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灵儿昏昏沉沉从纷杂错乱的梦境中醒来时,身体被一双熟悉的臂弯拥着。
她抬眸,眼前是日思夜想的师父。
师父睡着了,毫无防备的样子,这一定是梦境,否则强大如他,怎可能睡得这么沉,还和她抱在一起。
来她梦里一次,也足以让她欢心。
图灵儿抬手抚平他微蹙的眉,人还是沉沉睡着,她便大胆了些。
只是在梦里,梦里而已,她想亲近师父一下,没关系的,谁也不会知道的。
修士命长,大概活上百年凡俗血亲一概成过往,师父就是他们心中的父亲一般的存在。
可是灵儿有父亲,师父也不只将她当女儿看待,她都能察觉到的。
为了避免两人日益失控的情愫,她才选择离开宗门。
她好羡慕师娘,可以名正言顺依偎着师父。
“师父……”她凑近了他的脸,手指轻触了一下他的唇,又烫到一般飞快躲开。
都在自己梦里了,她怎么还是那么没用。
咬咬牙,带着不甘心的想法,她上前唇瓣贴上男人的薄唇。
她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眼睛死死盯着睡梦中的言渊,过了很久他还是毫无动静,于是大胆启唇伸出了舌尖舔舐他的唇齿。
她丢掉所有忐忑胆怯,翻了个身,将人压在了身下,唇舌生涩又迫切地撬开他的牙关,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舌尖伸进师父口中舔过带着凛冽木香的口腔软rou,吮吸他口中微甘津ye。
她如痴如醉地亲吻男人,小心翼翼勾住毫无意识的男人的舌尖,亢奋地吸了又吸,舔了又舔。
她像品尝一道渴望已久却从未被赐予的甘霖,放肆叛逆地舌吻着自己的师父。
她越吻,感觉自己下身越炽热,小腹甚至有细微的热流涌出。
她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那是什么。
图灵儿亲吻完师父,喘息着再睁眼,瞳孔已然变成猩红色。
她毫无察觉,目光扫过言渊的身体,眼神充斥着贪婪。
她抽掉自己的腰带,褪去所有衣服,又小心脱去言渊里叁层外叁层的衣冠。
那根象征着男性特征的阳具此时沉睡着,图灵儿咽了一下口水,接着小心把师父的性器托在了掌心。
她仔细地欣赏师父的rou棒,不愧是师父,连阳具也生的如此天赋异禀,她好喜欢,好想要。
她分开师父的双腿,抬起rou棒,瞧见了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两颗蛋被她抓握在手中,轻轻揉捏了几下,然后放过。
不知道师父的屁眼长什么样子。
她抬高师父的双腿,把他的屁眼露出来。
粉粉的,真的像菊花一样。
图灵儿手指戳了戳,师父大概已经几百年不曾用这处排泄了吧,小的连她一根手指都戳不进。
言渊早在他被脱光衣服时便从混沌中恢复了意识,可显然设计他们的人刻意对他做了束缚。
他动弹不得连睁眼都做不到,只感觉自己浑身被扒光了。
忽然一只手轻扫过他的腹肌,掌心带着常年练剑的茧,指腹轻颤,令他有些被觊觎的威胁感。
他知道那是谁,因为她一直缠绵地唤着“师父,师父。”
他心神俱乱,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灵儿竟然对他的阳具又抓又握,还分开了他的双腿,将他摆成了女子张腿挨Cao的姿势。
他想呵止她,可连睁眼都做不到。
他努力调转全身灵力,即便会遭到反噬也不能再任她继续了。
图灵儿捏他卵蛋的时候他直接泄气,还没成功冲破束缚反而差点就被反噬。
他只能稳下心神,不管她对他做什么,专心调转灵力。
图灵儿在戳他的屁眼,他呼吸重了,忍着,想更快地摆脱眼前任人宰割的场面。
她不死心般,非要把手指插进他屁眼里,想了半天,明白是少了润滑,于是俯下身,含住了他的菊花。
言渊简直要疯了,少女shi热的舌尖抵在他敏感的菊花,又舔又试着戳进去,她舔了很久,菊花越发松软,甚至不知是唾ye还是主人分泌的动情ye体,已然shi润许多。
图灵儿满足地将两根手指戳进了师父菊xue里,模仿着Caoxue的动作,将师父的菊xue抽插了几百次,只恨自己没长个鸡巴,亲自cao进师父菊xue里爽一爽。
言渊积蓄了许久的力已然破功,身体被顽徒肆意玩弄着,甚至因为是她,还产生了可耻的快感。
图灵儿此时整个眼都是猩红的,她一边用手Cao着菊xue,一边恶劣道,“师父的小xue咬得灵儿的手好紧呢,里面shishi热热的,如果鸡巴Cao进去一定很舒服。”
说到鸡巴,她才重新注意到师父还有一根傲人的rou棒已经挺立了。
她抽出手指,弹了一下翘立的rou棒,舔舔唇,跨坐在了他腹肌上。
她是背对着他坐的,因为她低下头在吃他的rou棒。
图灵儿吃得津津有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