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去了半截,花xue中的媚rou就将他的gui头紧紧包裹,吸得他险些喘不过气来。崔雨凝亦是疼得眉眼都拧做一团,冷汗直往下滴,她的手被束着,又想要用脚去踢他,可是刚抬起膝盖,却是帮着宋玠又滑入地更深一寸。“好痛,你出去!”她无助地喊着,瑟缩着身子不断往后逃,想要逃离他的抽cha。嘴上哭喊着让他出去,然而随着她的扭动,花xue却不受控制地将他吸得更紧。宋玠额间的汗珠都被夹得滚了下来,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崔雨凝的小腹上。他喘着粗气,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恨不得立刻将她刺穿。然而心中还是记挂着她是初次承欢,怕自己发狠cao坏了她,只得继续耐着性子哄:“乖,打开些,让哥哥进去。”崔雨凝哭着哼出了声:“不要,我好痛,好痛……”宋玠也不好过,xue内层层阻碍,拦住了他的去路,叫他不能酣畅淋漓地cao弄一番,他不禁怀疑,难道那些话本里写的,都是假的么?欲仙欲死,如登极乐的快感并没有体验到,反而身下的rou棒被紧紧夹着,不能呼吸。时间一点点推移,宋玠挺进地十分吃力,每插入一寸,崔雨凝都露出痛不欲生的神情来,见她那副可怜的模样,他到底又心软,不忍用力。“雨凝,乖,忍一下就好了。”僵持了许久,他觉得这样磨蹭下去不是办法,狠狠心,掐着她的腰,猛地一下挺身而入。身下犹如被人凿开来一般,粗长的roujing狠狠地将她贯穿,每一下进出都带得媚rou翻滚着裸露出来,宋玠低头看了看,抽cha之际,带出不少鲜红的血。青紫色的jing脉缠绕在粗胀的rou棒上,上头还沾着丝丝血迹,更显凶狠狰狞。那是少女的纯洁被捅破后的落红,宋玠心头忽然有些懊悔,恨自己过于冲动就这么要了她的身子。然而又有些开心,终于是彻底拥有了她。总之自己对她是势在必得,她的身体早晚也是给他的,早些得手,也省得不相干的人惦记。不相干的人……宋玠又想起她那个云州的小情郎,难怪张口闭口嫌他年纪大!无端生出些醋意,他恶劣地抽捣了几下,次次戳在xue内柔软的一片嫩rou上,刺激得崔雨凝又是一阵惊呼。roujing继续在xue内抽捣着,宋玠渐渐摸出了其中的门道,长驱直入之后再猛烈地撞击,时而慢时而快,总之不能叫她猜出其中规律。就要猝不及防地插捣,才能让她更有快感。在宋玠不规律的抽cha之下,崔雨凝原先痛不欲生的表情,也渐渐松动,咬着唇时不时发出几声娇喘。她也渐渐有了快感,消除了些许痛楚,但她的身体始终紧绷着,不知道他下一次猛撞是什么时候。宋玠趴在她身上,拨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深情地低语着:“雨凝,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崔雨凝被他cao弄得迷迷糊糊,无助地闷哼了几声算是回应,宋玠强也是头一回caoxue,连插了数百下之后,竟隐隐有了种想sheJing的冲动。他停滞了动作,低下头又咬住了她的rurou,含在口中吮吸逗弄,想要分散些注意力。
崔雨凝被他吸得快意翻涌,身下的xiaoxue不受控制地收紧,随着她的呼吸,花xue也在自动一张一合地吞吐着roujing。“想把哥哥夹得射出来么?”宋玠恨恨地吸了她的rurou一口,留下一个猩红的吻痕。花xue死死地咬住他,宋玠抬手抱住了她大腿的边缘,提着她两条细腿又开始剧烈地抽cha。这回没有技巧可言,全是又深又快的粗暴撞击。凿通了甬道之后,进出就变得更加畅快,花xue内部仿佛有巨大的吸力,让他越捣越深。崔雨凝被他cao弄的早已迷醉,两团嫩ru随着不断地抽cha而荡漾,晃得宋玠又是眼前一花,他将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腾出双手去揉那两团rurou。椒ru被他提着在手里揉搓,花xue被他插得又酥又软,崔雨凝受不得这样的刺激,终于服了软,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承礼,饶了我吧……”话还未曾说完,xue内滋出一道水,浇在gui头上,刺激得宋玠也轻颤一下。竟再也忍不下去……“哥哥射给你,好不好?”崔雨凝听不懂这话,一边喘着气一边问:“射什么?给我做甚?”“把你的小嫩xue灌得满满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崔雨凝那天真娇憨的模样看得宋玠再也等不急,roujing冲进了花xue的最深处,在一片柔软之地喷射出大量的浊ye。又热又烫的jgye灌溉在xue内,崔雨凝被灼痛,哭着推开他:“我不要,我不要——”尽数将自己交代出去之后,宋玠也软软地趴在她身上:“不要也晚了,已经全给你了。”二人的性器还紧紧黏腻在一起,宋玠未曾抽身退出,Jing水混着蜜ye从二人交合之处缓缓流出。明明花壶里被射满了,然而崔雨凝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看过了那话本,又被宋玠调教了这么多日子,她多半也明白了,自己今日是彻底将清白丢了。她心中又悔又怕,恨着宋玠的欺骗,却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从原本的小声抽泣,竟变成了嚎啕大哭。那哭声竟比方才破身之时,还要更凄厉些。“怎么了?”宋玠伸手擦着她的眼泪,抽身出来,坐在了她身边望着。崔雨凝羞于和他赤裸相对,转过头扯了被子挡在自己身前:“我明日就回云州,再也不要来京城了。”这里全是混混,骗子!只会欺负她一个云州城来的小姑娘。宋玠没想到,都已经肌肤相亲到这样的亲密程度了,她竟还是想着要回去。难道她对自己,竟是半分情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