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依不舍地松开红嘴,两片水润的唇rou上沾满了他们交融的口ye,看起来像朵滴露的玫瑰,诱人且可口。再将指节从微微shi润的小xue抽出来,握住早已发疼的紫红色rou棒,用gui头安抚似地撩了撩shi热的rou蒂,便直直插进了小xue的最深处。
太涨了。
她伏在祝玖的脖颈间大口地喘着,两团软绵的nairou被他的胸口硌得发疼。饶是她已经不是初经人事,完全吞下他的性器还是很困难。小xue被很轻松地顶到了底,酸胀得发疼,连着周围的尿孔都受不住地缩了缩。
“不行、不行……你拔出去一点……”
可男人怒气未消,甚至还想往里顶的更深。下身的两瓣rou唇已经被磨得发红发肿,粗硬如铁的性器将可怜脆弱的rou芽儿碾得东倒西歪,对敏感点的直接刺激终于逼得她泻出几股细细的yIn水,从xue口流至棒身,融进满是前ye的shi腻中。
“你和他做爱的时候也敢这么拒绝吗?还是因为我不是你的主人?”
见她咬着下唇不语,他冷哼一声又重重向前一顶。
花心一张一合地亲着gui头,裂开的一圈小rou口还不知道门外的rou棒有多恐怖,正流着一滩滩黏软的汁,随时准备迎接侵犯。
还不够、还不够……
黏腻柔软的贝rou簇拥住粗长坚硬的性器,褶皱间全是yIn水与前Jing的混合ye,舔舐着男人一刻不愿停歇的rou棒,爽得他尾椎发麻,更加疯狂地顶上圆且柔软的宫口。
祝玖Jing壮的身体溢出一层薄汗,他嫌沙发地方太小,一把捞起少女抱入怀中,走到落地窗前边走边顶,直顶得她头皮发麻,只能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才不至从激烈的颠弄中掉下去。
男人调整了姿势,两团嫩ru被抵在落地窗上,激烈的cao干动作间不断挤压着冰凉的玻璃。一直没消过肿的nai头仿佛又变大了些,比那些刚nai完孩子的妇人看起来还要红艳许多——只差从ru孔处流出腥甜的nai水了。
好在艺术楼是离海最近的一栋,窗外只有波涛汹涌的海水,并不需要担心被人看到。只是楼下隐隐传来的上课声音,依然让她升起一股羞耻感。
耳边少女细细弱弱的痛yin与身体相撞的水声交织成催情的小曲儿,令他插在里头的rou棒又涨大一圈,就着后入的姿势自发地打开花心,迎来了更加深入的侵犯。
“唔……疼……慢点……”
男人狠狠cao干的力道又猛又快,内里软嫩且富有弹性的宫壁包着的一截rou棒还在不停地流着shiye,与他的yIn水混在一块儿,全数堵在红嫩的宫腔中,半点都泻不出来。
这场荒唐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傍晚,他在xue里射了第三发才肯停下。
“说好就一次的。”无鸾沙哑着嗓音,强撑着从洒满白灼体ye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尽管双腿还在打颤,仍旧拒绝了男人的搀扶。
“送上门的rou,哪儿有只吃一口的道理。”他这厢倒是容光焕发的模样,心情颇好地给她递了一杯水,“放心吧,我这就打电话。”
铃声才响到第二声,那边就接了。
“呦,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了,”手机里传来一把沉稳的女中音,“不会是分手电话吧?”
“有人让我转告你,最近不要派人去湖心岛。”
电话那头的女人一愣,然后马上问:“他是谁?他还说什么了?”
藤原雪穗只是明面上的傀儡,藤原家真正的话事人是家主藤原野。湖心岛的秘密她并不十分了解,只隐隐感觉与家主异常的长寿相关。每一次去取血的人都会被秘密处死,与之接触过的人也会被株连。背后的真相,一定比她想象的还要危险。
“就这么多。”
一段窒息般的沉默过后,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凝。
“今天早晨已经派去了一个小队,而且……没有回来。”
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离开大地时,空气突然变的粘腻扭曲起来。一股清雅的花香飘荡在整个神木岛上,随着月亮逐渐升起,味道变得愈发浓厚。学园中的树木莫名开始疯长,离建筑物近一些的都变成爬山虎似的攀附在墙壁上。
电视中正在滚动播放的新闻变成了一条突发警告,原本不以为意的祝玖神情也渐渐凝重起来。
“生物危机四级警报!请所有s班学生、校董事立即前往大礼堂顶层停机坪!直升飞机将带你们撤离!a至f班学生、教师、校职工立即关好门窗,不要外出!等待救援!再重复一遍……”
无鸾面色如纸,手脚冰凉。
还是晚了一步。
或许优昙早就知道她来不及阻止,才故意将这件事透露给她。
待到月上中天之时,神木岛已成了人间炼狱。野草任意的滋生着,带着荆棘的藤蔓从窗子由外而内的攀爬,缠住所见之人的身体,刺破他们的皮肤钻入深处吸收血ye。几息之间这些人就被吸成了人干,只剩一层皮虚虚挂着。而那些藤蔓与人骨纠缠得难舍难分,一簇藤蔓从那尸体的腿骨里探进去又出来,仿佛吸饱了骨髓,油润光滑。
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