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间的嫩穴被硕狠操了一个下午加大半个晚上,逼口已是肿胀不堪,一碰就快破皮,突然粗鲁插入男人的两根手指,弄得他撕裂似的疼痛。
好吧,这样想好像就没那么心虚了。
乔宁的哭号都破了音,不知是身更痛还是心更痛。
乔宁终于知道小米当初为什么警告他别做后悔的决定,为什么说他有一天会被秦昊伤害。
身子酸软无力,没办法抗拒这痛苦的折磨,乔宁下身痛,心更痛,泪水刷地一下流出眼眶。
秦昊面无表情沉默不语,抱着乔宁回到家里,轻轻把他放在床上,又转身出去了。
心里痛极到麻木,身上也就感觉不到疼了,他的身体和灵魂彷佛分离开来,肉体再大的疼痛屈辱也再影响不到他的心。
整个卧室里只有淫水喷溅被硕捣操发出的水声,两人疯狂交合肉体撞击的拍打声,和秦昊
乔宁心中觉得无比嘲讽,他感到失望,没有到绝望的地步,也许是因为他从来就没对秦昊抱有希望吧。
秦昊好像整个人都被极端的愤怒控制了,完全失去理智,神情狂躁,动作粗暴,为清出别的男人射入的精液,弄伤了乔宁娇嫩的女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你觉得呢。"
"呃……你,没事吧?"
"骚逼!""贱货!""敞着腿任人射逼的骚货!""就这么欠男人操吗?"……
腿心嫩穴违背本人的意愿,穴肉谄媚地讨好挤压着粗暴的硬,快被捅烂的子宫也蠕动着按摩蛋大的龟头,今日吃到足量的精液后却依然渴求着男人的精种。
乔宁从开始的失声痛哭渐渐变成了默默流泪,最后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无物。
……
愤怒、伤心、无奈……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聚集起来,摧毁了他一贯的温文尔雅。
"……"
秦昊面目狰狞可怕,嘴里吐出的污言秽语像一把把刀子,刀刀插进乔宁的心里。
乔宁不免有些怀疑。
乔宁安慰自己。
景凯射入的浓稠精液一点一点被清理出来,大量白浊伴随着几丝血色慢慢涌出。
么,你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让他也体会体会情人肉体出轨的酸爽感觉。"
他玩命似的疯狂狠操身下身心破碎的美人,坚硬硕大的龟头撞一下子宫内壁,嘴上骂出一句。
秦昊如同走火入魔一般,拼命捣插破皮撕裂的娇穴嫩道,捅穿刚刚被别人占有的宫口宫颈,操干仍残留着景凯精种的子宫。
"哗啦"一声巨大的拍水声,秦昊突然重重地把毛巾扔进热水里,双手颤抖着,紧紧握在一起,他闭眼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看向乔宁的目光里满是复杂的感情。
秦昊对乔宁的痛苦哀叫充耳不闻,齐根捅入的手指在充血肿胀的穴道内用力抽插抠挖。
秦昊抱着乔宁回到卧室,把他扔到床上立刻俯身压上,二十一公分长的庞然巨暴力操入破皮出血的嫩穴,牙齿狠狠咬住乔宁小巧的锁骨,胯下开始无比凶猛地飞快挺操。
"啊!你干什么?!不要!!啊,好疼!"
秦昊察觉了女穴内的变化,听到性器飞速抽插操出的"噗呲噗呲"声,慾火和怒火一起烧得他双目赤红,额上青筋直跳。
"秦昊……"
"骚货!被强姦都能爽到,你怎么这么淫荡!……"
但乔宁被开发得无比敏感淫荡的身子,却在这强姦一样暴虐的性爱中,逐渐得到了快感。
冷若冰霜的语气和他随之而来的举动吓到了乔宁。
但这也只是个开始。
两个本应是最亲密无间的恋人,也本应是做着最亲密无间的情事,却身体无限融合,彼此的心相隔万里。
"嗯。"
他在温度适中的热水里,脸上也淌着热泪,可身心却冰冷无比。
"骚货!这么粗暴操你的贱逼还能流水儿,你到底是有多浪?!啊?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操你,只要是根鸡巴就能让你的骚逼发浪? !……"
这么简单就蒙混过关啦?
这时秦昊返回卧室又将他抱起走进浴室,把他放进灌满热水的浴缸,然后手拿毛巾沉默着给乔宁洗澡。
呵,不是开放式性关係吗?为什么只许他偷吃出轨,不许自己酒后乱性?……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
肿胀敏感的穴肉遭受如此无情的蹂躏,却乖顺地分泌出润滑的爱液,缓解穴内的紧绷撕扯的痛楚,助纣为虐般的方便粗壮硕更顺利地操姦嫩穴。
乔宁呆滞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慢慢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如秦昊所言如此淫荡不堪的自己。
乔宁见他仍然扳着个脸,试探着:
向来温柔体贴的男人,愤怒到极点的时候,居然会做出如此令人伤身痛心的行为,这简直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