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云在性事上永远独断专行又Jing力充沛,在明善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更是如此,没了学业的束缚,他更加放肆,回回折腾到凌晨,第二天他是Jing神抖擞去上班,明善倒在床上疲惫沉睡,家里的下人进来收拾残局,看到床上女孩身上暧昧痕迹,地上纸巾凌乱,眼神乱飞。
许观云享受内射的快感,老爷子还活着的时候他也毫无顾忌,怀孕了就生下来,他虽然讨厌小孩,但如果是他和明善血脉的结合,想想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从未做过任何防护措施。然而即便如此,经历如此频繁的交合,明善的肚子却始终平坦,许观云有些疑惑了。
他请来医生为二人检查,他自己没什么问题,明善倒是因为常年生病吃药导致怀孕概率极低,很可能一生都没有子嗣。他听完暗暗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失落,他和明善的世界无法被第三人插足的的事实诚然让他喜悦,但看不到明善怀孕的样子也实在可惜。
许观云问医生有无办法调理,医生也是男人,明白他未说出口的肮脏想法,又看明善才刚刚成年就要被如此玩弄,觉得许观云是变态。话虽如此,金钱永远比道德诱人,医生利益熏心,不守医德,含糊表示确实有些药物能够调理身体,但具体效果并不能保证。
于是明善开始打针,吃药。她不理解许观云明明憎恶孩童,还要让她做怀孕的准备,更何况她才只有十八岁,刚刚成年,同龄人在这个没有任何压力的暑假尽情玩乐,学车旅游,她却只能被困在房间里被男人压在身下Cao干,难道要她刚开学就因为怀孕而休学吗?实在是太荒唐了,她接受不了,在房间里害怕躲避医生举起的细针,仿佛在躲避洪水猛兽。
许观云接到电话赶回来,看明善在床上抱腿埋头哭泣,从小到大受了委屈都是这样,小小一个,看起来十分可怜。他让外人暂时离开,把房门关上,坐在明善床边,结实的男性躯体把柔软的床垫压出微微闷响。他柔声问:“宝宝,不想打针吗?”
“嗯。”明善用哭得红肿的眼睛看他,“我不想……我不愿意。”
许观云哄骗她:“我知道,善善自己还是个孩子呢,我怎么舍得让你怀孕,怀孕多伤身体啊,这只是调理身体的药而已。”他把半信半疑的女孩抱进怀里,亲吻她耳垂,探进她衣摆,去摸她消瘦的脊背,“你看你,最近那么不乖,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人瘦了那么一大圈,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请医生来给你打针,不是想欺负你。”
“可是……”明善被他三言两语就说得丧失立场,低声撒娇:“可是打针很痛。”
许观云笑道:“没有,这个医生打针一点不痛。宝宝不怕,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等在外面的医生护士终于重新进来,明善伸出手臂就怕得往男人怀里躲,露出衣服下还没消散的性爱痕迹,罪魁祸首许观云在一旁说不怕不怕,一边给医生使眼色让他加快动作。
女护士年轻,见他英俊非凡,气质儒雅,又对妻子如此宠爱,觉得他是天底下第一好男人,旁边的医生看透一切,暗骂许观云是神经病,打个针都要闹成这样,骗女人的人渣。
打完针后许观云正要对明善爱怜亲吻,医生在旁边见势不对,飞快交代注意事项,许观云被打断,内心不悦,但还是认真听完,等人都走后一字一句又去嘱咐明善,亲吻她散发着酒Jing消毒ye的手背,说宝宝好棒,宝宝辛苦了,都是哥哥的错,什么好听就说什么。
明善被他说得脸红,又将恐惧抛掷脑后,被男人压在床上亲吻,腿都张开,gui头抵着xue口蓄势待发,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追问:“我真的不会怀孕吗?真的不会吧?”
许观云沉迷情欲,含混回复:“不会的,不会让宝宝怀孕,善善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起初效果很好,明善月经准时,人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性事上虽然依然难以跟上男人的节奏,但比从前玩得稍微过火一点她就要发烧的情况要好很多。以及大学开学,明善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参加军训,又被男人逼着每天回家住,本来还担心和几个舍友相处不好,结果完全多虑,那几个来自天南地北的舍友人美心善,一点都不排外,上课帮她占座,下课陪她吃饭,还因为把东西都堆在她空着的床铺而不好意思,明善交到新朋友,一扫从前Yin郁心情,每天去读书都过得很开心,回家在饭桌上一点小事也乐个不停。
许观云又不是真的魔鬼,看自己的小宝贝每天那么高兴,自己心情也好,他虽然占有欲强烈,但又不是乱吃飞醋的家伙,明善的女性朋友对他毫无威胁,学校里那些个男同学一不及他俊俏,二不及他有本事,更何况他和明善关系如此亲密,谁又能插足,谁又敢插足?
但吃药时间越长,明善越觉得不对劲起来。她胸部常常胀痛,她本以为这是月经来之前的正常现象,被许观云叼着nai头嘬吸的时候也只是忍着疼皱眉,并不愿意多说什么,直到有一天男人舔完nai抬头,嘴角挂着白色水痕,一脸平静地通知她:“宝宝,你好像产nai了。”
明善简直要为自己反常的生理现象吓得崩溃,明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