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创造了亚当,亚当的一个肋骨造就了夏娃。她想,她可能也是沉从晚身上的一根肋骨幻化而成的,不然为什么她的身体如同被千万只蚂蚁侵蚀着一样。太痛了。或许是从小到大没有人告诉她们兄妹之间亲密距离的尺度究竟在哪儿,抑或是在她们一起成长的岁月里只有彼此,才会催化出这么不lun的情感。沉晚霜没办法欺骗自己不记得昨晚的种种,她的确是和自己的亲哥哥做了爱,她坐在他的身上上下抽cha着,他的yjing捅在了她的最深处,她们都很清醒,他们在一声声的“哥哥”中达到了高chao。甚至他的jgye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面。当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户照耀在她的身上,沉晚霜从梦中醒了过来,身体像是被人拆了重组一般,让她动弹不得。昨晚如同一场绮丽的梦境,他在她的身体里驰骋,沉从晚用他身下的阳物一下一下的顶撞着她的隐秘地带,甚至冲进了她的子宫,他像一个恶魔一样,蛊惑着她做出邪恶的事情,在她的耳边一声声的叫着宝贝,让她放松,让他的yjing进去,与他苟合。沉晚霜的兴奋是大于疼痛的,她终于成为哥哥的了,哥哥的东西温暖着她,她希望那个大东西永远都不要出来,一直都留在她的体内。“晚晚醒了吗?出来吃饭。”沉从晚的声音把她从梦境里拽了出来,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她的身下早已经泥泞一片。,或许沉从晚说的对,她本来就是个贱货。只不过,只是沉从晚一个人的贱货罢了。沉晚霜还没从昨天那么旖旎的场面里出来,沉从晚也一样。他今天同往常一样,早上起来给沉晚霜做饭,明明是最简单的煎鸡蛋,他却煎糊了三个鸡蛋,让他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重新煎。他在思考兄妹俩相处的过程中究竟是哪一步出现了差池,能让他们两个的关系变成这样琉喀浦斯受到阿佛罗狄忒的诅咒,使他对妹妹产生了不可控制的爱欲,让他成为了妹妹的情人。那么他和沉晚霜是不是也受到了神的诅咒?所以才让他们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那么他们又会得到什么样的报应呢?沉从晚想如果兄妹乱lun有报应的话,能不能都报应在他身上。如果向竹在天有灵看到昨晚那一幕的话,一定会被气死吧。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做着这世界上最肮脏不堪的事情,她该有多心痛。沉晚霜如同缩头乌gui一样在洗手间里洗漱了半天,她不敢面对沉从晚,她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还残留着昨天晚上沉从晚射在她脸上的jgye,一团ru白色的胶状ye体,让她心里又泛起了涟漪。昨天晚上太过于激烈,以至于沉晚霜打开门,腿有点不听使唤直接跪在了地上。沉从晚听到响声之后,拿着锅铲从厨房里出来,就只是看了她一眼,都没有往她这里走,也没有扶她起来。如果放在以前,沉晚霜摔倒了,沉从晚立马就跑过去看她的伤势了,他恨不得摔的是自己,可是现在,沉从晚冷漠的和陌生人一样,对她毫不关心。沉晚霜眼里充满了泪水,她自己扶着门框站了起来,她觉得此刻沉从晚就像一个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一样。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她今天破天荒的没有挨着坐,而是坐在了他的对面,眼睛却不敢直视他,兄妹俩欲言又止,同时开了口,“昨晚……”
“晚晚,我先说,昨晚什么都没有,是哥对不起你,以后哥哥会搬到公司去住,你……不用害怕。”“不过我早上还是会来给你做早餐,晚上依旧会接你放学,这些都没有变,你放心。”哦,上帝,快看,多么完美的哥哥,把所有的事都周到的全部想到了,多么无微不至的关心啊,还搬出去住,瞧瞧,他多爱妹妹啊!“哥哥,没必要这样子的,就当是一夜情不就行了,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这点事,这还过不去吗?”沉晚霜用叉子叉起来一个煎蛋,放进嘴里,鸡蛋的腥味顿时充满了口腔,她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好像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无伤大雅。“谁教你这些的?沉晚霜,你现在还不是成年人,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沉从晚对于性这一块的知识,小时候因为有些避讳,所以没有怎么教给过她,但他也不记得他是这样教的她。他看着她,脸色有些不悦。沉晚霜才不会理会他的不开心,他又是站在什么身份来教育她呢?哥哥?炮友?两个人就这么一路相顾无言的到了学校,下车时,沉晚霜用力的关上了车门,沉从晚觉得车子一抖,他知道,她不高兴了。沉晚霜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拿家里的东西发火,偏偏小姑娘又懂事,发火也只会拿家里最便宜的东西出气。沉晚霜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哥哥起了龌龊的心思。小的时候沉晚霜和邻居家的小朋友玩过家家,他们问她长大以后想和谁在一起,沉晚霜每次都回答,想和哥哥在一起。她们却说她不能和哥哥在一起,因为大人们说沉从晚跟她是同一个妈妈,是不能够结婚的,如果结婚的话,就是变态,是神经病。她和哥哥在一起怎么就是神经病了!沉晚霜因为这句话就把他们按在地上打,打到最后自己脸上带着伤,小朋友的爸爸妈妈还带着她们来找沉从晚。他们说的很难听,说沉从晚跟她都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人,说让沉从晚管好自己的妹妹,让沉从晚好好教育自己,别到时候成了和自己亲哥哥不明不白在一起的怪物。或许是她们开了上帝视角,又或许是命运的指引,她们无意间的话,竟然在之后的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