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原铭抬头看了方林,神色始终平静。原本他还在思考要不要为原主报仇,现在看来不用了。
有这么一个好儿子,不疯都很难。
“哥,你知道从小到大我为什么要抓着你不放吗?”方林问。
池原铭冷淡的回他:“不知道。”
方林笑:“那栋别墅里,所有人,我爸,咱妈,我,都过得不快乐,各自都有悲伤和痛苦,”
他顿了下,继续道:“但唯独你没有。这不公平啊哥。”
“我想着,那就让我来成为你的悲伤和痛苦吧,这样才是圆满的一家人。”
池原铭握紧了拳头,双眸微眯,眼里的怒意开始泛滥。
那就让我来成为你的悲伤和痛苦吧。
这句话像是个魔咒一般在他脑子里不断回响。当初也有个人这么对他说过,就因为这样一个可笑的理由,毁了他小半辈子的人生。
“对了,现在你有那个小明星了,你又很幸福了,哥,这不公平。”方林连连摇头叹息。
池原铭危险的看着他:“你敢对他下手,我就弄死你。”
方林慵懒的笑:“哎呀,好像晚了,我已经对他下手了。那个叫啥唐凌的,现在应该在房间里跟你心爱的小明星做爱吧。不知道脏了的东西哥你还能不能接受。”
话音落下,廊上久久寂静。
池原铭面色平静的看着他。
方林疑惑:“哥,你不去救你的小爱人吗?”
“这话该我对你说。不好意思,玩儿Yin的不光你会,我也会。”池原铭缓缓勾起唇角,慵懒的往墙上一靠。
方林愣了下,反应过来后面色煞白,拔腿就往房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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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唐凌脱了上衣,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他将陆清压在身下,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这人可是陆影怠
屋内唐凌脱了上衣,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他将陆清压在身下,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这人可是陆影帝,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有办法收场。忐忑间,心头还有一些恐惧,那是对陆清本人的畏惧。
正犹豫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一个人影野兽般奔了过来,抓起唐凌就往摔,随后无尽的拳脚落在他身上,每一下都带着殷实的力道。
“老子的人你也敢动?啊?”方林一扯领口将眼镜装进口袋。
他从不骂人,礼貌和优雅是他自以为的斯文败类的一种美学。
但现在却在源源不断的爆着粗口,显然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
地上的人呜呜咽咽的蜷缩成一团,因为他下手太狠,每一招都朝着命脉去的无比Jing准,唐凌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能尽可能的保护自己的重要部位。
打了一会儿后,方林拽着唐凌的后衣领往屋外拖,像是在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动物。
他面若寒霜,那双时时刻刻都在注意保持着礼貌和温柔的眸子,此刻冻成了寒冰,眼里笼罩着死气。
将唐凌扔到走廊上,方林转身进屋,片刻后他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三两下干脆利落的剪烂了唐凌的衣物。
“杂种,喜欢交配是吗?”方林蹲下身扯起唐凌的头髮,逼着他抬头仰视自己,“老子今天就剪了你的几把,然后用剪刀跟你交配怎么样?”
唐凌已经吓得说不出话,双腿不住的打颤,面色惨白得像是一具死尸,他不住的往后退企图逃离这个魔鬼。
却被方林死死拽住头髮。
奇怪的是方林明明长得斯文又身材秀气,竟然力气那么大,他完全动不了。
“杂种,说话。”方林眯着眼危险的看着他,“老子的人你也敢动?弄死你。”
唐凌胸口不住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背后汗shi了一大片。他被方林身上疯狂的气势给压製住了,只剩下恐惧。
“真他妈孬种。”方林又想起刚才进房间看到的一幕,他控制不住的笑起来。
漂亮的手指握着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唐凌的一撮头髮。
唐凌被吓得身子不住的颤抖,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不自觉的张了张嘴:“放、放过我……”
方林笑得更温柔了。
咔嚓又一声,又剪了一撮头髮。
这一次他贴着男人的头皮去剪的,冰凉的铁器触碰到肌肤时,唐凌差点被逼疯。
“求、求你——”
咔嚓。
“杂种,这就不行了?”方林慢条斯理的剪着唐凌的头髮,感受到手下的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他心里的凌虐感就越来越满足。
把猎物吓到神经最紧绷时,再将它打死,这才是狩猎之道。他很喜欢。
咔嚓又一声。
“啊!”唐凌受不了了,一把推开方林就要跑,却被猛地拽回来。
“杂种,你敢跑?”方林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