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冬站在落地窗前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严夏走到他背后都没发现。
严夏从后面搂住爸爸,刚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爸爸。”
严以冬回头看到她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眉。
男人的白色衬衣穿在她身上,堪堪遮住屁股,露出又细又白的两条大长腿。
严以冬嘴里叼着烟,拉着严夏坐下,把严夏抱在怀里。
严夏也不算矮,一米六出头,但是在一米八五的严以冬身边,显得特别娇小依人。
严夏刚刚睡醒,浑身还有些提不起劲,懒懒地趴在爸爸怀里不想动。
她玩着严以冬的领带,想起什么,小嘴微微嘟起:“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接吻?要亲嘴那种。”
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漫不经心的语调:“下次。”
男人伸手够着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按灭香烟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严夏的胸部。
她吸了一口气,小手捂住胸口,皱眉瞪着爸爸。
严以冬微微皱起眉:“我看看。”
说着就上手拨开严夏挡住胸部的手,解着衬衣的纽扣。
严夏很配合地伸手到背后,利索地解了内衣的暗扣,严以冬有些意外,上次让她脱衣服还一脸扭捏羞耻,现在这么主动?
内衣松垮地挂在手臂上,衬衣的纽扣全开,严夏就这么袒胸露ru地靠在爸爸怀里。
少女一点也不知羞地微微挺起胸脯,指着自己泛红的nai尖给男人看。
严夏的皮肤很白,刚才在楼顶上被爸爸肆意揉胸,柔嫩的nai子上痕迹斑斑,以往粉粉的小nai头被搓得肿大充血。
严夏把下巴搭在爸爸的肩膀上,声音闷闷地,有些委屈:“爸爸你下次温柔一点,不要掐我。”
男人“嗯”了一下。
下一秒调整了一下坐姿,一只手放在严夏背后微微抬高严夏的上半身,头颅一低。
严夏感觉到自己的nai头被含进了shi润的口腔里。
舌头扫过nai头,她瞬间夹紧了双腿,伸手抱住爸爸的头,声音一惊:“爸爸!”
男人的舌头在她的nai子上舔来舔去,把整个nai子舔得shi漉漉,有时把nai头含在嘴里狠狠地吸一口,想用力咬又舍不得,只能忍下心里凌虐的冲动,用牙齿磨一磨。
严夏躺在爸爸怀里舒服得夹着大腿根扭来扭去,nai头偶尔的刺痛只会加剧她的快感。
等男人吃够了她的nai子,吐出nai头坐直身体的时候,严夏双眼无神地靠在他怀里,张着小嘴呼吸急促。
严以冬没再做什么,抱着女儿等她回过神。
加班是加不了了,他让严夏换衣服,收拾东西一起回家。
穿内衣的时候,严夏感觉自己的nai头比刚才更肿了,柔软的内衣布料碰到都疼,严以冬让她别穿内衣,被她拒绝了,她的衬衣很薄很透,没有内衣的遮挡,都能看见里面嫣红的nai头。
严夏忍着痛穿上衣服,向爸爸抱怨:“爸爸你好讨厌!”
男人站在一旁看她穿衣服,此刻好笑地反问她:“不是你要求的?”
两天周末他们一般都会回别墅那边,今天才周六。
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严夏升起隔板,坐到爸爸腿上。
严以冬没有动:“下去,不让碰就别招我。”
以前严夏会怕她,但是现在两人已经亲密接触那么多次了,严夏胆子也肥了。
她靠在爸爸怀里,双手环抱住男人的劲腰,娇娇地道:“偏不!”
严以冬被她无赖的样子可爱到。
捏着她的下巴,去亲她的脸,严夏指着自己的樱唇:“要亲亲这里。”
男人呵了一声,松开她,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饭后严夏陪着nainai在花园里打理花花草草。
以前家里有专门的园丁,爷爷nainai彻底退休以后都是老两口亲自料理花园,nainai曾经和她说过就算老了也要找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能闲着,nainai很喜欢养一些名贵的花。
严夏不敢乱碰那些价值不菲的花,站在一旁给nainai递工具。
“夏夏,你最近和你爸爸关系亲近不少?”
“是……是吗?”nainai低着头修剪叶子,没有看到严夏心虚的表情和通红的脸颊。
“就应该这样的,你爸爸性子冷,不过冷漠是给外人的,你是他女儿不要怕他。”
“我知道。”
严夏陪着nainai在花园里待了一会儿,最后是被严母赶走的,因为她闲不住要帮忙,差点弄死一株花,严母心疼坏了。
晚上严夏洗澡的时候,胸前还没有消肿,没敢再往爸爸跟前凑,安分的在自己房间里写作业打游戏。
那天过后,严夏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爸爸,他又去出差了。
两人还是和之前一样,上班加班出差,上课家教做作业。
天气渐渐转凉,高二上学期也接近了尾声。
在学校里有罗真仪这个超级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