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是被你撩了吗?
自从生日那天过后,蓝溪墨发现原本那不明不白的占有欲一下子就变了,她再也无法把吴清栩当炮友,更无法把吴清栩当后妈。每次只要稍微接近吴清栩,她都会被吴清栩深深的吸引,忍不住想和吴清栩亲近。
明明一开始是她拒绝了许多次吴清栩的求欢,后来又对吴清栩爬床之类的行为嗤之以鼻,结果现在,她居然暗自期待着吴清栩晚上爬床。她时刻都想黏着吴清栩,汲取吴清栩好闻的青柠香。
蓝溪墨从没想过自己会变得这么黏人,甚至唾弃现在的自己,她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豪,现在,吴清栩把她变得这样奇怪。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成年人了,自己变成这副模样她是知道怎么回事的,显然她现在喜欢上吴清栩了,而且还是吴清栩是她名义上的后妈的情况下。
然而,现在最困扰她的问题不是禁忌的身份,而是她不知道吴清栩的态度。回想起生日那晚吴清栩半开玩笑似的和她说了那些模棱两可的话,那是吴清栩是在试探她吗?
在她眼里,喜欢这种事情应该不属于玩笑的范畴,毕竟这是很认真的事情,没有人会用这个东西开玩笑,除非故意的,但是她觉得,吴清栩不是这么顽劣的人。或许,吴清栩也是在试探她呢,毕竟成年人之间因为自尊心的缘故总是喜欢事先试探的,而不是如孩童那般直来直往。
若是说吴清栩在试探,那最后谈话不明不白的结束了,所以吴清栩是什么意思?总觉得是吴清栩莫名其妙提起这个话题,然后又莫名其妙让话题戛然而止。
吴清栩的态度实在很模糊,一时问她信不信,一时又叫她别信,有时候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是假的。现在和吴清栩沟通就像隔了一层纱,她看不清对方的神态意思,却总是被对方的言语行为撩到,结合网上说的经验,她是被吊了吗?
可是情感经验十分青涩的她甚至连吊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人展现出喜欢这种情感,而且,她觉得吴清栩对她挺好的呀,很细心,试问谁会帮床伴过生日呢?她在吴清栩心里应该是不一样的,可既然不一样,吴清栩试探之后不给点明示呢,还是说吴清栩需要获取什么信息,而她没有展现出来。
脑子里就像天人打架,一时觉得吴清栩只是开玩笑,一时又疯狂的自我说服那不是开玩笑。蓝溪墨觉得自己是个究极矛盾体,在禁忌的情感中越陷越深,又用尽全力提醒自己她们没可能。纠结让她十分难受,苦不堪言。
就在蓝溪墨每日陷在这种矛盾猜疑中时,吴清栩倒像没事人一样,每日照常心照不宣的和蓝溪墨进行床上交流,满足饥渴的身体。
再一次常规床上交流后,蓝溪墨紧紧抱住在她身下呻yin浪叫的女人,她快速挺腰冲撞,力道大的似乎要把人顶飞出去。
啊,蓝蓝好大力,啊,你,你撞死我了~吴清栩被撞的娇喘连连,脚趾头都爽的蜷缩起来。她用双腿盘住蓝溪墨的腰身,并且把蓝溪墨紧紧锁在双腿间小小的空间里,生怕蓝溪墨离开。
在蓝溪墨撞进来时,她都会挺腰迎合,两人相互用力让里面粗大的性器直接被迫撞入生殖腔内,瞬间就被生殖腔的嫩rou夹住逃避不得。
性器最为敏感的头部嵌在生殖腔的嫩rou中,被嫩rou刮蹭挤压,又被热ye打shi冲刷,风雨蹉跎般折磨。敏感的小孔被狠狠蹭过,无力的吐出一股清ye,顿时让整个生殖腔为之疯狂。
oga的生殖腔会本能的渴望被alpha的体ye浇灌,尝到甜头的生殖腔饥渴难耐,嫩rou把那能吐出美味食物的rou物紧紧包裹,生怕这东西跑了它就要饿肚子似的。
更为强烈的挤压袭击了性器的尖端,小孔被嫩rou来回刮蹭,热ye一股接着一股浇在上面,与此同时,xue道内的嫩rou也在用力挤压插在里面的棒身。整个生殖道的媚rou配合着用力,它们热情的吮吸着埋在里面那过分巨大的nai嘴,催促着nai嘴快点吐出美味的汁ye。
小栩,哈,我要蓝溪墨爽的想尖叫,她双眼通红,腰腹发酸,快忍不住了。
好舒服,啊~蓝蓝给我~吴清栩意乱情迷的呻yin,她早已在快感中沉沦,只知道让蓝溪墨赶紧喂饱她。她勾着蓝溪墨的脖子,用力的收缩下身去夹蓝溪墨,快点给我,饿了~
唔~
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何物,不过是心悦的女人在催促你赶紧喂饱她。
蓝溪墨挣开吴清栩的双腿,抓着吴清栩的腿往前压,摆成一个字。因着大腿往前压,xue就不可避免的抬起,她顺势以上方的角度插入,重重的捣击。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蓝溪墨都整根插入,深深的贯入似乎能够把人插穿,吴清栩高声yin叫,被插的水尿横飞,蓝溪墨看着这色情的一幕,呼吸一滞,射意瞬间失控。
在最后的关头,她强忍着插入生殖腔内,几乎刚刚插进去性器根部便鼓起一圈涨成了结,浓稠的白浆喷溅而出,喷的生殖腔内到处都是。
生殖腔就像个贪婪的孩子,刚刚得到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