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越握越紧,余明能感受到手心一阵阵发疼,他喉咙滚动了下,酝酿了许久咬着牙吐出来的却是伤人的话:
“赶紧收好东西滚。”
“嗯。我知道,我们分手了,以后你一个人好好过。”顾宇平静地回他。
余明脑子懵了一瞬。
分手?是了,他提的分手,还让顾宇不要犯贱地纠缠自己。
现在这男人麻溜地滚了,他又能去找新欢了,再也没人管着了,真开心。
余明笑了,眼里却闪着泪花,他倔强地背过身去,抬头看着天花板:“收拾好赶紧走,我困了。”
屋内沉寂了半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余明心跳在逐步地加快,像是隐隐期待着什么一般。
“嗯。”
冷淡的一个字打碎了他的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qaq先发一点混个更,争取明天把顾医生这个番外写完,宝子们久等了
番外:余明x顾医生
余明倒抽一口冷气,心头一股情绪chao水般翻涌,他咬着牙回到客厅,一屁股坐下沙发上。
滚吧滚吧,最好滚了再也别他妈回来,以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他抹了一把眼泪,气呼呼地拿出手机给季寒打电话,那边接得很快。
“喂,寒寒啊,晚上去酒吧浪啊,我现在正好自由了。”
他衝着顾宇的房间,故意将声音拔高,视线扫过男人弓起的背,看到那身影微微僵硬了下,他脸上得逞的笑意又漫开。
另一边季寒正躺在池原铭怀里,两人饭饱酒足后正打算干一番大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结果被余明一个电话硬生生打断。
看着池原铭半解的衣衫,诱人的喉结,却不能下手,他心头也有气,抓起电话就衝余明吼:
“你脑子有毛病啊!要去你自己去!”
跟顾医生分开的这半月里,余明在他家里赖了几天,然后一声不吭的消失了。
后来季寒是在酒吧把人捡回来的,那时的余明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差点被人捡尸,他真是恨铁不成钢,一气之下把人在屋里关了几天,却不想,趁着他跟池原铭出去的空挡,这傻逼叫了开锁公司的人把锁撬了然后跑了。
气得季寒破口大骂:我要再管他我他妈就是孙子!
电话那头的余明只是懒懒的眨了眨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顾医生的背影,自顾自地说:“我听朋友说,酒吧来了一批新的驻场,里面有个特别漂亮的nai0,跟我一起去看看呗。”
“我nai你妈!老子结婚了!你邀请一个有夫之夫去做这种事儿,缺德缺到家了。”季寒暴躁地咬在池原铭的下巴上。
池原铭笑着撸他一颗毛绒绒的头。
余明还在自顾自地说:“那你带上你老公。”
他话音刚落,顾宇忽然直起身,吓得余明赶紧收回目光,声音又大了些:“去狂欢啊!好不容易自由了是吧,那今晚肯定得玩儿够。”
他故意摆出一副戏谑的模样,眼里勾着一抹放浪的光特意剜了顾宇一眼,但顾宇只是淡漠地瞥了他一下,又开始收拾客厅里的东西。
而另一边,季寒啧了声嘴,停下了嘴里的动作。
这孙子今天不对劲儿啊,聊天牛头不对马尾的。
他把电话拿近了一些,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却刚好捕捉到一句不轻不重的男声:“那个小瓷碗我可以拿走吗,本来是我妈想送给你的。”
这下季寒全明白了,合着余明给他打电话就是演戏,想酸一酸顾医生呗。
跟个傻/逼一样。
另一边,余明愣了下。
顾宇这话意思很明显,就是我们分手了,所以我妈给你的礼物我也要收回,因为你不配。
他脸上火辣辣地疼,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羞辱:“滚滚滚!拿着赶紧滚!一个破碗谁稀罕!”
顾宇眼眸微垂,镜片反光很好地掩饰了他的情绪,他默不作声的把瓷碗小心翼翼地收进包里,再没看余明一眼。
那落寞的样子说不出来的有些让人心疼,余明心里揪在一块儿,咬着牙移开目光不去看男人。
不怪他出口伤人,都是顾医生太过分了,要收走自己安安静静的收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地告诉他。
他这样安慰自己。
电话里静了好一会儿后,季寒的声音再次传来:“顾医生是不是回去啦?你们俩是不是正在一块儿?”
一边说一边趴着忙着手里的动作,两边都不耽误。
余明很轻地应了声:“嗯。”
季寒:“那你还不赶紧抓住机会?!像个傻/逼一样,人家那天下那么大的雨在门外站了一夜,还不够诚意?你也是,明明心疼得一晚没睡,还嘴硬要说分手,是不是脑子有那个大病?”
“我没有。”余明忍着心头的酸涩反驳他。
季寒冷笑:“没有?那你这半个月又是怎么回事儿?天天跟个死人一样。你就使劲儿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