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在做着植物“绞杀”的行为,面上却没展露出一丝杀意,而是温柔的凝视着她仿佛只是在做寻常的爱抚。
那根缠在她脖子上的细小藤蔓在她四肢完全动弹之时,完全掌控了她的呼吸。力道不会直接将她脖颈勒断,却恰好能遏制着吸气,让她在眩晕的边缘不断挣扎,被迫张开小嘴,从唇缝间流出几丝口ye,最后不得不把男人觊觎已久的小舌探出来祈求更多的氧气。
“为什么不说话?”优昙笑眯眯地看着她,明明他就是始作俑者却装作无辜地自问自答,“吐出舌头是想让我尝尝吗?”
说完便一口叼住丁香小舌,大手托住她的下颌,两指陷入温热的颊rou中,以一种绝不容拒绝的力道含咬她被迫吐出来的舌头,故意嘬吸出“啧啧”的水声。
救命!!!
无鸾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即便用出全身力气也挣脱不开这些粗细不一的藤蔓,眼眶里不由浮出一层水雾——
她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
这个封印如果不被打破,她即便死去也会变成一只地缚灵,无法回归地府,永远留在这里。
优昙本就只披了一件和服,此刻那性器正隔着一层布料热腾腾地贴着她的小腹,gui头处溢出来的黏ye将布料浸shi了一大片,起不到半点遮挡身体的作用,热得吓人的温度让她感觉下一秒就会被烫破皮肤。
男人双手在她腰腹上流连片刻,无比熟练地下滑到她双腿之间。
“还不够润呢……”修长的手指探入干涩的蜜xue,然后轻叹一声夹住那还未立起的yIn核,“可我等不及了。”
他突然撩开和服下摆狠狠顶了进来,两颗rou囊甩在腿根上发出rou体拍击声,两人身体俱是一震。
她被顶得拱起腰肢,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但嘴中塞着几根藤蔓不停地挑逗着她的唇舌逼她溢出更多涎ye;男人这边显然是舒爽到了极点,眼尾因为暴涨的情欲而微微泛红,更衬得那颗泪痣别样风情。
嫩生生的小xue被插得一点儿缝都找不出来,像被撑到极限的皮筋,边缘泛白,死死地箍住他的阳具,在他往外拔时流出混着血ye的蜜汁,像是花儿被捣碎了一般漂亮的红色。
“是处子……”他讶异又欢喜地低呼了一声,不由放松了藤蔓钳制的力道,扼住她脖颈的藤蔓也终于离开。
这些藤蔓并不光滑,有些地方甚至长有倒刺,扎入她皮肤起初不觉得疼,松开时会勾住皮rou,那才是最要命的。
无鸾疼得浑身发抖,下半身是撕裂的痛苦,四肢与脖颈是针扎般的尖锐疼痛,额头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
“把羽毛……还……还给我……”苍白的嘴唇艰难地翕张,疼痛让她保持着可怕的清醒。
男人漆黑的眼瞳中盛满眼前人无力的模样,淡粉色的薄唇微微勾起。
“好啊,只要玄女大人起誓,此身此心永远属于优昙,我便将羽毛双手奉上。”
不会的,他永远不会把那片羽毛给她。
那镌刻在灵魂上的记忆他虽然无法窥见,但绝对有不该出现的人存在。
玄女大人只需要记得他一个人就够了。
无鸾愣怔了片刻,似乎压根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
“……不行。”
在现实里念出“优昙”这两个字是会招来本尊的!
现在被优昙的一缕残魂缠住也许还有一丝逃脱的机会,若是本尊亲临,那她就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青年却好像并没有生气,漫不经心地用糊满前列腺ye的顶端磨蹭着她的Yin蒂,语调也是一派慵懒:
“没关系,我会等你改变主意。”
因为她根本没得选,这个结界中只有他们二人,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他们了。
他要一口一口咬过这具身体的每一处,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口感极好的双ru首先成了他重点照顾的对象。她的ru尖本是微微内陷的,但尖锐的虎牙往nai尖儿里钻的时候,下身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蜜ye全都浇在rou棒上,淋得优昙轻笑一声,再用更大的力道去咬带着牙印的ru尖,让它完全绽放开来。
几根细小的藤蔓已经悄悄探入小xue内,勾缠磨蹭着内壁,有时还会有一圈贝rou黏着一起出来,被插成盛开的花儿,yIn荡得要命。
少女鼻子里发出来的几个音节带着黏糊糊的调,宛如被猎人欺负狠了的小兽,最开始的挣扎全都在极度yIn猥的亵玩中变成了害怕,求饶变成本能,更不消说还有几根在菊xue徘徊的藤蔓,让她不由绷紧了下腹。
“不要、不要进那里……”
“你得适应,”他徐徐吐出残忍的话语,“不然会被我cao死的。”
优昙低头盯着她泫然欲泣的脸,看着少女眸中的绝望不断加深,从内心深处上涌的快感淹没了所有怜爱,用力插开了汁水横流的花xue。
“啊……!!”
好像、好像要被撑裂了!
青年弓起的身子修长结实,每次发力都会显出漂亮的线条