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偕回到了世子居住的逸安院,前脚才走过了月洞门,明锦就被谢蕴一拐、一带,摁在假山后头。
谢蕴的唇在她能反应过来以前就落下来了,谢蕴浅浅的吮着她的唇,品尝着属于她特有的甜美,撬开了她的唇,舌头灵活的窜进她的檀口,将她粉嫩的舌头勾了出来。
谢蕴这人喜洁,不喜与人过份亲近,他自己本以为会排斥像这样的口舌交流,未料却品尝出几分的甜美,两人的津ye相容非但不会令他觉得噁心,反而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怡悦,那样的快活比在大漠上奔马更令他心荡神驰。
本来以为弓马是男儿立身之地,却不知芙蓉帐暖亦是销魂。
谢蕴这是开始有些理解为何有人深陷温柔乡之中不可自拔了,那是他以往最唾弃的事情了。
明锦被吻得双腿都软了,几乎快要失去抗拒的力量,可她却是凭着最后一丝的理智,推了推谢蕴的胸膛。
明锦反抗的力道,对谢蕴来说犹如蚍蜉撼树,可他依旧稍微退开了一些,就只退开了一丝。
明锦还能感受到他的睫毛在他睁眼的时候搔过她的脸庞,让她脸上一热,“怎么了嗯?”谢蕴在动情的时候,那张过分俊俏、得天独厚的脸上就会有一种特殊的欲色,就连眼尾都好像要把明锦的魂吸进去了。
昨天夜里,被他要了两回的小身板就快要散架了,可被他这样充满攻击性和渴望的眼神一盯,她便忍不住弃械投降了。
谢蕴一边问着,大掌一边在她的腰侧游戈着,最后停在她的tun上,就算隔着层层布料,明锦都能感受到他手掌心的温度,他轻轻一捏,往上提了一些。
明锦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回想起了昨夜他哄着她趴跪着,把pi股高高的抬起来,露出了那害羞的xiaoxue,那时他也是这样掐着她的tunrou,接着就用那硕大的rou棒子把她插得软倒在床上,想要爬走都没力气了。
明锦的脸越来越红,心跳也越来越快了。
“寸寸怎么了嗯?”谢蕴的眼底几乎要出现笑意了,他只觉得他的小妻子可爱得过分,可爱到让人想要揉进怀里揉碎、揉坏。
谢蕴只觉的再这么下去,明锦的头顶都要生烟了!
他此时才知道,他除了并非清心寡欲之外,还有着男人最深的劣根性。
“现在是大白天的,这儿还是外面呢……”他凑得太近了,光是这样凑近说话,属于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就铺天盖地而来,她不由自主的双腿一软,嘴里像是在拒绝,身子却想起了昨夜的点点滴滴。
“嗯……可寸寸刚刚不是说要陪我多钻研几个姿势吗?其中一个就是这样站着……面对面……插进去……”他的字正腔圆,声音低沉好听,听在耳里都像有根羽毛在明锦的心尖搔着。
明锦这下是有些愣住了。
她是想过,成亲以后谢蕴必定会有一些的不同,可她却是不曾想过居然是如此的不同……
谢蕴如今脸上的神色无比的认真、端正,所说的话、所行之事却是如此孟浪。
他一点一点的把她的裙子卷了上来,明锦只听到唰啦一声,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到,那一声居然是她的绸裤从中间裂开来的声响。
“寸寸也已经很想了不是吗?下面的小嘴巴好shi啊……”
“哈啊……”明锦几乎忘了怎么呼吸了,那突然间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小bi害怕的一缩,这一收缩,居然是把里头刚生成的蜜ye给挤出来了,挤出来也就算了,还全都落在谢蕴的手指上头。
谢蕴的手指在明锦的xiaoxue上头抹了一把,直接抹在明锦的媚蒂上,才刚被破了处的身子太过敏感,整个战栗了起来。
谢蕴也没想过自己会是个白日宣y的人,可是方才与她并行的时候,他脑海里就有了这些绮丽又邪恶的思想。
心里头有一头恶兽在叫嚣。
礼法被他抛诸脑后,此刻他就只是个凡身rou胎的男儿,面对美人儿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
明锦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谢蕴飞快地解开了裤头,里头炽热坚硬的rou棒子几乎是瞬间弹出,他对准了那诱人的蜜缝,一插到了底。
“哈嗯嗯……”硕棒推开了层层迭迭的媚rou,gui头直叩宫口,明锦发出了一声娇啼,眼角已经有了一丝丝的泪意。
盈盈波光,楚楚可人。
谢蕴再也无法忍耐,飞快地抽刺了起来,脑海里面已无其他的想法,只想要cao熟她、cao烂她,把她弄成专属于他的模样。
假山后,一对男女紧紧相贴,身上的衣服是端整着,可是身下却相交连在一块儿,行着那最y靡的风月事。
许是心中紧张,明锦要比平时更敏感了一些,谢蕴才鞭挞了数十下,她已经双眼微眯、娇喘不已,
“啊嗯……阿赢哥哥……太多了……这里不要嗯……”快意摧枯拉朽而来,势如破竹无法可挡,明锦哭喊了起来。
谢蕴没有因为她的哭喊而有片刻的停止,身下的动作反而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