职她的语气越来越虚弱,带着变了调的轻yin,好像在和情人柔情蜜意的调情。
五脏六腑都像倒了个位子,脑中出现的越来越长久的空白让她怀疑她会就此死在他身下。
两颗囊袋随着抽送不停地拍打在她的tun上,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