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G的调教室内,黑暗中的烛火不断跳跃着,映出夭晓和井野关子的脸。
“让薇薇安接受A类调教,她能扛得住后续的性奴调教中还有轮jian和兽jian的调教,还有刑奴调教中的穿刺和烙铁吗?”
夭晓略有担心的询问井野关子。
“夭桑,你要知道,我也很心疼薇薇安,不忍心让她接受那样的调教,但你看到薇薇安被调教时的样子吗?那是一种兴奋,一种渴望,虽然她对我们现在抱有敌意,也是因为我抢夺了她曾经妻子的身份。”
井野关子起身为夭晓沏了一杯茶,然后继续跪在夭晓对面。
“可……”夭晓还想说些什么。
“你的担心我知道,虽然你很爱薇薇安,但这条路是薇薇安自己选择的,我们能做的只是协助她成为一条完美的奴隶母狗。让薇薇安接受众调,是她成为母狗的必经之路。只有过了这关,才能彻底让她放下自尊心,轮jian是为了让她放弃人格,兽jian是为了让她放弃人性。只有当薇薇安放弃了自尊,人格,人性。她才能成为一条真正的母狗。她会从中逐渐获得快感,甚至依赖,当这些成为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时候,对于她来说就不是惩罚了,而是奖赏。”
井野关子看着眼前的夭晓,耐心的解释道。
“还有一点,虽然我现在是你的名义上的妻子,但这些都是我们演给薇薇安看的,目的就是为了无限放大她的屈辱。只有把薇薇安逼上绝路,才能成就一条最完美的奴隶母狗。至于夭桑,我想,你也想让薇薇安成为你的一条奴隶母狗吧,毕竟从一开始,你就是这样想的。”
夭晓没有说,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的桌子上的烛火。
……
我躺在为我定制的刑椅上,等待着SMG公司的人使用我。
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个男人,他急不可耐,快速的脱下裤子:“来,让我看看这条母狗有多好用。”把固定我头部的床板放下,然后把rou棒狠狠的插进了我的嘴巴里面,直到我连Yin囊都含在嘴里,gui头已经插进了我的喉咙里,顶到了我嗓子眼的最深处,我不停的干呕着,却也无济于事。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
“啊!”
男人的排泄导致大量的尿ye顺着我的喉咙流进我的胃里,由于我的嘴巴连Yin囊都紧紧的含在嘴里,甚至整个过程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在流进了最后一滴尿ye之后,男人稍微把rou棒从我的嘴里拔出一点。我用舌头吮吸着男人的rou棒,尽可能的舔干净上面的每一滴水和污垢,男人在我的吮吸下也是发出阵阵愉快的叫声。
男人开始在我的嘴里抽插,rou棒一次次的顶到喉咙深处,我的舌头和gui头一次次的摩擦着,而男人也是拍打着我的tun部,Yin囊不停的打在我的脸上,整个玻璃房里充斥着阵阵的拍打声,和男人愉悦的叫声交杂在一起。
终于,随着男人的一生怒吼,大量的Jingye从男人的rou棒里射出,我的鼻腔充满了Jingye的腥味,我赶紧用舌头把嘴里的Jingye卷起来,生怕漏掉了一滴。然后用舌头在男人的rou棒上巧妙的周旋,灵敏的带走rou棒上残留的每一滴Jingye。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舌头上的Jingye,竟然有一丝丝的甜意,而我的Yin道里也是阵阵酥麻的爽意。
男人把rou棒从我的嘴里拔出来,提上裤子,摁下我Yin道里电击阳具上的按钮,强大的电流从电击阳具里流出,我的rou体疯狂的颤抖,忍不住哼唧了一声。尿道上的水龙头也打开了阀门,流出阵阵清水,男人把手伸到水流下面,而我也张开了嘴,迎接男人手上留下来的水渍。
洗完手,再次按下电击阳具上的按钮,尿道上的水龙头关闭了阀门,顺手从我ru头上挂着的擦手纸上拽下一张,粗鲁的行为差点拽掉我的ru头,男人用纸在手上擦拭一番,临走的最后,把废纸塞进了我仰起后庭之中。
经历完这些,我不知道为什么,遭受了如此的屈辱,却使得我的心跳加快,越来越兴奋,内心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开始有些渴望下一个人的到来,来满足我空虚的rou体和内心。
时间在慢慢的流逝,我越来越渴望下一个人的到来,在经历了漫长的等待之后,我终于迎来了下一个人。
女人走进玻璃房,把我头部的板子抬起来与我的身体齐平,面部刚好比刑椅高一点点。女人脱下下身的裙子,Yin部刚好坐在我的嘴上,两片肥大的Yin唇和我的嘴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内心的欲望催促着我伸出舌头,开始在女人的Yin蒂和尿道口来回刮蹭。
坐在脸上的女人发出呻yin,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双脚,在我灵活的舌头下,女人开始排泄,随着尿ye的排出,口腔里瞬间灌满了尿ye,我赶紧咽下,生怕漏出一滴,同时用嘴不停的嘬着女人的Yin部,就像新生儿吃母亲的母ru一样。
流进嘴里的尿ye越来越少,我开始清理残留在Yin户上的污渍,舌尖不停的剐蹭女人深处的rou璧,留下阵阵瘙痒,脸上的女人不停的扭动身子,如同触电一般。Yin部也开始在我的脸上来回挪动,仿佛在找寻最高chao的时刻。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